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夜镹辰不耐煩道。
“沒沒有”長歌輕聲道,不敢再說什麼了,怎麼這兩個人都這樣難接近,那她之後到底要怎麼樣接近舒安念呢?
夜镹辰忽而抬高了聲音厲聲道:“沒有還不出去?”
底下的人呼吸都一緊,玉珍知道夜镹辰的性子,早就已經見怪不怪,此時坦然地站在長歌的身邊,麵不改色。
而長歌渾身一顫,勉強忍住了自己心裏的懼意,慢慢地退了下去。
看來晉王不好惹,性情暴戾,讓人一接近就覺得可怕。
可是為什麼舒安念見了他都沒有一絲恐懼呢?
長歌目光忽而一緊,冰冷的望著牆邊,攏在衣袖裏的手緊緊地握成拳。
雖然這次失敗了,可是讓她摸清了不少東西,下一次,她一定不會再失敗。
屋內頓時清淨了不少,夜镹辰從桌子上拿起了她方才用過的那支毛筆,沾了黑墨,輕輕地在宣紙上寫字。
書法遒勁有力。
“今天罰你,寫三字經。”夜镹辰淡淡地道。將毛筆擱置在一邊。
舒安念臉一垮,“我不寫!”
“必須寫。”夜镹辰握著她的手,教她寫毛筆字。
窗外的陽光照進來,照在兩人的身上,側顏如畫,看上去就像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美不勝收。
玉珍輕輕的退出去,王爺和王妃的感情越來越好了呢!
天才蒙蒙亮,陽光從窗外灑了進來,透過紙糊的窗子打進裏麵。
一個高挑修長的身影在穿衣裳,床上躺著一個白皙婀娜的身軀,隻露出了一截白皙嫩滑的手臂和脖頸,睡顏十分安靜。
夜镹辰穿好了衣裳,忍不住回頭看了看依舊睡的沉穩的舒安念,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深深一吻,隨即將薄被一拉,擋住了她身上的無限旖旎。
“不用叫她,等她睡到自然醒再給她盛點清粥小菜,讓她喝完了粥再吃豌豆黃。”
玉珍驚訝地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個還是他們叱詫風雲的晉王嗎?活脫脫的一個管家!
玉珍連連點頭:“記下了。”
日上三竿時舒安念才慢慢悠悠地從床上醒過來,渾身就像是被車輪子碾過一樣痛,快要散架了似的。
昨夜因為抄三字經,她發了好一通脾氣,最後夜镹辰以暴製暴,吻住她的嘴
舒安念支著臉頰看著身邊空空如也的位置,頗有些不滿地坐了起來,他倒是神清氣爽地就走了,留下滿身疼痛的她在這裏,真是可惡。
玉珍聽到裏麵的動靜,端了水進去給她洗臉梳妝。
看著舒安念一副埋怨頗深的樣子,急忙解釋道:“王妃,王爺要去早朝,他起床時還吩咐了不準叫醒您,讓您睡到自然醒。”
聽得玉珍的解釋,舒安念的心情才舒暢了一點,乖乖地讓她梳妝打扮,又喝了粥,去後院轉一轉。
這些藥草舒安念不放心別人照顧,每天都會過來照看一會。
“王妃,這是您種的藥嗎?真多真好看啊!”身後突然傳來和她頗有些相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