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峰這兩天忙的很,公司裏的事還沒有處理完,花雲嫂又給他打電話叫他過去。 現在一般情況不去她那裏,她比以前煩人了,總纏著他,不想讓他走。嶽峰哪裏能把經曆都放在她的身上?其實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但也得去,這個人是他的貴人,從創業開始到現在都是她一路在扶持他。 她一見到嶽峰這個親熱,說你現在從來都不主動找我,總是我打電話叫你來。
嶽峰被她說得不好意思,隻能用工作忙來敷衍她,要麼她沒完沒了的指責他,甚至會說他是個忘本的男人。 那樣嶽峰心裏滋味也會不好受,這個女人不能得罪,惹了他天下不安寧,他還是少給自己添麻煩,該裝孫子必須得裝。 她奚落完他,看到他沒有脾氣又開口說去飯店吃飯,今天我請你。 嶽峰心裏笑了,這個女人刀子嘴豆腐心,剛罵了我,我的怨氣還沒有徹底消除,她轉身就要請我吃飯。 飯店裏,她不知道為何有那麼多話要說,嶽峰不想聽也得聽,總感覺今天是她在給他開會,上課,他是一點歡樂都找不到。 但他酒沒少喝,因為聽他嘮叨沒趣,所以借酒找樂趣。
“你今天為何這樣能喝酒?”花雲嫂問。“有你在高興,所以想喝多。”嶽峰爽快的說,接著又斟滿一杯。
“少喝點吧,今天我讓你來的目的是陪我聊天,不是讓你喝醉,如果你喝醉了今天就沒有意思了,不僅沒有人跟我聊天,我還得照顧你。”花雲嫂不讚成喝多,最後她把酒瓶奪走了。
嶽峰很無奈,自己唯一的一點樂趣沒有了。
“好吧,那我就不喝了,今天一切聽你的。”
然後兩人也不知道聊了多久,反正飯店裏再沒有顧客了,花雲嫂才提出要走。
嶽峰也沒有多,就是稍微有一點暈頭,不影響回家。
“工作壓力大,稍微放鬆一下很好,不要天天拚命工作。”花雲嫂今天的思想和往常不同,本身她就很勤奮,結果說出了這樣的話,那說明她可能悟到什麼道理。
回到她家,兩人已經很疲憊,剛說要休息,突然一個悶聲打破了周圍的寧靜,當時嶽峰都蒙了,身體打了一個激靈。
“你倆幹什麼呢?天哪?你這個女人怎麼能背著我做這樣的事情?這個人是誰?” 說話人正是馬世通,真巧合,怎麼就讓他看到了?嶽峰當時驚呆了,就感覺腦袋嗡的一下,一陣耳鳴,幾乎是要死的感覺。 馬世通是花雲嫂的丈夫,他看到嶽峰和他媳婦在一起,他還能好受嗎? 緊跟著他嚇的腦袋糊塗成一片,真不知道怎樣逃離這樣尷尬的場合。也就是說,他們倆的世界突然被其他人踏入,不安肯定是存在的。 當時嶽峰不隻是尷尬,而且也羞澀難耐,馬世通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惹不起,麵對他的威嚇,他不由得顫抖起來,都不知道如何對他解釋,也沒有理由解釋。 馬世通真夠凶的,跟嶽峰吹胡子瞪眼,能感覺到他的火爆脾氣馬上就要發作。 說實話,他現在真有揍嶽峰的意思,大拳頭隨時都有可能擊打他的頭部,絕對嫌棄他泡他妻子。 嶽峰跟孫子一樣規矩,他踢死他都沒有脾氣,他確實做的不對,人家的老婆是屬於他的,他占有就是違法,到哪裏也沒有人偏向嶽峰。 這時他沒敢吱聲,花雲嫂卻解釋說:“他是我的下屬怎麼啦 ? ”“麻痹的,下屬就可以一起偷歡?你好像很得理的樣子,你還是人嗎?給我戴了綠帽子還要理直氣壯,你幹脆殺了我得了?TMD,活人都讓你能氣死。告訴我,你倆什麼時候開始的?是不是他先追求的你?”馬世通追問花雲嫂,逼她講真話。 花雲嫂沒理,她也說不出什麼,無法回答老公這樣的逼問。 馬世通兩步走到嶽峰的身前,他預感不妙,頓時緊張的要死,即便如此,他還是掄圓了胳膊,“啪的”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渾蛋!居然欺負到老子的頭上了?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誰?今天非揍死你這個小兔崽子不可,讓你膽子大。” 嶽峰當時挨了一巴掌這個窩火,從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真想猛的衝上去將他撲倒,狠揍他,出這一巴掌的氣。 可是嶽峰沒有勇氣衝上去,嚇死他也不敢。因為自己做了缺德事,還能那樣得理嗎?隻好沉受著屈辱,低著頭一句話不說。 誰知嶽峰越是妥協,他越得逞,居然很抓他的頭發,這時花雲嫂開始替嶽峰說話:“你為什麼要打人?他沒有錯,你不滿意找我好了,都是我主動跟他好的。” 馬世通當時就傻眼了,他沒有想到妻子這樣袒護嶽峰,心裏這個怒啊,隻見他皺著眉頭,要吃人的感覺。 花雲嫂很給力,她這樣慷慨的承擔一切錯誤,就是想解脫嶽峰,不讓馬世通再傷害他,也就是關鍵時候,花雲嫂還是向著他的。 媽的,就這樣被這個老家夥抽了一個嘴巴子,跟喝水一樣容易。 嶽峰現在心理特別的恨馬世通,他也不是個好鳥,外麵經常沾花惹草,還有資格管自己妻子外遇,想管,那就先把他自己管好再說。 今天把嶽峰傷得不輕,心肝疼不說,怨氣堵在他的胸口,真有要憋死他的意思。 他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這樣欺負過,今天是頭一次,關鍵是他不能還手。 如果他能還手,估計馬世通的頭現在早爆了,現在他攥著拳頭的胳膊都不住的在顫抖,時刻想發泄一回他的勇猛。 他打人也下手狠,像馬世通這樣的,他敢說能把他打成肉餅,主要是太氣人,管不住自己的老婆,管他。此刻氣氛稍微安靜點了,主要是花雲嫂剛才指責馬世通起到了效果。同時嶽峰發現馬世通還是很怕老婆的,花雲嫂在家裏的地位一點都不弱,這對嶽峰有利,要麼這畜生會繼續刁難他的。 因此他現在稍微心情緩和了一點,不像剛才那樣糾結,難耐,死去活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