“求你,放過我吧,好疼……”
昏暗的房間內,背後男人的凶狠力道,一次一次刺穿她,終於承受不住的安暖求饒起來。
五個月了,從夏欣然失蹤後,她一直被這個她喚了十年小叔的男人,囚在別墅折磨,叫她不見天日。
她的小叔,其實跟她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他是看著安暖長大的。
夏欣然是沈湛邶的未婚妻,所有人都認為她的失蹤和安暖有關係,她一直解釋,可是根本就沒人信。
身體撕裂般的痛楚,不理會她任何的祈求,依舊不管不顧地繼續……
五個月前,她和他在一家酒店剛醒來,就被衝進來的媒體圍個水泄不通,她跟他就這樣曝光在新聞媒體的燈光下,他想給夏欣然解釋,可電話始終沒有打通,手機裏有夏欣然打來的很多未接電話,和一條留言,“湛邶,救我!”
很快,沈湛邶便查到,夏欣然被不知誰安排的混混圍住,她給他打電話求救,可他卻神誌不清地在和安暖滾床單。
夏欣然那次被救出來後,發現她腿部骨折以後,成了殘廢,而安暖成了千夫所指,不知廉恥的賤人。
給小叔下藥爬床,推嬸嬸去抵擋小混混,甚至收買打手傷害未來嬸嬸……
她還記得那天,沈湛邶猩紅著眼衝進來,死死掐著她的脖子,“安暖,你這麼愛爬床,你就等著被我弄死在床上!敢傷害欣然,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男人粗暴的動作令她喘不過氣來,終於,身上的男人停了下來,粗魯地將她翻轉過來,麵對他。
沈湛邶黑眸幽深,聲音帶著事後的沙啞,“欣然快回來了,法國那邊的學校,我幫你安排好了。”
“我說過了,那些事不是我做的。”
“......”
他盯著安暖,不做聲,隻是眼底的厭惡,卻沒有任何掩飾。
她向他解釋過無數次,她沒有給他下藥,沒有請人打斷夏欣然的腿!所有的事,她不知道,她也是受害者。
可是他不信,因為這些事情,讓她被沈湛邶一步步厭惡,她甚至懷疑是夏欣然的自導自演,可夏欣然卻消失了,沈湛邶也根本不信她。
如今,夏欣然回來,沈湛邶卻要推開她,把她趕去法國!
安暖控製不住地渾身輕顫,瞳孔裏盡是不敢置信跟不舍,“小叔,不要,我不要去法國,別趕我好不好?”
沈湛邶語氣冰冷,“留你在這裏?讓你繼續傷害欣然嗎?”
安暖要搖頭,眼裏蓄滿了淚!
她不在解釋,因為知道解釋沒有用,他隻會當成自己在辯解。
安暖忍住心上的刺痛,她雙腿纏住他的腰身,緊緊勾住,隱去要流出的淚,笑得豔麗動人,“小叔,你真舍得我走?我要是走了,誰能承受你這番折騰?那個殘廢夏欣然嗎?你能滿足?”
她雙手勾上他的脖頸,起身,趴在他耳邊,輕吐氣息,牙齒咬住他的耳垂廝磨,勾得他渾身是火,低吼一聲,讓她為她的不知死活買單。
再次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下午,安暖渾身痛得像被拆開重組般,她拿起床頭那張早上十點的機票,撕碎。
晚上,安暖穿著性感的真絲睡裙在客廳等著,門一開,她便高興撲了上去,抱住他精壯的腰身:“小叔!”
沈湛邶將她的手拉下來,俊臉麵無表情,“安暖,我們到此為止,我要跟欣然要結婚了,等她來了,我們就會商量結婚的事宜。”
他要娶夏欣然?
安暖努力維持著表情,扯住他的襯衫領結,手指在他胸膛上打著轉,腿在磨蹭他的敏感,她知道她這樣小妖精的樣子,他絕對禁不住誘惑的,手慢慢往下準備解開他的皮帶,“小叔,我不好嗎?可不可以不要娶她?”
本以為他會同以往一樣衝進來,可這次,他抓起她的手,大力甩開了她。
哐當一聲!
安暖撞到茶幾,桌沿邊的水果刀掉下來,在白嫩的腿上劃出一個大口子。
血湧出來,安暖嚇得呆愣當場,沈湛邶陰沉著臉,掏出手帕按在她傷口處,把他那名貴的領帶取下來在腿上打個結,便將她打橫抱起走向車庫。
這是自那天後,他第一次抱她!
安暖蜷縮在他懷裏,眼睛晶亮地看著他,“小叔,你心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