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平侯府挨的一巴掌,大概是打得她頭都爆了吧?
夜镹辰神色陰沉,舒安念這種女人,是該被人教訓的,但是,她是晉王妃,教訓她的人應該是晉王。
他的人憑什麼自己沒打上幾巴掌,卻要被別人打?
這口氣,夜镹辰怎麼也吞不下去
“這一次怕了吧?差點死了吧?”夜镹辰哼道,心底覺得後怕。
這女人膽子大啊,武平侯是什麼人?她竟敢異想天開對他設局?
“以後最好安分點兒,別再惹什麼亂子,本王可不能一輩子替你收拾爛攤子。”
夜镹辰忽然覺得世事很奇妙,在娶舒安念的時候,認為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多看她一眼,不會和她心平氣和地說一句話。
當然,他也從不會用一輩子來形容他們倆。
可現在,似乎有些事情在不容反駁地改變著。
夜镹辰看著舒安念,看得出,她是有所改變的,無論說話做事,都和原先不一樣了。
記得剛成親那會兒,她總是三番四次借故來找他,要麼是送衣裳要麼是送湯,或者繡個荷包之類的,他從來都是不屑一顧,而她眼底也分明又怨恨傷心。
而他那時候,因為厭惡憎恨,便給舒安念各種難堪羞辱。
後來,夜镹辰根本不想再見到她。
若不是太上皇降至詢問圓房一事,隻怕到如今,兩人都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
夜镹辰記起來了,改變是在圓房之後開始的。
難道真的是因為有了夫妻之實,所以竟可以忽視對方身上本不可饒恕的錯?
昏迷中的舒安念再回到了研究中心。
坐在實驗室裏,看著周圍的環境,她有些恍惚。
電腦上父母,親人和朋友都給她發過有件,叮囑她注意休息,別太累了。
“我這是回來了?”舒安念看著周圍的環境,最後趴在電腦桌上,哭得一塌糊塗。
哭完之後,舒安念在實驗室裏轉了一個圈,然後跑去導師辦公室。
長長的金屬走廊裏,她一步步的走過去,手握住門柄,扭開,門發出了“哢嚓”的聲響,有風絲絲地進來。
舒安念的心情很緊張,走進去後能看到研究中心的其他人嗎?
是否還能和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一樣?
終於把門打開,裏麵漆黑一片,隻有牆麵燈發出微弱的光芒。
舒安念熟悉這個場景,每一次研究人員離開的時候,實驗室就是這樣的。
她喊了幾聲,沒有人回應。
心一下子就悵然起來,到底隻是夢一場。
? 迅速跑回了自己的實驗室,舒安念開始查看之前給猴子注射藥物之後的腦電波資料圖。
她想弄清楚,自己的重生,到底和這藥物有無直接或間接的關係,亦或是兩者結合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是不是能夠真正的掌控超強的意念?
正看著,忽然覺得後腦一疼,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她忽然動彈不了。
舒安念吃驚不已,自己這是怎麼了?
突然,眼前一黑,周圍一邊漆黑!
舒安念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這裏是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