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對著林浩然陰笑了兩聲,舉起警棍就要在他的身上“找證據”。
“你們在幹什麼?上麵三令五申的嚴禁刑訊,你們當上級的規定是屁是不是?”就在這個時候,門口一聲斷喝,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走了過來,後麵跟著一個警察。
“你是什麼人?幹什麼的,亂闖審訊室,信不信我把你抓起來。”手執警棍的警察大怒,媽的,警察審案什麼人都來喝兩聲嗎。
“小六子你眼睛瞎了麼,是不是不想混了,這是市局刑警隊的洪輝隊長。”跟在後麵的警察閃出來大聲罵道。
也難怪小六子的,誰會想到市局刑警隊的隊長,會這會兒跑到這裏來的,而且還穿便衣。
洪輝也不想出現在這裏,隻是因為他剛接到局長的電話,讓他到派出所幫帶一個人犯到局裏,局裏等不及派出所送了。
“報告洪隊長、賴副所,這小子在洪城酒店鬧事鬥歐,故意傷人,我們正在審訊錄口供。”小六子愣了一下馬上立正報告說。
“鬧事鬥毆故意傷人?他這小身板能傷得了人?”洪輝很是懷疑的看了兩眼林浩然,又看了看桌子上那已寫好的“口供”。
口供寫是真是假,洪輝當然一眼便能看出來,不然他還當個屁刑警隊長。
“林浩然是吧,你真的故意傷人了?”洪輝把那“口供”丟到一邊道。
“我沒故意傷人,我隻是見義勇為和自我防衛罷了。他們血口噴人,載贓陷害隻是為了討好一些有權有勢頭的人罷了,當然,也許是他們收了黑錢。”林浩然瞄了兩眼小六子笑了笑道,“小六是吧,你的命中無橫財,收再多錢,自己也花不上,這兩天出入小心點。”
“洪隊,賴所你們聽到了,這小子就是一個慣犯,在這裏也敢恐嚇警務人員。”叫小六子的警察揚頭對洪輝說。
“唉,命薄的人別人想幫也幫不了。”林浩然搖了搖頭說,小六子的麵相上血光之災已十分顯然,他本著幫人的心思給他提出警示,沒想到卻是好心沒好報,被小六說成是恐嚇警務人員了。
“林先生,你是幹什麼的?”假口供以及林浩然的淡然,使洪輝這個老警察覺得林浩然不是一個普通人。
“我…我是個醫生。”林浩然現在最尷尬的就是別人問他是幹工作的,他是醫生,但是還沒轉證而且現在無業啊。
“醫生?我還以為你是相師呢。”洪輝笑了笑道。
其實雖然林浩然不承認自己是相師,但是他的相術卻比那些走街串巷的相師高明不知多少倍。
“我是醫生,中醫。洪隊長最近夢多失眠吧,而且容易疲勞,有些事還力不從心是不是呀。”林浩然淡淡的說。
洪隊長三十歲突頭,正是男人最風華正茂的時候,但林浩然描述的,卻是一個四五十歲中年男人的常有的症狀,旁邊的賴副所長不由得扭頭看了看他。心裏想,沒想到這小子結婚才幾年就把身子掏空了啊,每晚都勤耕不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