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北平想這四個什麼狗屁四傑死,但他不會自己動手,刀疤雄是最好的執刑者。
刀疤雄是不是真沒殺過人誰也不知道,但是一個幫會的總把子的位置不是那麼好坐的,一個心慈手軟,沒見過血的人,絕對坐不了這個位置。所以,刀疤雄要坐上並坐穩這個位置,背後一定是血流成河的。
誰都不想死,就是坐牢也沒人願意。
但是,曾北平鐵了心要這四個家夥死,自己不能動手,動手的隻能是刀疤雄。如果刀疤雄不殺他們,曾北平就會讓他們永遠在牢裏出不來,這樣的話,就要找很多他們的犯罪證據才夠條件判那麼重,香江的狗屁法律。
曾北平那麼生猛,刀疤雄知道他要找證據一點都不難。證據其實一直存在滿大街都是,隻是總是會被這樣那樣的關係、利益所蓋住罷了。但是,這個大陸仔在這裏沒有利益關係,所以他要找證據,會很快就有。
勝和五傑的犯罪證實了,那麼作為老大的刀疤雄,也會被證實。
刀疤雄如不想坐牢,他就必須把這四個家夥滅了,讓他們永遠消失,以消曾北平的氣。
曾北平吃定了刀疤雄。
刀疤雄很憤怒,但是憤怒有什麼用?他不敢和曾北平來硬的,因為他鬥不贏曾北平,他雖然馬仔眾多,數以千計的馬仔。
但是,有再多馬仔也沒用,因為隻要他動手,曾北平安排躲在暗處的人就會把的頭爆了。
“好,這事留給我處理。”思考兩分鍾後,刀疤雄咬牙說。
雖然他砍過人,也殺過人,但是這一次是被逼的,殺的還是自己的手下,他憋屈,暗暗下定決心,隻要有機會,一定向這個大陸仔討回場子。
“你想清楚了就好,不過,你心裏的打算最好不要有,且不說你能不能殺了我,就算能殺了我,我那些兄弟報複的怒火,不是你能承受的,我保證,如真走到那一步,你及你的勝和堂,絕對不會剩下一根草。”曾北平看著天空緩緩說道。
天很陰,似是要下雨的樣子。大冬天,怎麼要下雨了。
刀疤雄又打了一個寒戰,媽的,這死大陸仔太鬼了,好像別人肚裏蛔蟲一樣,別人想什麼都知道。
“你想到方法了嗎?”過了一會兒,曾北平問道。
“我晚上安排他們跑路,海上什麼時情都會發生。”刀疤雄咬著牙說。
“嗯,好辦法,但千萬別給我留下痕跡,更不能讓他們跑了。”曾北平說。
“你放心,我知道這事的輕重。”媽的,用你吩咐啊,老子不知道這事的嚴重性啊,他們要是跑了,別說你小子不會放過我,他們也不會讓老子好過吧。
刀疤雄活這麼老,最憋屈就是今天了,被一個年輕人這樣拿捏卻一點辦法都沒,不知道傳到江湖上,江湖中人會怎樣看自己。
但是想想,麵子都是虛的,活命才是真的,命中注定會遇到曾北平這小子,要活下去,就隻能忍了。
眨眼到了晚上,小五和林浩然都還沒醒,小五醒不醒隻有警方在緊張,因為線索都在他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