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哢嚓兩聲,卻是把王笙喜痛的哇哇大叫,滿頭是汗。痛啊,鑽心的痛。
曾北平在王笙喜的腳塗上了蜂蜜,拿繩子給他捆住,提起就要走。
“等等,你真的要拿他去喂蟻啊,那些蟻有毒,被咬過之後又痛又癢,可難受了。算了吧,要不我和他聊聊?”刀鐵林攔在門口說。
“不聊了,先讓他嚐嚐什麼叫又痛又癢吧。”曾北平推開刀鐵林。
“王老板,那蟻真的很毒,又痛又癢。我昨天不小心被咬一口,癢的時候我恨不得把手指給剁了,那滋味不好受,你還是跟他好好談談吧。”刀鐵林追在後麵說。
“別吵,現在他想談也晚了,我必須讓他試試癢得想剁的滋味。”片刻,他們打著手電到了屋後的小樹林裏。
小島上長滿了一個島的梨,是一種野生的糖梨。也許是因為這種梨的緣故,所以島上有一種吃甜食的螞蟻。這種螞蟻真有毒,咬人特別狠,被咬的地方結硬塊,又癢又痛,比毒蚊還可怕。所以島上的居民,防蟻比防蚊重要得多。
曾北平把王笙喜提到梨林裏,把他丟到地上片刻,就有一大堆的蟻成群結隊的往他的身上爬,沒塗蜜的地方還好,塗了蜜的腳,片刻便被叮咬了幾十口。
王笙喜是擴生物研究的,被螞蟻咬第一口他就知道曾北平沒講假話,這裏的螞蟻確實有毒,而且是很特別的毒。但是,他不願意這樣就認輸,所以,他緊咬牙關不吱聲。
“曾哥,算了吧,蟻毒雖然不至死人,但是真的很難受。”刀鐵林在旁邊勸說曾北平,曾北平一言不發,他又對王笙喜說,“王老板,錢財乃身外物,讓你得到再多,人死了又有什麼用?我覺得,差不多可以了……。”
王笙喜還是不說話,但是被蟻咬的地方已開始發痛發癢,雖然他不願意叫痛,但是入骨的癢,卻讓他哼哼的不停扭動身子,想找東西擦碰癢的地方。可是,他的膝關節早被曾北平禦了,無論怎樣扭動身子,腳還是動不了。
癢,入骨的癢,王笙喜想用手撓,但手被綁住了,想彎腰去用嘴咬,可惜老腰太硬,他根本無法把嘴巴伸到腳上……。
“我…我認輸……,癢,癢啊,給我藥……止癢……。”一刻鍾不到,王笙喜就忍不住了,竟然如小孩一般求饒了。
曾北平沒說話,伸手把他提起來抖了抖,王笙喜身上像下雨一般抖落一堆的螞蟻。
“藥…藥,給我藥…癢死我,啊……。”王笙喜像小孩子一般狂叫,實在是太癢了,他高估了自己的抗癢能力。
“我本來不想這樣對你,我最不屑的就是用刑了,但是,事關重大,我不得不用這樣的手段。說吧,東西在哪裏,我保證你全家人的安全,新的身份我也會給你,錢也會有,但是,絕不可以多少億的,別發那樣的夢。”曾北平真的不願意上手段,但是老板在坐冤獄,他不得不用點兒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