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然想離去,但卻有人卻不願意讓他離去。
“專家,專家你救救我兒子,你是專家一定有辦法的。”那年少婦人看到林浩然並沒和他們一道去會議室,返身跑過來拽著林浩然的衣服不讓他走。
額,這什麼意思啊,那麼多醫生你不找,怎麼就偏偏要找我啊,就因為專家兩個字?現如今滿大街都是專家哪,你信得了麼。
“羅巴小姐,看來,我連送你過去都沒機會了,這樣吧,等我處理完事情找您好不好?”林浩然有點兒惱怒,媽的,老子演了半天,就是要和這暹羅女人接近,然後找機會獨處,然後封她的穴道搶經書,你這婦人倒好,把我的事給攪了。
“你忙完了打電話吧,不過,有可能晚上我就要走了。”羅巴沙瑪跟林浩然要手機,撥了一下自己的號碼。她也想和林浩然深入交流一下,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也許自己以後用得著。
“好,好,那羅巴小姐你自己過去吧。”羅巴沙瑪主動給他電話號碼,林浩然挺高興的,演半天,還是有收獲的嘛。
一行數人到了會議室,年長的婦人還在哭哭啼啼,年少的婦人在默默流淚,兩小孩咬著唇陪媽媽一起落淚,看著就讓人覺得心酸。
“先別哭了,說說你兒子叫什麼名字,在幾號病床,我讓主治醫生過來。”沒了圍觀的人,院長親民的嘴臉馬上就變了。
年少婦人說了一個名字和病床號,院長打電話叫主治過來。
沒一會兒,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白麵無須的胖醫生。
“冼醫生,二零一床墨八的病是什麼回事?”院長沒看病曆,病曆被林浩然拿過去看了,他雖然是中醫,但是為了考醫師證,西醫的一些基礎也是學過的。
“唉,二零一床的病人,原本是李醫生的病人,他不是被派去省裏開會了嘛,我便接手了這個病人。”冼醫生不緊不慢的說道。
“行了,那些不用說,他們說,你下了病危通知,沒辦法了嗎?”院長看著冼醫生的臉說。
每個行業裏都有潛規則,比如說,遇到交費拖拉、不尊重不畏懼醫生的病患家屬,會用很合理的辦法讓他們緊張一下。
“我們昨天已會同內外科、精神科的主任,以及院裏的專家地診過,我們都找不到更好的治療方法。所有的檢查、化驗都試過了,我們都找不到至病原因。用任何藥物、任何醫療手段,患者都沒反應,他就像一具會呼吸的屍體,我們怎麼治?在這之前,李醫生建議過患者家屬轉院到帝都去看,他們又不願意去,拖到現在,患者的生命體征越來越弱了,我們真的束手無策。”冼醫生說了這麼多,其實就一句話,他們真的治不了。
“打斷一下冼醫生,這個臨床日誌上有記錄,患者的體溫住院的時候三十三度,現在維持在三十五度。我想問一下,從醫學角度上來說,有三十三度體溫還能存活的人嗎?”林浩然覺得這個患者得的不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