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就不該一個人來山上采蘑菇,難道我們缺那些蘑菇嗎?沒有可以在集市上買,這樣很不安全的,你以為村裏的治安很好嗎?這裏天高地遠,很多人根本都不懂法,犯罪率很高。”
盡管嶽峰不停的指責,林芸也有她的理由對他反駁,“我一個人總憋在家裏幹嘛,這裏風景如此好,上山一邊玩耍,一邊采摘些蘑菇多好,難道也錯了嗎?”
嶽峰不能跟她繼續較真,今天她就是個杠頭,無論怎麼說她都不服軟,所以他也懶得繼續指責她,如果真把她弄哭,她再跟他撒嬌起來,壞蛋也逃掉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抓惡人。
想到這裏,他立刻保持沉默,帶著林芸刷刷的向前走,扒開一片片草叢,也沒有發現人影,然後他問:“是不是那個流氓早跑掉了?還是根本就沒有流氓,是你有了幻覺虛構出來的一個流氓吧?”
林芸聽了嶽峰的話很不舒服,大聲朝他嚷:“什麼錯覺、幻覺的,你以為我有癲癇症?我正常的很,如果沒有遇到流氓,我‘林’字倒著寫。”
這回他徹底相信林芸,姑娘一向很真誠,她不可能跟他撒謊。
嶽峰心口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怨氣,惡人絕對是存在,可是他藏匿在什麼地方?
因為他們在明處,惡人在暗處,他要是不主動出來,隱藏起來不動,那太難找了。主要是這裏地形很複雜,坑坑窪窪,草也高,隱蔽性很強。
嶽峰皺著眉頭,兩隻眼睛不停的觀察草叢裏的動靜,現在就是有隻老鼠在跑動,都能引起他的警戒。
然後他拓寬範圍找,不能就局限在林芸說得這個小範圍,也許她記錯了。
這時,林芸將他喊住,“不要往遠處走了,流氓剛才就出現在這裏,我尿液痕跡都找到了。”
嶽峰一怔,馬上又返回來,朝著近前的草地大聲喊:“臭流氓!給老子出來,早看到你了,如果再不出來就放火燒死你。” 他這樣一頓亂罵,真的冒出來一個人,小子傻嗬嗬的朝嶽峰笑,他倒吸一口涼氣,定睛一看,咦,原來是村裏的傻康,麻痹的,他跑到這裏胡搞什麼?真是新鮮。
這個家夥傻的很,可以說 智商連250都不到,根本就不懂男女之間的那種事,他怎麼能偷窺林芸小便?這不可能。
可是,林芸此時在旁邊說就是他,流氓!剛才我蹲在那兒小便,他爬在草裏偷看我。
這回嶽峰的觀點被推翻,即使不相信是傻康做得這件事也得相信,於是他大聲罵道:“傻康!你這個兔崽子沒事跑山裏幹嗎?還幹缺德的事?我看你是想挨揍。”
嶽峰罵了半天,傻康傻嗬嗬的隻是笑,僅說了一個字,“玩!”
“你玩個屁!有這麼玩的嗎?偷看女孩兒也是玩?你究竟是傻還是不傻?這種缺德事竟然是你幹的,真讓老子吃驚!”
嶽峰大罵完,啪的一個大耳光抽在傻康的臉上,五條紅色手印留在他的臉上,嘴都出血了。
這廝疼得嗷嗷的叫著蹦高,就像小驢受驚嚇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