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電腦,嶽峰找到一些之前的數據,然後進行對比分析,主要是想知道這個莫名雜質究竟神秘在哪裏?
嶽峰在電腦前坐了半天仍然沒有結果,不過他找到了兩種化學試劑,現在他想做的事是想看看這兩種元素能否跟莫名雜質發生反應,達到去除雜質的效果。緊跟著,他又跑到實驗室裏進行新的合成。
這個活很費心思,結果 試驗了半天還是不行。嶽峰這時有點失望,已經黔驢技窮,等著小李出奇跡吧,他是沒戲。
畢竟小李的專業就是學這些的,肯定要比他這個外行人要懂得多。
嶽峰鼓搗了一會兒,感覺有點頭漲,便走出了研究室。他在外麵座椅傷點燃一支煙吸了起來。
有個人向這邊走了過來,嶽峰仔細觀望,發現此人竟是公司的老姚。
“他來幹什麼?估計是找我的。”嶽峰一邊想,一邊跟老姚打招呼。
“你不在辦公室,突然跑到研究所幹嗎?”老姚開口說話道。
“這邊有個項目要做,督促他們工作的,你有什麼事嗎?那到我辦公室裏去談吧。”嶽峰猜測老姚這次來找他有其他事要做。
之後,兩人進了辦公室,嶽峰先忙乎著給老姚倒茶,直奔主題說,“有什麼事說吧。”
“你認識的人裏麵有合適的女人,幫忙給我說個對象吧,我現在是單身,把妻子都混丟了。” 老姚很悲觀,嶽峰馬上知道他來找他的目的。
老姚很實在,他說得都是肺腑之言,現在他也是半輩子人了,挺不幸的,說起來一肚子心酸。剛才他眼淚差點冒了。就見他從兜裏掏出一張麵巾紙擦了下雙眼。
嶽峰看到這一幕,很同情他,在嶽峰眼裏,他就是個老大哥。
“姚哥,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是怎麼知道太太有外遇的?難道是別人告訴你的,不是你自己感覺到的?我對你說句知心話,有時候謠言可聽不得啊。”
“怎麼能是謠言呢?告訴你吧,是我親自抓住他倆的。那天我進了家,忽然感覺不對勁兒,我家臥室門竟然朝裏反鎖著,平時是不會鎖的,最後我敲了半天門都不開門,當時我就預感到裏麵有貓膩。動了動腦子,我便從陽台往臥室的屋裏一看,他倆正慌慌張張的在穿衣服。那一刻我差點氣死,然後一腳將門踹開。”
嶽峰很驚訝,說:“當時你沒有暴打那個畜生?”
“肯定不會輕饒他,接著我一腳踢在他的襠上,男小三蹲在地上痛苦的死去活來。緊跟著,我又拿起一個地球儀瘋狂的砸他的豬頭,沒一會兒,他倒在地上不動了。那一刻,我認為他是在裝死,更是惱火,繼續用腳踹他,結果我老婆這個時候緊緊抱住我,死活不讓我再動手。”
老姚講起當時的經過氣的臉色都白了,嶽峰聽了很是同情,說典型的第三者插足。
嶽峰主動又給老姚的杯裏加了茶水,道:“姚哥,這件事確實你老婆的錯,你也夠不幸了,找了一個這樣不爭氣的老婆,你當初非要找這麼個小老婆,其實也不好,整天還得看護著她,這樣活得就累了。”
這話一說起來老姚心都疼,他最早有一個很美滿的家庭,結果小女子突然闖進他的世界,他便開始嫌棄前妻,有時還粗暴的對待她。
前妻實在忍無可忍,跟他賭氣帶著孩子回了老家汶川。不料第二年汶川地震發生,妻子和孩子全部遇難。
老姚說完前妻的事,從椅子上不小心掉到地上,然後爬在那兒痛哭,說:“我對不起前期和孩子,我不欺負她倆,也不會回汶川。因此我認為她們的遇難都是我一手造成的,說白了我有罪啊。”
老姚突然開始瘋狂的自責起來,很難過,一把鼻涕一把淚,感覺哭得是分外的傷心。
嶽峰看到這一幕,驚得都出鼻血。他趕忙上前去攙扶老姚,“姚哥,別難過了,其實我們都是凡人,做不到那麼完美,犯錯誤是常態,這沒什麼,我認為犯錯後,隻要有悔改的心理就是好同誌。”
老姚此時太激動了,從不敢觸摸自己過去那段舊情,今天卻跟嶽峰說了。
前妻和孩子完全是死在他的手裏,這麼久以來,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罪人。
今天提及到老姚的前妻,他一下便崩潰了。嶽峰也是個心軟的男人,看到別人難過,他也不舒服,接著,他開始勸說老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