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已處理了。她愛你,我喜歡她,可惜,她從來不把我放在心上。不知道你整天忙什麼,三五個月半年都不來看她一眼,她很痛苦很孤獨的。痛苦孤獨的時候,最容易被有心人乘虛而入的。”石紳用非常嚴肅的態度說這句話,林浩然非震撼,石紳果然知道的不少。
“你是說李再謹嗎?”林浩然小聲說。
“他是一個人渣,如果琪琪沒遇到他,隱龍不會變成空殼,她也不會染上毒癮,更不會離開隱龍後還挪用百味居五百萬,如果沒遇到這雜碎,琪琪也不會死。”石紳的情緒開始激動,雙手握拳,骨節被他握的嘞嘞作響,顯然非常憤怒。
“琪琪染上了毒癮?”林浩在大吃一驚,他真的非常震驚,鄧雙琪有知識有文化,是一個十分理智的女人,她怎麼可能染上毒癮了。
“你不是和公安局有關係嗎,一定驗屍了吧,你為什麼不拿驗屍報告看看?其實,你也有份害她,若不是你那麼久都沒來看她,她又怎麼會被那雜碎哄騙呢。”石紳雙目如赤,瞪著林浩然大聲吼道。
林浩然心痛如裂,石紼說的對,如果自己經常來看看她的話,她又怎麼可能發生那麼多變故呢。
旁邊的警察見石紳狀若瘋狂,想要過去製止,林浩然擺了擺手,說了聲隨他。
審訊室裏很安靜,隻有呼呼的喘息聲。良久,石紳的情緒終於恢複。
林浩然的情緒也恢複了,但是他再也沒心情繼續和石紳聊下去,雖然他很想知道這段時間鄧雙琪發生了什麼,但顯然這不是時候也不是地方。
“李再謹是你殺的?”無論如何,還得問清楚這個問題的。
“對,這狗要碎害了琪琪想跑,既然死條子們不去抓他,狗屁法律不去製裁他,那我就替天行道,將他殺了,這樣的狗雜碎不死,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琪琪,我敢肯定,琪琪不是第一個,更不是最後一個。”石紳毫不猶疑的承認他殺了李再謹。
“你有證據為什麼不交給警察?自己動手不是把自己也搭進去了嗎?”林浩然的心情很複雜,有惱怒有同情也有讚賞,他弄不清楚自己該用什麼心情麵對石紳。
“唉,我是故意的,隻有這樣,我才能和她一起,在另一個世界,我肯定比你先認識她。”華夏還有死刑,故意殺人極有可能是要判死刑的,沒想到,這家夥居然用這麼極端的方法表達對鄧雙琪的感情。
林浩然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的頭很痛,今天不宜再談事了。
林浩然走到門口的時候,石紳卻又說話了:“你還記得鄧雙琪以前住的那小屋嗎?她放盤的時候,我買下來了。那兒還和原來一模一樣,梳妝台特別漂亮,我特另喜歡。我總幻想,她坐在鏡前梳頭,我靜靜的在旁看著,是不是有一句詩描與這種情形的?”
“沒有。”林浩然快步離開了審訊室。
不是沒有,太多了,但是……,適合他們之間現在這情況的,隻有那一首,很斷腸的那一首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