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這裏的拍賣會,也許隻是掩人耳目的,故意搞的這麼大,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這裏來,然後他們卻悄悄的跑到滇南去做大買賣。”林浩然越來越覺得自己猜的沒錯。
“但,為什麼是滇南呢?”阿才說。
“你忘了何文章文化公司的那張訂單?想想看,滇南一腳跨出去就是緬國了,每天來往於兩國的波包不計其數。波包進來我國,都是送石頭過來,然後買日用品回去,就算何文章不敢將這些寶貝放在他那些貨物中運出去,讓幾個波包背出去,那是絕對安全的。不用諱方,波包們來往於兩國的非口岸途徑太多了。”林浩然認為,天寶齋所以將重要的交易放在滇南,完全是照顧何文章,極有可能就是何文章要求的。
“老板,如果真如你所說,柳子瓊的電話,一定可以聽到一些消息,但是一直到現在,聽到的依然是一些我用的東西。”陳明插話說。
“你得耐心,一定會有收獲的。柳子瓊雖然姓柳,但是她是師天寶的幺女,是主持天寶齋對拍賣會的人,算是天寶齋的高層了。”林浩然說。
“老板,你的這個說法是錯的,柳子瓊肯定不是師天寶的女兒。”陳明說。
“這是為什麼”刀姐跟他說過,柳子瓊就是師天寶的女兒,隨母姓而已。
“因為,我一直聽到柳子瓊稱一男人為爸爸。如果他是師天寶的女兒,何來爸爸?師天寶不是早死了麼?沒聽說過,她有幹爹呀。”陳明說。
“真的嗎?她真的叫某人爸爸?”林浩然很是震驚,如果這是真的,那麼天寶齋的秘密又多了一條。
“有錄音,你聽聽。”陳明播放從柳子瓊那兒竊聽到的錄音。
錄音裏麵,清晰的聽到兒子瓊稱呼別人爸爸,而一個蒼老但雄渾深厚有力的聲音也很幹脆了的應她,無論是稱呼的,還是回應的,都什麼的自然,顯然不是故意的。
如此自然的問答,可不是演戲能演得出來的,這證明,他們真是父女。但是,師天寶不是死了麼?柳子瓊沒認幹爹,她媽也沒改嫁,哪裏又生出來一個爸爸呢?
“阿才哥,拿這個‘爸爸’的聲音給刀姐聽,看她能不能出聽這個爸爸是誰,她熟悉天寶齋,或許能聽出這時誰的聲音。”林浩然想了一會兒說。
四人正在討論後麵的行動方向,阿才的電話響了。
來電是鳳勝男的,不知道這個女人又有什麼事兒。
“老板,鳳勝男的電話。”阿才沒接看著林浩然說。
“接啊,看看她說什麼。”林浩然說。
阿才走到外麵廳子接電話,鳳勝男又說有重要的事要跟他商量,讓阿才到上次見麵的地方。
有重要的事,肯定是跟走私團夥有關了,林浩然知道他鳳勝男肯定是鳳九天派她過來暗中支援的,但是,現在自己傻了,她肯定要親自上陣了,應該是人手不夠,想支使一下阿才他們吧。
林浩然告訴阿才,任何事都不要馬上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