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們開始後退,這時,一支黃巾軍從城上殺了下來,領頭的是高晟,城裏的黃巾軍士氣大振,羅衝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喊:“郭典已經逃了,你們還不投降,想找死!”官兵們麵露疑慮,相互對望,羅衝早等得不耐煩了,拍馬就要衝,忽然,官兵哄得一聲散了,有的扔下兵刃跪下,有的拚命的跑,羅衝暗喜,對過來的高晟說:“你領兵上城守住城門,等其他人馬進城。跟我衝啊!”忽然想到什麼,喊:“停!”瞎子說:“少帥,你怎麼一會走一會停啊,我差點栽了出去。”羅衝說:“是你馬術不精,我有事要問。”來到一個軍官衣服的官兵麵前,說:“你是什麼職位?”這個官兵臉色發青,說:“將軍饒命,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屯長,不關我的事啊,不關我的事啊。”
“關你什麼事?有什麼事跟你有關嗎?”羅衝問。
“就是上次打敗蟻賊···不不不,是黃巾軍的事。”
“這事以後再說,太守府在哪裏,你知道嗎?”
“小人知道。”
“帶我去。”
“是,是,將軍,這邊走。”
跟著這個降兵走,路上遇到了一些官兵,反抗的都被殺了,投降的被看管起來,還有一些跑了。來到一座大官邸前,官兵屯長說:“將軍,到了,這裏就是太守府。”羅衝看著緊閉的大門,說:“怎麼門是關的,裏麵還有人?”降兵說:“應該有人吧,平時有人守著的,不知道跑了沒有。”
“你去敲門,讓裏麵的人都出來,說投降的不殺。”降兵過去邊敲門邊喊:“都出來吧,郭太守已經死了,黃巾軍把這裏已經圍死了,反抗沒用的。”一片寧靜。降兵看了看羅衝,又喊:“快出來,不然就衝進去了。”聲音高了幾拍。依舊寧靜,降兵無奈而又驚慌的看著羅衝,羅衝喊:“裏麵的人聽著,我數到五,不出來的都要死。一······”寧靜,但空氣似乎有些波動。“二···”······“五”,門依舊緊閉。
“給我攻。”羅衝雖然覺得沒麵子,但更惱火裏麵的人不識時務。
七八名黃巾軍上前踹門,其他的翻牆,裏麵射出幾支冷箭,幾個黃巾軍慘叫裏掉下牆,羅衝看得更惱火,下馬上去就是一腳,裏麵傳來幾聲慘叫,看來有人還頂著門,羅衝奮起又是幾腳,門“哐”的一聲被踢開了一半,羅衝感覺無窮力量的好處,接著一腳,直接把右邊門踢飛了,隨便把幾個人也踢飛了。羅衝提槍跳進院裏,閃開刀槍,連出四槍,三個官兵被刺死,一個胸口中槍,倒地不停抽搐,口冒鮮血,估計活不了了。黃巾軍從門和牆上衝進院裏,官兵們大半被殺,剩下的扔掉兵器投降了,隻有一個三十來歲的有腿傷的軍官還在揮刀頑抗。
看著這個孤軍奮戰的人跟瞎子激烈地對砍,羅衝來了興趣,止住要上去的士兵,在一邊觀看,終於瞎子不負眾望飛起一腳踢在那人的腰上,那軍官連退幾步坐在地上,刀丟到一邊,瞎子跑過去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說:“不準動,不然老子宰了你。”然後得意地看著大家,士兵發出一陣歡呼。瞎子說:“少帥,這小子挺頑強的,要不要我一刀結果了他。”羅衝說:“等等。”本著不能錯過任何一個名將的原則,過去親切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呸!”一口帶血的濃痰向羅衝飛來,羅衝早有準備,把頭一偏瀟灑躲過,笑著說:“想吐我,沒那麼容易。”因為電影電視裏常有俘虜噴得問話人一臉唾沫或鮮血的場麵,他自然不會吃這個虧。瞎子朝那人肚子上就是一拳,打得那人又蹲了下去,不停地幹咳,瞎子說:“還敢吐痰,你找死。”掄起拳頭,羅衝說:“別打了,一刀砍了,估計是個無名之輩。”
那人低吼:“老子是堂陽顏和,不是無名之輩,啊···”原來瞎子又給他來了一拳,說:“跟少帥說話恭敬點。”顏和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羅衝一想,沒聽說這個名字,說:“沒聽過,看在他挺忠心的份上,給他留個全屍。”他猜這人估計不會投降,又不是名將,懶得花工夫費口舌。瞎子舉刀就要砍,顏和慘笑說:“可惜我侄兒顏良不在,不然哪癭陶城哪裏會破,哪會輪到你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