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莫寒大掌放在自己皮帶開關上,“自由可以有,工作也可以有,前提是和溫鬱斷絕掉所有的關係。”伴隨著夜莫寒的聲音,同時還有“哢”的一聲。
“好……好,不是你脫衣服幹嘛?”
男人回答的理所當然,“喂飽你,省的你再跑去找別的男人!”
付芊蓁瑟瑟發抖,“……不是,夜莫寒,昨天晚上已經很飽了,再吃就撐了!”
“撐著!”夜莫寒不再和她廢話,把她壓在床上動彈不得,並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議。
對她,夜莫寒心中有著濃濃的心疼,也有著怒氣,一不小心怒氣就大於了心疼,使勁的折磨著付芊蓁。
她一定不知道,當他知道自己和晚叮的關係以後,每次聽到晚叮叫溫鬱爸爸,心裏就像貓抓了一般,恨不得掐死付芊蓁。
他夜莫寒的親生骨肉流落在外麵不說,還要叫著別的男人爸爸,這一切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
但是又想到其實她也是被霍逸霖對付,才有了今天的局麵,她一個人承擔了一切,他就忍不住心疼她……
所以男人時而暴怒時而溫柔,把付芊蓁折磨到哭哭笑笑,哼哼唧唧,她感覺自己差點就瘋了……
兩天後紐約
夜莫寒帶著鄭飛出現在紐約某精神病院內,洛梓笙正坐在院子裏看著一棵樹發呆,旁邊是一隻照顧著她的護士,看到夜莫寒過來和他打了聲招呼,“夜總。”
“嗯。”護士離開。
哪怕洛梓笙什麼都不知道,鄭飛還是給她打了聲招呼,“夫人。”
洛梓笙看了一眼鄭飛,眼神裏一片迷茫。
鄭飛歎了口氣,站在一邊守著,不再說話。
洛梓笙現在也不認識了夜莫寒,看到夜莫寒她嘿嘿一笑,“尉沉,是你嗎?”
這個名字直紮夜莫寒的心窩。
夜莫寒站在原地沒動,他開始回想這個女人,三年前見到付芊蓁還是優雅高貴的夜夫人。對付芊蓁很好的準婆婆。
三年後,被霍逸霖折磨到狼狽不堪,還被霍逸霖不斷潑髒水。
夜莫寒不說話,洛梓笙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臉天真的拉住夜莫寒的手,“尉沉,媽媽給你做了你喜歡吃的菜,媽媽帶你去吃好不好?”
這一刻鄭飛真的很心疼這個表麵上無比堅強,無比強大的男人。
養了自己三十年的母親,看著自己叫著親生兒子的名字……
夜莫寒來之前還讓楊帆在燁城找了最好的療養院,打算把洛梓笙接去他身邊。不僅如此,還準備給她從霍逸霖身上討回公道……
鄭飛看著這一幕都心涼。
但是夜莫寒仿佛沒有任何感覺,握住洛梓笙的手輕聲開口,“好,媽,你做了什麼好吃的?”
洛梓笙帶著夜莫寒來到自己住的病房,病房裏被看護收拾的幹幹淨淨。
母子兩個人進去以後,洛梓笙忽然又正常了,立刻鬆開夜莫寒的手,“莫寒,你來了。”
夜莫寒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手帕,擦了擦洛梓笙握過的手,“嗯,我來接你回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