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房間內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的粗喘聲,給整個酒店房間增添了曖昧的色彩,愈發濃鬱。
“嗯~啊~”
男人裸露著上半身趴在孤清的身上,親吻她的唇,她的耳,一直到她的鎖骨……身下硬硬的東西抵著孤清,讓她欲罷不能。
像是懲罰她一般,故意勾起她的情欲,讓她身下越發柔軟和敏感,卻不進來。
“臨司……我要……”
孤清抱住顧臨司的頭,讓他深深埋在她的鎖骨。
微微的帶有一絲嘶啞,聽在顧臨司的耳裏,又多了一抹勾引。
孤清並不知道今天的顧臨司為何這般反常。他們做過這麼多次,他從未像這般親吻過她,考慮她的感受,讓她這般的,感覺他愛她。
顧臨司閃過一絲異樣,反手將孤清的手壓住,輕咬住她的耳垂,引起她的又一次輕顫。
“啊~”
“該死!”
顧臨司咒罵一聲,眼底閃過糾結,片刻遲疑未到,隻聽得一聲巨響,房門被打開了。
“羅小姐,您不能進去,羅小姐……”
門外保鏢聲音一次大過一次,就是在提醒著兩人。顧臨司迅速起身穿衣,孤清趕緊拿被子捂住身體。
“賤人!”
羅琳惱怒嗬斥道。
房內衣物淩亂,即便是未經世事的人也知道這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羅琳從孤清的身上轉向顧臨司,即便他現在已經收拾好自己,可他眼底深深的情欲依舊讓她鬱悶不已。
兩家訂婚之久,父輩們也經常安排兩人單獨相處,就算她卯足了勁去勾引他,也從來沒有成功過。
想到這裏,羅琳心底更加憤怒和難堪。
孤清此時麵色潮紅中帶著一點狼狽的蒼白,一副嬌弱無辜的模樣,讓羅琳內心變得扭曲起來。
憑什麼!
憑什麼她堂堂羅家大小姐,居然比不過一個不入流的小賤人!
她不好過,這個女人也別想好過!
想著,羅琳一個箭步衝向孤清。
“啪!”
一聲巨響。
孤清還未反應過來,羅琳便扯住她的頭發叫囂,像極了潑婦一般:“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賤人!”
說著,她更加凶惡地扯著孤清的頭發,想把她拽下床,狠狠地踩上她幾腳!
“疼。”
孤清低泣一聲,卻隻能任憑羅琳下手,她一旦抓不住被子,就得在眾人麵前走光。
“夠了!”
顧臨司眼底閃過一絲不悅,甩手便將羅琳推到在地,而後將孤清緊緊摟在懷裏。
孤清心裏閃過一絲一樣,感動還未溢出來,便聽得一陣躁動。
“哢嚓哢嚓……”
“顧先生,您與羅小姐尚有婚約,背地裏卻在與這位小姐尋歡,您剛剛還為了這位小姐動手打了羅小姐,請問您這是真愛嗎……”
一名記者越過羅琳,不怕死地將話筒遞向顧臨司。
顧臨司還未回答,羅琳一聲尖叫便傳了過來:“滾!”
她發狂地推開這群記者,卻怎麼也擋不住一群躁動的人。
她不知道這群記者是怎麼到這兒的。要是剛才顧臨司維護這個賤人的事被傳入老爺子的耳朵裏,老爺子非得殺了她不可!
看著顧臨司緊緊護住她的模樣,羅琳氣得想吐血:“顧臨司,你非得把事情鬧得這麼絕嗎?”
男人的臉忽然拉了下來,周身的氣息像是冷氣一般,竄入孤清的耳鼻。
孤清整張臉突然栓白。
她終於知道顧臨司今日為何這般反常,一遍遍地撩撥她卻不進去,原來一直在等這茬。
他花花新聞這般多,卻從未讓記者抓到過在床上,也並沒有讓任何人捉奸過。如果不是他授意,就貧羅琳,保鏢怎麼可能會讓她進來。
孤清自嘲一笑,他是在利用她以這麼極端的方式跟羅家解除婚約罷了,她竟然會以為他有一點點愛她。
孤清看向這個氣宇軒昂的男人,看著他緊緊摟住自己的模樣,原來,就連這守護也是做戲。
心下,略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