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嶽峰和黑子都驚呆了,尤其嶽峰表現的更加緊張,因為他太冤枉了,都快氣死了,長這樣大第一次被人家冤枉。
黑子看到死娃父親瘋了,控製不住他,最後他開始替嶽峰做主,直接報警,求警方來處理。
最後他對嶽峰說,這種事不用你親自出頭跟他拚,找警察就解決了,說他冤枉你,還整天哭鬧打擾村民休息。警察比你有威力,絕對能把他這種瘋狂勁兒震住,要麼你今天甭想安寧。
嶽峰當時信了,緊跟著,警察就到了,這場風波也就算被警察壓製住了。
黑子也知道嶽峰此時的心情有多難受,安慰道:“以後不要再為這件事糾結了,過去就過去,沒完沒了的前思後想就不對了。這樣對你的身體也沒有好處,同時也會影響到你的工作。”
得到他的鼓勵,嶽峰的心情還算稍舒坦些。畢竟在最低落的時候有人安慰你,這就是感動。
不由得嶽峰的眼淚滑落下來,一滴一滴全部滴落在桌麵上。
嶽峰平時是條漢子,很少在男人麵前落淚的,這次是第一次,這個眼淚好像醞釀已久,到了必須要決堤的地步。說實話,他真的也控製不住。
“他媽個大褲衩子,今晚上真的見鬼了,第一次被一個缺德男人把我家給禍害了。而且我人都在跟前,你說窩囊不窩囊?成心要與我作對,我算服了。”嶽峰說完,端著酒杯在跟黑子碰杯。
黑子一聲冷笑,“讓一步海闊天空,生活中每個人都有煩惱,主要是看你怎麼看待?事情越簡單化越好,不要太注重得失。真要遇到過不去的難關,幹脆就睡一覺吧。醒來也許就想通了。要是還想不通,那麼時間會為你解決一切的,到一定時候,再難的題也自然而然就出現了答案。”
黑子開始給嶽峰講起了大道理,貌似他很有學問的樣子。其實他肚子裏全裝的大糞,沒什麼東西。
上學時他們班裏目前倒數名額裏就有他閃亮的名字,說得再直白些,這廝根本就不學習的料,就像潛入到學生中的一個純牌混子。
“好好,不說了,聽你一回。”說完,嶽峰一口將杯中酒幹掉。
他倆又聊了一會兒,黑子開始犯困,說著話上下眼皮就合並在一起。
嶽峰一拍桌麵,這廝猛地打了個激靈,整個身子都往上挺。
嶽峰嗬嗬一笑,“你丫困了還不回家?趕快走人,我也該睡覺了,明天我們還有工作。”
這廝無動於衷,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開始磨嘰起來,遲遲不肯挪動身子。
嶽峰說你是不是屬豬的?怎麼能慢成這樣?拿起 點精神來,要麼路上汽車也想撞你。
這廝依然無精打采的樣子,尤其兩片厚嘴唇,顯得很鬆弛,沒有一點戰鬥力,也不紅,而是黑球球的,還有點發紫。一嘴參差不齊的四環素牙齒全部暴露在外,醜的讓人都後悔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