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婉麗的質問,林浩然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什麼意思啊,誰躲著她了?
“張小姐,我聽不懂你說什麼,與你隻是一麵之緣,沒任何利益衝突,躲著你是從何說起呢?你說話總是讓人難以理解的麼?”林浩然真的頭痛。
“麗麗,你別說話,我幫你說吧。”梁潔阻止了張口欲言的張婉麗,她知道,如果讓她繼續說下去,事情肯定越說越糟。
“林醫生,麗麗的表達方式可能你一時不適應,其實她想表達的是,你救了她的命,她一直想報搭你,但卻一直找不到你,明明在醫院見到你了,你卻跑掉了。”梁潔笑道。
“真的隻是這樣?但我覺得她是要興師問罪的呢?”林浩然傾了傾身子壓低聲音說,“我是不是摸遍她的全身,你是目擊證人,你給她說清楚吧。”
“嗬嗬,說真的,徒手接骨很多人都沒見過,就是我當時也以為你要占便宜呢。不過,等你把麗麗救過來之後,我才明白,我錯的多麼厲害。其實,麗麗也明白的,表達方式不同而已,誤會,一切都是誤會。林醫生,揀日不如撞日,給麗麗一個報恩和解釋的機會,晚上一起吃飯好嗎?”梁潔和張婉麗還真的夠好。
“有這必要嗎?我隻是盡本份而已。”林浩然說。
“有,非常有必要,你不能拒絕一個被你救治過的人的一片誠意是不是?還有,請你不要將我們電話拉黑了,你這樣做很不禮貌。”梁潔和張婉麗的溝通能力果然不在同一檔次上。
“我沒……。”林浩然想否認,但是臉上的尷尬已出賣了他,之前被張婉不停的打電話,他確是拉黑了。
林浩然發現,自己的溝通能力和應變能力和梁潔也不在同一層次上,沒聊片刻,現場主導權就完全被梁潔掌握。最後,他不光答應了一起共進晚餐的要求,還保證以後來電必接,信息必回。
聊了半小時,威信扣扣威博什麼的聯絡方式,統統的被梁潔挖了去。離開咖啡店林潔然才發現,自己對這兩個女人,除了名字和電話號碼,竟然幾乎一無所知。
“吉吉,你和他怎麼聊得這麼默契,怎麼我一開口他就跟我急。”吉吉是張婉麗對梁潔的專用昵稱。
“你太急了,和這種人打交道,不能急,更不能炫耀你的家世。你沒發現麼,他雖然穿得像搬運工,但是卻開一輛兩百萬的車,而且,談吐間是那麼的自信,我敢說,他絕不是一個沒錢的人。其實你也可以想象得到,他的醫術那麼厲害,要賺錢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麼?”不看新聞的人信息就是缺乏,如果她們關心一下新聞,肯定不用猜的這麼辛苦。
眼看又浪費了半個下午,林浩然有點惱怒,但卻又不知跟誰生氣好。
不過,也不全是不高興的事的,剛到萬寶樓樓下,他接到孔大同的電話,說他的藥丸有奇效,給病人服下後,竟然奇跡般清醒過來了,但似乎斷片了,他竟然很多事都不記得了,包括自己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