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身被這家夥看了個精光,目光又變得凶狠起來。
都是一丘之貉,何必心存感激呢?
三人回到樓上廚房,沈瑞雪說:“卜嬸,明天村兩委要在樓下開個選舉會議,您有空幫忙做一桌的會議工作餐嗎?”
“沈支書,明天我不燒酒,有空。”
“那好,還是按原來的夥食標準,每人十元,酒水另外算。”
“什麼錢不錢的,明天那一桌就算為我兒子接風洗塵了,你們隻要專心把會開好就行!”
沈瑞雪不答應,走進房間拿出來兩百塊錢遞到卜秀蘭麵前。
“卜嬸,拿著,村裏有會議夥食。”
“閨女,真不用!”
卜秀蘭改了親昵的稱呼,把錢推回去。
“卜嬸,您就甭跟我客氣了。”
趙豐年看沈瑞雪跟阿媽較真起來了,笑著說:“阿媽收下吧,您兒媳婦為我接風洗塵也是一樣的。”
聽到兒子這麼一說,卜秀蘭撇嘴一笑,把錢接在手裏。
沈瑞雪惡狠狠地瞪著趙豐年,恨不得走上去給他一耳光,這臭流氓越來越過分了,定要給他點苦頭嚐嚐才行。
等卜嬸走進她的房間,沈瑞雪走過去往趙豐年腳尖重重地踩了一下。
“哎呀!”
趙豐年壓低聲音叫道,他怕驚到阿媽,所以呲牙咧嘴地強忍著腳上的疼痛。
沈瑞雪恥笑一聲,走進自己的房間,隨手把門關上。
趙豐年一瘸一拐地走進房間,雜貨房裏沒有床,他隻有睡在地阿媽為他鋪的草席上。
折騰了一天,趙豐年閉上眼睛睡覺。
失憶後,沒有了煩心事,趙豐年每天晚上都能很快進入睡眠,但一想起白天在樹林的大樹下看到的男女,丙想到剛來看到美女支書白白的身子,他愣是怎麼也睡不著。
沈瑞雪睡在舒適的床上,輾轉反側也睡不著。
真是鬼使神差,自己竟然睡到趙豐年這個臭流氓的床上來了。
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她心裏憋屈,遇到這麼一個家夥真讓她哭笑不得,他說話刻薄,行為野蠻,還特別的好色,臉皮厚,自己快被他氣瘋了…臭流氓,本姑娘跟你沒完!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卜秀蘭做好油茶,吃一碗就去菜地摘菜。
很快,沈瑞雪也起床了,他洗漱後吃兩碗卜嬸為她和趙豐年準備的油茶。
厒家人特別喜歡吃油茶,村裏人早上起來先做油茶吃好了再上山做農活。
厒家人的油茶,茶水苦澀,米花酥香,加配上花生和蔥花,澀香味美,沈瑞雪已經喜歡上了這種飲食。
早上9點,村幹們都到齊了,圍坐在一樓的四方桌前。
這時,沈瑞雪走下樓來,她今天穿一件白色襯衣,配一條修身西裝,身材曼妙,讓參會的村幹眼睛一亮。
沈瑞雪坐到四方桌前,正色說道:“今天這會議,就是選村長,大家有合適的人選提出來,說說他的能力,一起討論他能不能當這個村長。”
立即,村支書楊國寶介紹說:“沈支書,這是代榮光,是村裏的致富帶頭人,他不光有一個小商店,山上還有800畝的茶葉林,飲水村的村長非他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