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早菜,刀疤雄將林浩然帶到效外一個破屋子裏,果然看到兩個被捆成粽子一樣的男人。
“他們是哪個字頭的人?”林浩然問刀疤雄。
“是牲口組的人。”刀疤雄悄聲說。
“牲口組不是專門打架殺人嗎,怎麼幹起情報的活來了。”林浩然對島國的幫會並不了解,但是牲口組太有名了,他還是知道一點的。
“嗬嗬,什麼字頭都有打手有搞情報的啊。再說,找兩個普通人的行蹤,對誰來說都是小菜一碟啊。”刀疤雄笑說。
“嗯,那我看看你們審迅是不是有一套吧,看能不能問出一些什麼。”林浩然隻不過是想證實,昨晚那神秘人的消息正不正確。
“嗬嗬,我們幹這種活,簡單粗暴。”刀疤揮了一下手,站在旁邊的一個漢走過去一腳將一家個夥的腿給踩斷了。
噝,狠人,他瑪的一言不發就踩斷了人家的斷。
刀疤看了一眼林浩然說:“他們是島國人,傻狗最恨島國人了。”
島國人?哦,那就隨意吧。
林浩然本來想叫他們不要太殘忍的,但是聽到是島國人,他不再吱聲。
要說殘忍,全球的人都沒島國人變態和殘忍。
兩個被捆在粽子的島國人都被塞住了嘴巴,那家夥被踩斷了腿,痛得他全身都在抽蓄,大汗淋漓,但是卻隻能嗚嗚咽咽,想叫痛都叫不了。
用力的叫喊,其實是可以減輕能的,無法叫喊,痛感會張很多。
傻狗不理被自己踩斷了腿的島國人,卻把另外一個島國人裏的爛布拿掉。
“我想知道,跟你們買劉媛媛消息的是誰。”傻狗的聲音很冷。
那家夥抬頭用凶狠的目光看著傻狗,好像要吃人一樣。
傻狗沒說話,將腳放在他的小腿上。
“你有三十秒考慮。”傻狗說。
三十秒很短暫,三十秒也很漫長。對傻狗腳下的島國人來說,他真的覺得太短暫了,腦子裏還要想要不要說話的時候,突然腳上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哢嚓聲和他的慘叫聲同時響起。
“你不用急,你最少有四次機會。告訴我,跟你們買消息的是誰。”傻狗的聲音凍得像冰。
“八嘎,大島國人是不會對豬一樣蠢的支哪人屈服的,有種你殺了我。”那家夥的華語竟然說的不錯。
“好,我成全你。”傻狗轉身把另一個島國人嘴裏的布條拿掉,指著叫囂的島國人說,“回答我一個問題,這家夥叫什麼名字。”
這個島國人比較輕一些,似乎他的武士道精神並不強大,傻狗話音剛落,他就說那年長一點的家夥叫影佐,他自己叫竹田。
“嗯,我最喜歡竹田君這樣的聰明人了,來人,給竹田君止痛。”傻狗旁邊的一個漢子,走過用刀子把竹田的褲子劃開,拿出一支止痛噴霧劑在他的斷腿上噴了幾下。
呼,真舒服,竹田拚命點頭致謝。
影佐的待遇就差遠了,竹田剛回答完他們的名字時,傻狗已轉身毫不猶疑的踩斷了他的另一條小腿。
“我殺人的方法很多,先踩斷你的四肢,然後敲斷你的肋骨,脊骨……,你知不知道,隻要方法得當,將你全身的骨頭都調斷了,你一樣還沒死,但是,那你會像一條軟體動物一樣軟軟的攤在地上。爬在地上沒什麼,但是那種痛卻是難以形容的。嗯,你確實夠武士精神的,斷了兩條腿了,居然還叫痛,難道你不會痛的……。”傻狗在地上撿了一根舊鐵釘,在影佐斷腿的位置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