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是什麼人,這會兒都很怕林浩然,這家夥手段太嚇人了,雖然不見血,但是聽樸島力嚎叫得多淒厲就知道他有多痛苦。
“你們在幹什麼,打架嗎?”終於有看守過來了。
樸島力已嚎了半天,他們為什麼這麼久才過來呢?不可能才聽到啊。
“我們不是在打架,我們在看這棒子哭喪。”林浩然說。
看守看了一眼怪模怪樣,嚎叫不止的樸島力,然後瞪著林浩然說:“是不是你幹的。”
“把你們所長叫來,我就告訴你是誰幹的。”林浩然的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一點兒都不凶悍,也不一點都不怕門外的警察。
“放肆……。”一個警察拔出了槍,一個掏出鑰匙要開門。
“我勸你們最好把槍放下,把鑰匙放下,然後去叫所長,否則這裏要死人了。”林浩然冷冷的說,“哦,你們本來就知道要死人的是不是,不過,認為死的會是我是不是?”
兩個看守警察麵麵相覷,隊長確實跟他們隱晦的提過,晚上這個關押室可能會有動靜,讓他們不用理會。事實上剛才他們早就聽到樸島力的慘嚎了,隻是隊長關照過,所以當沒聽見而已,最後實在被吵的不行了才過來看看。
“混蛋,你把他怎樣了。”拿槍的警察說。
“不知道啊,但是你們不趕緊叫所長來,這裏肯定會死人。”林浩然知道,這個陰謀,拘留所的人一定有參與。
“不要亂來,否則我開槍了……。”警察用槍指著林浩然說。
林浩然理都不理他,轉頭對樸島力說:“現在,可以告訴我老板是誰了嗎?”
樸島力看到有警察來了,衝著門外大叫救命,扭著身子像螃蟹一樣橫著衝向門口。
“你不回答問題,天王老子來也是救不了你的。”林浩然伸手抓住了他,捏住他的一隻手指用力一扭,樸島力的手指竟然像麵粉做的一樣,被他輕鬆擰了下來。
不過,由於脊骨已錯位,手上的神經係統受到了壓製,擰斷了手指樸島力並不覺得有多痛。但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指別人像摘果子一樣在自己的手上摘下來,那種心理的驚恐卻是十分強烈的。
“住手……。”門外警察見狀,大聲喝止。
“趕緊叫你們所長過來,否則,等會真會死人的。”林浩然沒看門外的警察,而是看著樸島力說,“老板是誰。”
“我…我真的不知道,前天,我去百樂門喝酒,叫了一個陪酒的妹子。早上起來後,桌子上有一個信封,信封裏有一個銀行卡,三個女人照片,還有一張紙條。紙條上說,他知道我是什麼人,如果不想死,就照他的話去做,卡裏的一千萬和照片上的三個女人都送給我。”樸島力已快崩潰了,遇到這樣的瘋子,當著警察的麵就敢“摘”手指的人,誰不怕。
他結結巴巴的把經過說了一遍,林浩然皺著眉頭,幕後的人,還是有一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