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龍被驅殺了,大橋的工程可以繼續進行,林浩然滿以為和衛寶國他們的合作可以告一段落。但是第二天還沒入黑,衛寶國的電話又來了。
“衛局長有什麼事兒嗎?”大家並不是很熟,大過年的這個時候打電話,肯定是有事了,還用說麼。
“林醫生,救救我女兒……。”衛寶國很焦急。
“救救你女兒?衛局,什麼回事?”看來大過年的也沒一天消停啊,想好好休息一天都不行,昨晚殺地龍,損耗太多,到現在都還沒恢複呢。
“我女兒不知為什麼,早上到現在一直高熱不退,怕聲、肢體僵硬、不能觸摸,一直在喃喃亂語……,醫院已把放假的醫生都叫回來了,但還是找不到病因。林醫生是否……。”衛寶國也覺得很不好意思,昨天大年初一麻煩別人是公事,是大眾之事倒也說的過去,但今天的是私事。
“衛局,令千金在哪個醫院?”他一向認為自己是個醫生,一個有醫德的醫生,所以,雖然有些累,但還是要去看看。
事實上,怪病雜症對他的誘惑比什麼都強,就如賭徒聽到有賭局一樣,哪有不去之理。
“在市二醫院,我去接林醫生吧……。”衛寶國一子一女,但對這個號稱才女的女兒,他是非常緊張的。
要說衛寶國生兒女也真是牛逼,一子一女,一剛一柔,一文一武。
衛武塊頭大得像外國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除了玩那無用的球,啥也不懂。衛寶國對他非常不滿意,因為他跟林浩然一樣,認為玩球的都是在浪費糧食浪費青春。十幾人搶一隻球,搶得出神入化又如何?能發展社會生產力?能讓國家富強?能給人民造福?
業精於勤,荒於嬉;行成於思,毀於隨。打球隻是遊戲爾,有空是玩玩可以,把他作為職業,那是要毀人的。
女兒衛青則完全不一樣,從小便聰明伶俐,從小有神童之稱。她過目不忘,涉獵甚廣,懂天文地理,還熟讀朱子百家,對現代的新興技術更是達到癡迷的程度。
所以,她是最年輕的院士,也是國家通信實驗室唯一的女性科學家。
林浩然掛了衛寶國的電話,剛要換衣服出門,電話又響了。
看了一眼來電,居然是便宜徒弟曾東方。
“師傅新年好,本來要去登門給師傅拜年的,但今天我輪值所以隻能……。”電話接通,曾東方忙不佚的給他問好拜年。
“嘿嘿,那昨天你不用值班吧。”林浩然笑說。
“但是昨天師傅的電話關機呀,師傅是不是和師母……。”曾東方昨天確實打過電話,但正好在林浩然關機的時候。
“別廢話,什麼事兒。”說到師母,他惱怒呢,大過年的,孤家寡人一個。
“師傅,醫院裏來了幾例怪病。高燒、皮膚金黃、怕聲、肢體僵硬、不能觸摸、亂語……。”曾東方還沒說完便被林浩然打斷了。
“我知道了,正要過去,這樣的病人有幾例?”林浩然急急的換了一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