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邪乎!你不會是一夜鍾情,愛上人家了吧?”我打趣道。
“是你傻還是我傻?我周言啥人你王哲不清楚?我從來不把女人的感情當回事,更別說丟臉的去吃回頭草了。”周言撇了撇嘴。
我看著他苦逼的樣子,他說的確實沒毛病,他換女人比換衣服都快,想讓他對哪個女人上心,那可真不容易。
“那你小子到底咋回事啊?!”
“你問我?我自己都不知道,人總會變,可能我也是想要專一了吧。”周言說道。
“你滾犢子,我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會相信你周言會專一。”我笑罵道。
“你倆都在啊,跟你倆說個事,張哥離開了,留下了一個手套,上麵寫著字,說是讓咱們玩的開心。”
這時候,阿豪拿著一隻手套走了過來,對我和周言笑道。
我趕忙接過手套看了看,上麵寫著:
“我玩夠了,該走了,家裏人還等著我回去,希望你們三個都能玩的開心,張立昌留。”
看到這個手套上的字,我眉頭緊皺著,整個人都有些瘮得慌,緊跟著我脫口而出道:“完了,張哥肯定是出事兒,尼瑪的這邪乎村子!”
“王哲,你瞎說什麼呢?張哥平常話少,為人也算忠厚老實,咋就出事了?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周言瞪著我道。
“你知道個鳥?這不但不是張哥寫的,手套還是其他人留下的!你能明白不?這不是張哥留下的!”我強調大吼道。
說實話,我現在的心情非常的低沉,整個人都方寸大亂,我無法想象張立昌現在是不是已經死了,或者處境艱難。
“王哲老弟,你說啥呢,你咋就這麼肯定這不是張哥留下的?你有我了解他麼?”阿豪也是有些怒氣的看著我。
“我見過張哥寫字,不但見過,我還知道,他是個左撇子!昨天臨走時,張哥我倆聊天,他當著我麵寫字,而且我還發現並確定他是個左撇子!你們自己過過腦子,這手套是個新手套,而且還是右手的一隻,上麵的字又如此的工整,就張哥那樣,能寫出這麼秀氣的字?!”
我迫不及待的跟他倆解釋著,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害怕著什麼,更不知道我說的話他們是否聽得進去。
聽到我的話,倆人終於是愣住了,周言更是認真的琢磨起來。
“確實,張哥是左撇子...”阿豪用極其複雜的目光看著我。
我聽到他的話,心中更加確定張立昌出事了,沉默起來。
“臥槽,那你倆意思是說,張哥真的出事兒了?那...那不是說...”周言拿著手套的手開始發抖,這小子害怕了。
阿豪我是不了解,但周言我確實知根知底,別看這小子有的是錢,但這小子遇到事就會當縮頭烏龜,除了拿錢砸人,他的膽子真的很小,跟他鐵了這麼多年,有啥事他都是聽我的意思。
“唉...其實...我昨天就發覺了,兩位老弟,我跟你們說,如果明天我也走了,那你倆就真的要自求多福了!”阿豪歎了一口氣,好似是知道不少事。
“豪哥...你別嚇唬我啊!”周言一聽阿豪都說這話了,整個人都怕的四周張望,麵色大變了。
阿豪沒有回答他,我想說點什麼,可我也沒能說出口,氣氛一時間很不同尋常起來!
“哎呀,沒事,估計也出不了事兒,我就這麼瞎猜的,也許是張哥找那個他經常找的叫王敏的女人代寫的吧。”我一看周言那樣,於心不忍的說道。
“王哲,我日你大爺的,你嚇死我了,你這陽朔我還能放心,我以為張哥真出事兒了!原來你小子瞎猜的,行了,你別亂想了,整天疑神疑鬼的,咱們喝點東西趕緊睡覺吧,今晚繼續幹!”
周言這小子不是我說他,是真的沒心沒肺,我就這麼簡單一說,他還真就放心了,不過這樣也好,我的目的就是讓他別慌,不然他一準鬧出幺蛾子。
實際上,我已經肯定張立昌出事兒了。
而我的話說出口,阿豪的表現也恰恰證明了我的猜測。
因為,阿豪一直是個能說會道的人,現在卻閉口不言了,光憑這一點,就能看出,這裏麵問題很大。
“王哲說的對,張哥指定沒事兒,行了,我去睡了,晚上還要繼續幹呢!”阿豪強行對我和周言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隨即回到了自己單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