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憂鬱時,男子的眼神一直都朝他觀望。他似乎對他的冷漠拒絕沒有任何生氣的反應,也沒有太驚訝的表現。雖然麵相長得醜陋,但總是那麼心平氣和的樣子。
他為難起來,怎麼擺脫這個陌生男子的糾纏?怎麼逃離這個荒野的地方?
這成了擺在他麵前的一道難題。克服了,就會柳暗花明。克服不了,他的命運也許要遭遇一場意想不到的災難。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腦子裏昏昏沉沉,閉上眼休息了幾分鍾,那個荒郊野外的場景又消失了。其實就是一種幻覺。
嶽峰還要上班,沒有在家多停留,也就陪父親呆了三天便起身告辭。
回到自己獨自一人的小家,他裏還是很害怕。最擔心的是身邊這些惡鬼們對他家人進行傷害,可是這樣的事還是發生了。
父親這次從房頂墜落,想再站起來不容易。說得幹脆點,他等於癱瘓在床上。
這對他說也是一個不小的壓力,上次王大媽對嶽峰說不讓他去了解太多的事,對他自己以及家人都不好,現在這句話果然靈驗。
那個未成年的小鬼現在在哪裏?那天他值班時在三層跟蹤的那個女人又去了哪裏?她是誰?這些疑點都困擾著他,使他感到內心十分的憋氣。
這幾天嶽峰上班都沒有心思,也可以說,最近一段時間十分討厭上班。
主要是有心思沒有處理完,他想把這件事弄個水落石出,否則,公司裏還會莫名其妙的死人,他負擔不起。
第二天,嶽峰又想起上次晚上遇到的那個神秘女人,誰知她今晚上還會出現嗎?能看得出他的心思很重,嗓子眼兒總覺得幹渴。他端起杯子喝了幾口水。
黑子卻在旁邊安慰嶽峰,不要胡思亂想了,這個世界上奇怪的人多了去了,沒什麼好擔心的。
嶽峰搖著頭說,“那個賓館充滿陰氣,我總覺得要有不好的事發生,所以我很不安。”
黑子無奈的笑了笑,他可能對嶽峰最近這種異常心理感到很納悶。
他對黑子說:“有時真想放棄這件事,可是放棄吧,薑麗的事還沒有解決,她究竟是怎麼死的?我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唉,氣死我了。”
黑子說:“其實警察早已經給了答案,薑麗就是幻覺導致驚嚇而死,屬於意外死亡,不存在他殺。你就是不聽,總認為是被他人所殺,那誰也沒有辦法了。快去找那位背後的隱形殺手吧?我看到你就是找到老,也未必能找到那個殺手?”
嶽峰倒是不怕黑子這樣說,別人的思想跟他的思想不可能一樣,他有自己的獨特,所以他要任性。
第二天,嶽峰讓黑子跟他去商場買一套衣服。身上的衣服實在不能穿了,已經很舊了,也該換身時髦點的衣服。看到黑子總把自己打扮的那麼精神,他也受到他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