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快點婉嬌家時,嶽峰提前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我馬上要去你那裏。
結果婉嬌說:“我現在沒有在家,正在外麵理發,你在小區門口等我一會兒,馬上就好了。”
其實嶽峰最怕等人,沒有那個耐心。現在婉嬌讓等她,他隻好在那兒傻呆一會兒了。
這倆天有點上火,嘴臭的能熏死蚊子。正好兜裏有包口香糖,嶽峰剝開一塊兒放進了嘴裏。
心說無聊無聊,等人是最無聊的事情。
然後他又哼起了流行歌曲:我是一隻小小鳥,想要飛卻怎麼也飛不高……
就在這時,嶽峰的眼睛忽然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女子,她穿著一件米黃色風衣,正邁著輕盈步子,灑脫的走來。
由於夜晚光線不是很強,距離十幾米時他才發現,原來她就是婉嬌。
“婉嬌,我在這裏!”嶽峰朝她喊道。
她馬上扭轉過頭,說:“你怎麼站在這裏?黑暗的角落我怎麼能知道這裏有人?”
“你能不能看見我沒關係,隻要我能看見你就可以。”嶽峰笑著說,上去牽住她的手,他倆一同奔小區裏麵走去。
“這麼晚了你也要過來?不是說好明天要去看我三叔嗎?”婉嬌說。
“明天是明天,今天晚上是今天晚上,兩碼事。你父母不在家,這對我們來說是多麼好的機會,一起開開心心談會兒人生、事業、理想、未來,那有多好?省得一個人呆在屋裏寂寞要死,除了長皺紋就是長皺紋。”
“你別胡說八道了,我還沒有見到你臉上有皺紋。所以你說話不靠譜,你是別有用心。”
“那就直說吧,就是想你了。”
嶽峰的話音一落,婉嬌噗哧一聲笑出了聲,然後上下打量了一番嶽峰的衣服,說:“小樣,還得西裝革履?大晚上打扮這樣奇特誰能看到?裝什麼十三?”
“別逗了,你不是也穿著風衣很灑脫的樣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嶽峰感覺今晚上他倆的衣服很般配,好像兩人提前商量好要這樣穿似的。
婉嬌是風衣,嶽峰是西裝。兩人站在一起,如果手裏再拎個皮箱,那就成了剛從歐洲度假歸來,簡直風光極了。
進了屋,嶽峰就問:“為什麼要讓你去看望三叔?是你爸的主意嗎?你還是個孩子,沒有你父母去有分量。”
“我父母趕巧都不在,沒有辦法,隻能我代表我爸去了。另外我爸也從海南給我打來了電話,特意讓我去一趟,他擔心三叔的病情,讓我過後彙報一下三叔的情況,他心裏才能有數。”
嶽峰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後又問你三叔出車禍的主要原因是什麼?這個你知道嗎?是不是酒駕?
婉嬌搖著頭道,“好像不是酒駕,是他駕車時手機不小心從兜裏掉到下麵,他在彎腰撿手機時,另一隻手沒有掌控好方向盤,向右打了方向,就那一瞬間,車子就闖進逆行道,與對麵的一輛麵包車撞在一起。”
“啊,都是撿東西惹的禍,你三叔多少年的司機?感覺駕車技術一般。”嶽峰的話了有譏諷她三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