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上的錢是轉不走的，轉走了還得還回來。你手上還有比賬上那點錢更值錢的，你忘了你手上有什麼東西了嗎？”張陽自己不會說出配方二字，他隻是引導她把配方帶走。
王姍姍並不是笨人，隻是一時候想不到張陽說的是啥，傻愣愣的看著他不說話。
“哎呀你說的到底是什麼，保潔是化工廠，又不是什麼高科技公司，有什麼高科技的黑技術什麼的，洗頭洗還能有什麼高……，啊，你是說，配方？這可是保潔的靈魂，也是他的命脈……。”王姍姍知道配方對保潔化工有多重要。
“對啊，你不是不想待在保潔了嗎？你不是要為我報仇嗎？你不是要為我爭取更多的賠償嗎？看看，幾根肋骨，還有手骨腳骨，搞不好，我會殘廢的，難道要他一點賠償過分嗎？當然，他對你是有恩的，他也是喜歡你的，你如果不想為我爭取什麼，那就不要離開保潔，繼續幫他賺錢……。”剛才勸她，隻是為了現在逼她而已。
“你說什麼呢？我說了，我不會再留在保潔了，我會和你一起，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牽扯。但是，我把配方帶走，是不是太過分了？我覺得，將股份留著，年年分他的錢就已不錯。”王姍姍覺得拿走配方有些過分了。
她不知道，如果真拿走配方，並用這配方謀取利益，那是犯罪，重罪。
“一點股份能分多少錢？保潔會越擴越大，股份會被漸漸稀釋，分蛋糕的人越來越多，蛋糕雖然大，你又能分到多少？再說，我們總不就像現在這樣，什麼都不幹嘛，我們應該幹一番事業讓別人看看，我們以前失敗，並不是我們無能，隻是沒有好機會罷了……。”張陽說了很多，給她畫了一個非常美好的未來。
王姍姍確是被說動了，因他勾畫的未來太美好了。但是，她還是下不了決心，她很清楚，她拿走了配方保潔意味著什麼。
她恨林浩然，但是她還不想他死，也不想弄垮保潔，恨意還沒到要人死那麼嚴重。
但是，張陽說的沒錯，自己總不能不幹活了，總要幹點事情出來，就算不為賺錢，也得為證明自己幹出點兒事來。
“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我們會不會做的太絕了……。”她還是覺得這樣做不好。
“好吧，我也覺得太過分了，你回去吧，回去上班吧，讓我靜靜。”張陽以退為進。
無論是在離婚前還是現在，張陽都把王姍姍吃的死死的，他剛閉上眼，王姍姍就投降了。
“但是，我就算把配方拿出來了，我們也無法生產生發露，因為要生產生發露，還需要一種原液……。”王姍姍焦急的說。
“什麼？還需要原液？你為什麼一直沒跟我說這個啊。”張陽十分的惱怒，媽的，搞了這麼久，計劃了這麼長時間，戲演了這麼，才知道配方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原液。
他氣啊。
“我…我……，你……。這種事，我告訴你有什麼用……。”她所以沒說，確實是覺得，工作上的事，告訴他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