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花言巧語的臭老公,你敢說跟楚楚沒有任何關係?你倆的那些微信我都看到了,簡直惡心的不能再惡心,那怎麼能證明你清白?不要跟我演戲,也不要欺騙我,我這個人一生最討厭的就是表裏不一的男人,而你這些臭毛病都占了。”
太太的怨氣比溫哥要大,她現在急需要安慰,並不需要對她無理。
“親愛的,我沒有欺騙你?你真的搞錯了,趕快回來吧,你這都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我又不在家,要是在國內,我會親自去海青市去接你的?”
溫哥又開始說好話,他希望自己的話能起到點作用。但太太隻是委屈的不停哭泣,什麼也不說,那哭聲格外悲傷,甚至她胸脯的振動好像通過電話都傳到他的耳膜。使她耳朵嗡嗡作響。
即使這樣,溫哥還是不停的對她勸解,試圖安慰這顆無意中受傷的心。
太太不可能一下子就能被他說服,她內心的傷已經醞釀了很久。
隻見她又開始反駁道:“壞蛋,你不要廢話連篇,我算看透你,你是個沒有良心的家夥,這一生你不能有了錢,有了錢你就要作亂。想當年你剛創業時是個什麼情況你自己還不清楚?那時多麼的艱難,四麵楚歌,絕望無路,是誰跟你一步步挺過來的?就連你創業的第一筆資金是怎麼來的?不是我父母賣掉房子來支助你的?就憑你的窮爹窮媽當時能幫你嗎?你個忘本的東西,總之,沒有我的付出能有你的今天嗎?你的良心何在?姓溫的,你倒是給我說話?”
太太竟然把曆史都搬了出來,這些都是溫哥的傷疤,一拽就疼。
溫哥的過去混得真的很狼狽,很窩囊,如果沒有太太的大力支持,他真的一事無成,也許現在早從樓房墜落。
“好啦好啦,不要再講那個無聊的過去,我現在很煩,不想聽你嘮叨這樣陳舊的話題。”溫哥真的有點膩味了,說話聲調都是冷冷的。
“你怕我說?關鍵是你做人做得不好,你要是做得好我會說你嗎?你捫心自問,對得起我嗎?簡直可恥極點了!”
太太不說話怒氣都憋在肚子裏,也感覺不出她的脾氣爆發,一說話,她肚子裏怒火即刻排江倒海般釋放出來。
溫哥猶如被兜頭潑了一盆涼水,一臉的沮喪。本來是想勸她返回香港的,這回連勸說的勇氣都沒有了,反而被太太刺激的心口酸酸的難受。
太太沉默了一會兒,又開始逼問溫哥,“你告訴我,你跟楚楚是從什麼時候認識的?我怎麼昏頭的都不知道?如果不是那天無意中看了你的短信,估計我一直蒙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