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然將土鱉提到椅子中間,點開他的下|身穴道,伸腳踢在他的兩個腿窩上,撲通,土鱉跪倒在地上。
“現在開始問答遊戲,我問什麼你必須在半分鍾內回答什麼,不回答,或者亂答,或者超時,我就切你一個手指。”林浩然神色冰冷,殺氣凜然,土鱉早已嚇得不知所措。
事實上,林浩然不用切手指那麼極端的辦法也可以讓他回答,隻要點他兩個穴道,他就求生不得救死不能,就是鐵打的,也熬不住。但是,這個家夥是製造血案的凶手,他想讓他見血。
“四年前,香顏公司老板交通事故死亡,是不是你設計的?”林浩然冷冷的說道。
“我…我不知道。”土鱉當然不敢承認,那可是謀殺。
“很好。”林浩然隻說兩個字,然然撿起地上一把刀,將土鱉的左手掌按在地上。
刀其實很鋒利,可以一刀將土鱉的小指切斷,但是他偏偏輕輕的,緩緩的切,力度控製的很好,慢慢的切,還把刀當成鋸一樣使用,輕輕來回拉動。
他當然不是跟他玩,他是故意這樣慢條斯理的,把他的手指當成牛扒一樣切。不是他心腸狠毒,他隻是想讓他感受最切心的痛,讓他恐懼。十指連心,如果一刀把手指切斷,就算再痛,那種恐懼都是瞬間的,但是把手當牛扒切,那麼心理承受的恐懼幾何倍數增加。
嘰嘎,嘰嘎,天啊,明明利刀,他怎麼可以讓刀發出鋸子鋸骨頭的聲音呢,太恐怖了,太可怕了,這上家夥不是人,他是魔鬼。
土鱉又痛又怕,全身上下,片刻便被汗水濕透了。而其他混混,怕的直打哆嗦。他們都是見過血的人,打架傷人,刀劈斧砍的沒少幹。但是,他們從來沒感覺到有現在這麼害怕的。
“我…我說…說……,是…是我幹的。求…求你…不要切了……。”土鱉終於受不了了。
嗤,在土鱉哀求並承認了是他幹的後,林浩然手胸腕一用力,他的小指便離開了他的手。
噓,雖然手指終於沒了,但是那種痛和恐懼總算過去了,土鱉居然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雖然你承認了,但是這個問題已過時了,所以,你這隻手指還是得切的。希望你下個問題不要再這樣了,十個手指隻夠十個問題,超過了,我就切腳趾,”林浩然伸手點了他的穴道幫他止住了血,問題還沒問完,他當然不能死。
“第二個問題來了,好好聽著:和你一起幹這件事的有幾個人,他們都是誰?”林浩然兩個問題作一個問題問了,免得切完他手指都問不完。
“六個…不,不不,是七個。廢柴、沙蟲……,他們都在這城,另外還有一個飛仔,他…他不在這裏。”土鱉真的怕了,十分配合的回答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