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峰馬上撥通了楚楚的電話,問她幹嘛呢?
她說在美容院美容,問有事嗎?
嶽峰說:“有點事需要你幫忙,你的閨蜜瓊又變卦了,想跟我毀約,你說怎麼辦?”
“啊”她大吃一驚,“不會吧,合同書都簽了哪裏能隨便反悔?”
嶽峰說:“這個你得問瓊,她現在提出要跟我毀約,我是沒有一點辦法。”
楚楚為難的歎了一口氣,說:“這樣吧,我現在正美容,沒有時間,等中午時你來我去這裏吧,咱們坐下來好好的聊。”
就在這時,左耳朵突然癢了起來。嶽峰猛地回頭一看,竟然是黑子在用一張卷起來的紙條插他的耳朵。
嶽峰一肘子將他頂到一邊,這廝立刻變得老實了。
嶽峰嚴厲的說:“瞎動什麼?草,你不鼓搗我還能把你當成啞巴賣了?”
黑子嘿嘿一笑,問:“剛才給誰打電話呢?至於那麼投入?”
嶽峰沒有搭理他,腦子裏還琢磨著中午去楚楚那裏該吃什麼飯。
黑子這時搭話道,“今天你絕對又有了什麼特殊事,你丫要是沒有重要事是不會這樣投入的打電話,能不能跟我們說說,你的女友出了什麼事?”
“你別煩我好不好?今天我沒有心情跟你們貧嘴。”嶽峰不耐煩的嚷道。
黑子更來勁兒,“你丫越煩我越逗你,再讓你不跟我說實話?”
嶽峰真拿這個家夥沒有辦法,死不要臉。然後他看了下腕表,“媽呀,距離上課時間隻差2分鍾,我還得去趟衛生間,要麼真的憋不住。”
於是嶽峰撒腿就往出跑,這家夥看著他慌亂的樣子是哈哈大笑。
真湊巧,辦公室外麵跟白梅撞了個頂頭,她問慌慌張張去哪裏?
嶽峰說衛生間,她無語了。
快中午的時候,嶽峰便匆匆地往楚楚家趕。
瓊的事,嶽峰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希望她能有回天之術。
楚楚把嶽峰約到她家小區外麵的一家飯店裏,由於他上午電話裏跟她談過這件事,她眉頭顯得很重。
嶽峰一看到她就是一聲歎氣,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這聲歎息便代表了他的心情,內心是焦慮的,煩躁的。
這個女人很善解人意,有時候覺得她特別親,尤其在他遇到煩心事時,她會幫他療傷,這是一般女人做不到。
可是她是個有男友的女人,嶽峰跟她也隻能做個普通朋友。
嶽峰點燃一支香煙,很深的吸了一口,然後輕輕的吐出一口濃煙。
立刻一個團狀的煙霧聚在他的眼前,又慢慢散開。
他心裏也有一個團,但這個團不能與這個煙團比,它是可以自然散開的,而他心裏這個團太難散開。不把他折磨的萎靡不振,也得讓他心疼一段時間。
楚楚說:“瓊有了男朋友,上次電話裏她倒是跟我提到過。不過,沒有說男友要幹涉我們簽署的那個合同。這次她跟你這樣說,真的讓我感覺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