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難行,但是驢虎這款車還可以,關鍵是開車的女人把它當坦克開了,一路顛簸,沒一會兒就離開了這段山路轉到了鄉道上。
車子回到近郊的一個村子,在一個農家樂門口停下。
短發女人又恢複了她冷傲的麵孔,下車後用向林浩然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下車。
“你自己在這裏點東西吃,你跟我上二樓。”進農家樂後短發女人說。
“不行,我要跟老板一起,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阿才說。
“哼,你這個殘疾人的樣子,若我要怎樣,你跟著又能怎樣?豹隊出來的人,智商都是那麼低的麼?”短發女人冷冷的說道。
阿才張大了嘴,卻眯起了眼。這女人居然知道自己的來曆?自己來自豹隊除了曾北平和刀鐵林,誰都不知道啊。
林浩然擺了一下手示意阿才在樓下等著,然後跟著短發女人上了樓。
篤,篤篤,短發女人在敲一個包廂的門,片刻,裏麵一聲進來吧,短發女人打開門領著林浩然進去。
“鳳伯,人帶來了。”短發女人說。
“嗯,你出去吧。”包廂裏一個像農民一樣的老頭說。
“是……。”短發女人似是不願意,但遲疑了一秒鍾,還是離開了包廂,輕輕關上了門。
“嗬嗬,果然一表人才,不錯不錯。”打扮成農民一樣的瘦老頭嗬嗬一笑說,“坐吧。”
“你誰啊,那些年輕的有神經病一樣也就罷了,你都幾十歲了,不也會也有神經病吧,搞得那麼神秘,明明是城裏人,騙要扮成農村人,你扮的一點都不像知道不知道。”林浩然大大咧咧的在老頭對麵的椅子坐下。
老頭聽了林浩然的話,先是皺眉,再是瞪眼,臉色突地變得有幾分怒意。
林浩然突然覺得氣溫適宜房間溫度低了幾度,暗地裏打了一個倏,好強的殺氣啊,這老頭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自己剛才竟然沒看出來,莫非他已達到英華內斂反璞歸真的境界?
老頭的殺意發江河缺堤的洪流,洶湧澎湃對著林浩然滾滾而來,林浩然心裏大駭,這老頭什麼意思?就算不高興老子說你神經病也不用這樣隻吧。心念電轉之間玄靈功已在身體裏運轉起來,剛要也散發殺氣與之對抗,突然又想,短發女人是某特殊部門的,這老頭肯定也是了,應該還是一個領導,他神神秘秘的和自己在這裏見麵,一定是有什麼事了,極有可能跟衛寶國一樣,是找自己幹活的,他媽的,當老子是驢啊,老子不幹。
他心裏猜想別人找他幹活,肯定是覺得他聰明能打又會醫術,如果自己什麼都不會,這老頭肯定就放棄了。思念及此,於是便撤了功,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定定的看著老頭。
老頭見林浩然竟然淡定如磬,不由得大吃一驚,轉而笑容滿麵的撤了功收了殺氣。
“你真的有神經病了,一會兒瞪眼,一會兒張嘴,一會怒一會兒笑。”林浩然看著老頭的臉色變化,不由得再次說他神經病。
“哈哈,不錯,不錯,觀察入微,有眼力夠細致;泰山崩於前色不變,好膽色,好魄力。我不是神經病,我隻是有些激動和高興而已。”老頭說,“你說說,是怎樣看出我不是農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