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胸腔最後一絲氧氣都被榨幹,纖細的身子被壓在他火熱的身軀下。
他壓的方式很有技巧,不同平時那樣緊緊貼合著她,而是用有力的胳膊騰起力量,不壓到她的身體,不給她施以重量。
她騰出空隙喘息著,卻遲遲沒有等到下一步。
“秦熠……”
她的身體輕輕地顫栗著。
聞到他的男性氣味,她就有些受不了……
“你還在等什麼?”她的手胡亂地撫摸著他的發,嗓音都軟綿綿的。
秦熠猛地翻身起來,鬆開她。
那股迷亂的氣息離開。
夏早早不解,看到他極快地重進浴室,裏麵傳來水聲。
夏早早扯著被子,慢慢坐起來,他到底在搞什麼?心腸狹小到一定境界了吧!
冰冷的水衝下來,在這1月份的冷天。
秦熠狂熱的浴火卻怎麼也澆不熄。
該死!該死的女人!該死!
他仰麵站在花灑下,任由冰冷的水流衝打。
冰冷的水流一接觸他火熱的身軀就好像有了溫度……好像夏早早的手。
她的手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胸膛,胳膊,勁瘦的腰部,修長的雙腿。
他全身每一處,都被她包圍了。
他想起她親吻他胸口上的紋身,溫熱的氣息,帶著嬌媚的嗓音:
【秦熠,這裏是為我受的槍傷。】
她的吻一路向下,親吻著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
每一道傷,她都清楚知道位置。
他也跟她說過那些傷痕的來曆……
【秦熠,你這裏也有傷……】
她的手指撫摸著他大腿內側的傷口,來回刮弄著。
秦熠的氣息越發的喘烈……
……
夏早早在大床上躺著等,他衝了一個小時了還不出來,而她,漸漸有了困意。
想要起來敲門提醒他——
轉念一想,或許他是故意呆在裏麵避開她不出來?
夏早早翻了個身,困倦之中,聽到浴室門終於開了。
她惺忪地睜著眼,看到秦熠全身濕漉漉的,唯一的內褲被水打得濕透,強健的身體流著水珠。
他往前走,水就一直流到地上,帶起一股潮濕的氣味。
房間沒有開燈,浴室裏的燈光照出來,他逆光的眼就像狼一樣盯著夏早早。
她迷糊地問:“洗這麼久……還不睡?”
“你先睡。”
“那你去幹什麼?”
“頭發沒幹。”他的嗓音甕甕的,像是重感冒了一樣。
夏早早想起來看看狀況,他已經拉開臥室門走了,她的眼皮沉得不行,隨便他!
以秦熠的個性,他悶騷不了幾天就會忍不住的!
關上的門外,秦熠用力捏緊了拳頭。
她懷孕,他必然不能碰她……
雨連著下了幾天,再過半個月就是大年三十了。
夏早早擱下報紙。
牛奶喝到一半,又忍不住反胃想吐。
夏早早皺起眉,這段時間胃口差得很……想吃酸的。
“戴安娜小姐,你的酸梅茶。”
夏早早喝了一口,酸酸的口感壓抑了惡心的味道,忍不住又喝了幾個。
她盯著那茶水,酸梅不是孕婦喜歡吃的東西麼?
她想吐,口味又有些改變,還嗜睡……
這幾天秦熠每晚都跟她分開睡,不喜歡碰她,而白天他對她又很正常,不像是生氣鬧別扭。
總總一切表示——
“這幾天我總是惡心想吐,醫生,我是不是懷孕了?”
檢查時,她忍不住再次問。
醫生頓了下:“沒有啊,沒查出來你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