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居然在自我安慰,此時此景,我在腦海裏幻想過無數次。
雖然我來了感覺,可就當我要衝上去把她就地正法時,我就能想到寧琦。
一想到寧琦,我心中就莫名一紮,腦海中就升起不能對不起寧琦的想法。
等我小心翼翼的退下二樓,走出了院門後,這才鬆了口氣。
不對!
剛剛是男人的喘息聲!
可我到了二樓卻隻看到了一個女人,難道是我這兩天消耗太大,耳朵有問題,聽錯了?
不,不可能,我沒聽錯,那就是男人的喘息聲。
“小帥哥,幹嘛著急走啊,剛才人家可是被你看光了,難道你不想幹我麼...嘻嘻。”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我的身後頭上麵傳來女子的笑聲。
我嚇得一激靈,趕忙回頭一看,是之前那個自慰的女人,正趴在隔樓窗戶上看著我。
我強行鎮定下來,麵不改色,隨即尷尬笑回道:“那個啥,不用,我就是走錯地方了。”
“小帥哥,你這話說的,真讓人家傷心,怎麼會找錯人家呢?”女人捂著嘴輕問道,眼神好似能把我看穿一般。
“這個...難道你是王敏?”我問道。
“哎呦,連人家名字都知道,真不知你是真找錯門,還是假找錯門哦。”女人對我送來一個勾人的眼神。
王敏看我的眼神讓我心裏發虛發毛,讓我感覺很瘮人,我不再多說,老臉一紅,頭也不回的繼續走。
在我走了幾步後,就聽到閣樓的窗戶猛地關上了,關的很急。
我沒多想,六神無主的走回了居住的院子。等我回到院子時,天也快亮了。有可能是我生物鍾顛倒的原因,我一點也不困,腦子裏不是寧琦的身影,就是王敏自己...總之,某些畫麵始終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天蒙蒙亮的時候,周言回來了,他一般都是來我的單間裏睡,畢竟我倆都快鐵的穿一條褲子了。
“你幹啥去了,身上這麼多泥!”我問道。
“別提了,今晚體力透支了,眼前發黑,走著走著就掉泥坑裏了。等下跟你說,我先衝個澡。”周言整個人都無精打采。
周言今天的表現無疑是反常的,之前每次他回來都是吹噓自己多牛,搞得女人多欲仙欲死的,可今天卻和往常截然相反,這讓我覺得陌生。
當然,總結了這幾天張立昌,阿豪以及周言的變化後,我覺得太他娘不對勁兒了,說實話,這個村子的事情越發的超出我的想象了,我很怕周言出什麼意外。
如果周言跟張立昌一樣人間蒸發...我還是接受不了的,畢竟張立昌和我認識就幾天也沒啥感情,周言可不一樣,他跟我絕對夠鐵,如果他出事,我是絕對不允許的。
很快,周言衝了個澡回來,依舊無精打采,整個人都開始有些病泱泱的了。
“周言,你到底咋了?今天你太反常了!”我還是忍不住開頭對他問道。
“滾粗,今天那女人差點要了我命,我都說了不幹了不幹了,她還勾引我,總能讓我下麵硬起來,從她家出來,我身體就發軟,後來眼前發黑,掉進泥坑,我都這樣了,你說我還能高興得起來?”周言沒好氣的看著我。
聽到周言這麼一說,我好似吃了定心丸一般,心裏暗暗鬆了口氣,隨即問道:“那你今天喝沒喝紅色液體?”
“今天我都沒等她拿出來,就迫不及待的自己拿出來喝了,說實話,這玩意兒不知道是啥,真好喝,上癮,我總感覺這東西比毒品的誘惑力都要大,你還說我,你應該也喝了個底掉吧?”周言問道。
我聽到周言的話,心裏五味雜陳,隨即弱弱的回了一句:“都一樣。”
“對了,今晚村子不讓去了,她們有重要活動,你搞得那妞跟你說了不?”周言突然對我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沒告訴我。你那妞跟你咋說的?”我好奇一問。
“別提了,我被她快折騰死了,實在扛不住就跟她說,今晚死活不找她了,必須要休息一晚上。沒成想她還真就說讓我休息一天,說晚上村子要組織活動,全村女人都要參加。”周言道。
“原來如此,對了,你不是立誌要玩三千女人嘛?怎麼現在就搞這一個了呢?”我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反正我就要跟她一個人搞,不搞她我感覺我會死的!我也是服了自己,現在我都有點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了。”周言眉頭皺著,撓了撓頭,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趕忙對他問道:“明天什麼日子?”
“這個...明天是陰曆十五。”周言遲疑一下,回道。
我尼瑪?
“陰曆十五?!”我驚呼出口,頓時明白事情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