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著頭也是那麼的美, 不管怎麼說她上學時就是學校的校花,現在走向社會,用一些高檔的化妝品一修飾,整個人就更美了。
婉嬌不落淚了,馬上回憶到過去,問:“你還記得上學時高年級一個小混子天天尾隨我的事嗎?我對你說了讓你幫我,最後你一板磚把那個家夥拍倒在地。”
嶽峰聽了,很快就想起來,確實有這樣一件事,不過婉嬌要是不說他早忘記了,她的記性還是很棒。
緊跟著,她問:“現在那個家夥混得怎麼樣?他不是咱們村的,是外村的,對他的情況不了解。”
“你說的那個家夥兒,早就死了。”嶽峰回答道。
婉嬌好像很驚訝,問:“他這樣年輕就死了?是怎麼死的知道嗎?得病?”
“這個家夥兒是個開大貨車的司機,經常到外地送貨,有一次太疲勞,開著車睡著,結果和前麵一輛車撞在一起,當場身亡。”
嶽峰也是聽其他同學說得,具體情況他也沒有在跟前。
婉嬌這下有話題了,說這個家夥兒雖然是個不務正業的壞蛋,但這樣年紀輕輕的就命歸黃泉,有點可惜,估計他的父母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能難過死,這樣大的一個兒子突然離開人間誰經曆這樣的事都會糾結難過。
嶽峰不讚成婉嬌同情這樣的人渣,死了就對了,活著他也是禍害別人,說白了,這都是報應,上帝讓其亡先讓其狂。
他倆隻顧聊天也沒有吃多少菜,婉嬌說聊天就聊飽了,吃不進去了。
嶽峰拿起酒瓶給他們倆的酒杯斟滿,說菜可以不吃,但酒必須把它喝完,太浪費。
婉嬌還是有點酒量的,他探底半天也沒有發現她的酒量有多大,這一瓶酒幾乎讓他們喝掉一多半,但絲毫看不到她有醉意。 “就這一瓶酒,喝完也不能再喝了,我還要趕飛機,不能喝醉。”嶽峰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杯子也倒滿酒。
婉嬌發現嶽峰身上有兩個人生值得驕傲的光環,一是最年輕的創業家;二是最年輕的中醫大夫。
剛才他們一直都在談他種植蔬菜的事,沒有談中醫方麵的內容,誰知婉嬌卻對嶽峰會看病很感興趣,突然問:“嶽神醫,你既然是中醫大夫能給我看看,有什麼疾病沒有?”
她突然提問刺激了嶽峰的大腦,他的思想迅速從其它話題轉化過來,很集中的觀察她的麵相。
然後心平氣和的說:“你經常便秘,拉不出來很痛苦,有過這樣的情況嗎?”
婉嬌聽了他的話,刷的一下用雙手捂住了臉,隻露兩個眼睛說:“你這個人說話真不講究方式方法,吃飯的場麵你談便秘幹嘛,多惡心啊,能不能不談肮髒的話題?”
“不好意思,我說差了,不過我說得這個情況,你肯定是有,因為我從你的麵相中就能看出你身體哪裏有問題。”嶽峰很神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