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吻下去,兩人都覺得渾身滾燙,氣息急促。
舒安念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心跳得飛快,無意識地攀纏上他的脖子。
身子緊貼,唇被吻得生痛發燙,可不能否認,彼此很愛這種程度的親密。
夜镹辰緊抱著舒安念不放,手慢慢地移到了前麵,唇在她臉頰掃過,又掃過耳垂,他深呼吸了一口,才啞聲喊道:“舒安念?”
“嗯。”舒安念臉埋在他的胸口,輕輕喘氣。
夜镹辰又喊:“舒安念!”
“嗯!”
吻再壓了下來,馬車裏,燒得層層熱浪。
若不是馬車抵達王府大門停了下來,隻怕,夜镹辰就控製不住自己了。
徐驍掀開簾子,看到兩人的臉都是燒紅的,不禁怔了一下,“有這麼熱嗎?王妃您領口都開了。”
夜镹辰一怒,“該死的徐驍,轉過臉去!”
徐驍這才反應過來,猛地轉身,心裏卻噗通亂跳,王妃的脖子好白啊,還透著一層緋紅
夜镹辰手忙腳亂地幫舒安念整理好衣裳,一切看著端莊大方,仿佛方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轉頭,恨聲對徐驍道:“終日胡混,不知所謂,今晚把禮義廉恥四個字抄一千遍。”
徐驍臉一垮,委屈地不得了。
他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王妃在裏頭熱得把領子都拉開了?
而且,又不光他一個人看見,王爺不也看了嗎?
王爺自己怎麼不抄?
都怪王妃。
舒安念接收到徐驍投過來哀怨的眸光,撲哧一聲笑了,“你真是活該!”
哮天犬搖著尾巴衝出來迎接舒安念。
一天不見,如隔三秋,它腦袋使勁地往舒安念的大腿上拱。
夜镹辰恨不得一腳踢過去,奈何怕狗,惹不起。
徐驍灰溜溜地進了府,去賬房取了文房四寶。
賬房先生是徐驍的好友,聽得他要一千張宣紙,眼睛都瞪大了。
“一千張?不行,你得去庫房拿,問安大人吧。”
徐驍隻得去找安澤。
安澤剛對完這個月的賬,聽得徐驍要取一千張宣紙,皺眉問道:“你要這麼多紙做什麼?”
“安大人,你這一次一定要幫幫我。”徐驍哭喪著臉,
“怎麼了?”安澤奇怪地問道,還沒見過徐驍想哭的樣子呢。
徐驍可憐兮兮道:“王爺罰我抄一千遍禮義廉恥四個字,禮儀我會寫,廉恥怎麼寫啊?”
安澤笑了,“廉恥你不會寫是肯定的,你也沒有廉恥。怎地禮儀你會寫?你有禮儀嗎?”
“你還拿我開涮?”徐驍氣的跺腳,“我都這麼慘了,你不幫我,以後也別指望我會幫你。”
安澤反問:“你什麼時候幫過我?”
“以後總有需要我幫忙的時候。”徐驍恨道。
“走吧,到庫房拿紙。不過你先告訴我,你犯什麼錯了?為什麼會被王爺罰。”
安澤拿著鑰匙帶他去庫房取宣紙。
徐驍邊走邊委屈地說:“我趕車回來,到了王府掀開簾子請王爺和王妃下馬車,誰知道裏頭悶熱。王爺和王妃都熱得滿頭大汗,王妃的領口還拉開了,我就瞧了一眼,王爺就罵我了。”
安澤一怔,停下了腳步,“什麼?你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