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想著,胡姓老者臉色漲的通紅,瞪著孟凡怒聲質問道。
今天這種境地,還是胡姓老者這輩子第一次遇到,他不知計劃了多少次行動,能做到暗組織的高層,顯然也不是什麼吃素的角色,被孟凡這樣擺了一道,饒是他年歲以大,已經沒了年輕時爭強好勝的年頭,但也被孟凡刺激的不輕。
現在的他,已經放棄了對那些人動手的打算,可雖然打算放過那些勢力的人,但卻將這一切過錯,都歸結在了孟凡身上,在他看來,如果不是孟凡,他早就解決這些從境外過來的混蛋了,又哪裏會將事態發展到這般境地。
“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我現在隻希望你把承影還給我!至於你用假貨當做誘餌,來引誘他們過來圍殺他們,跟我一點關係沒有!”麵對胡姓老者的話,孟凡麵色如常,理直氣壯的開口說道。
看孟凡現在的模樣,就連圍在他身邊的人,都不禁真正相信的孟凡的話,甚至還有些同情的看著孟凡,似乎他們也能體會到被官方勢力坑了的感覺。
“孟凡!”聞聽孟凡這話,胡姓老者隻覺得全身氣血翻湧,隻來得及怒喝一聲,剛喊出孟凡的名字,便是一口獻血噴出,在他麵前形成一片血霧,已然被孟凡氣的吐血了,生生將後麵的話咽了下去。
“首長!要不要動手?”見胡姓老者吐血,立即有倆人上前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其中一人更是瞪著孟凡,開口詢問道。
“呼!動什麼手,都給我回去,放他們走!”被倆人扶住,胡姓老者緩了會,身上翻湧的氣血後,這才恢複一些氣力,眼睛一瞪,怒聲說道。
此時的胡姓老者,仿佛一下子老了幾十歲一般,雖然他原本年紀就已經不小了,但眼神卻明亮無比,但現在在其他人看來,已然是一個暮色之年的老頭,身上哪還有一絲威嚴的氣息。
見此,孟凡也不再多說什麼,臉上裝出痛心疾首的模樣,也並未在開口刺激對方,站在人群中,一臉的懊惱之色。
可在其他人看來,現在的孟凡,已然是那副被人坑了,有沒處喊冤的樣子,越加肯定,是胡姓老者坑了孟凡的承影,將真正的承影劍藏了起來。
不過,他們可不關係孟凡的處境,當胡姓老者說出要放他們離開的話後,他們臉色也是一鬆,看到那些收起了槍械的士兵,當下也沒有絲毫遲疑,一群人沒有絲毫留戀,轉身便向門口走了過去。
在這其中,孟凡和劉夏二人,也夾雜在人群中,雖然孟凡在這其中,份外紮眼,但卻沒人主動搭理孟凡,可能是同情孟凡的遭遇,一個個也沒再為難孟凡什麼。
另一邊,胡姓老者和那些士兵,就這麼目送孟凡和一群人離開拍賣會現場,臉上皆是一臉憤怒之色,但他們卻又不能做什麼,隻能恨恨的看著這些人,有心想去找孟凡的麻煩,但胡姓老者沒開口,他們也不敢去做。
現在的胡姓老者,也是有苦說不出,對付孟凡,他不是沒想過,剛剛怒急之下,恨不得直接讓人當場殺了孟凡,但他卻不能這麼做。
這不是說他顧忌孟凡的身份,反而隻是不想背上這個黑鍋罷了,如今被孟凡誣陷了這麼多事,如果直接殺了孟凡,反而會讓他坐實這一切。
不說那些境外勢力會有什麼反應,即便是其中國內的勢力,那些家族也不是他一個人能麵對的,就更別說計劃失敗後,他也要給上級一個交代了。
暗隸屬與國家安全部門,但卻並不是可以肆意而為的,雖然他們的部門,有些前朝東廠的味道,但在管理上,卻無疑改進了很多,即便是胡姓老者這個暗組織的一把手,每次行動,也都是需要上報的。
在外界看來,暗的人,就是一群擁有殺人執照的執法者,但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事實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就是他們,也會受到很多製約,不敢輕易對人下手,這也是他不敢對孟凡痛下殺手的主要原因。
另一邊,孟凡與那些勢力殘餘的人離開拍賣會現場後,分批坐電梯回到地下停車場,各自離開了這裏。
“凡哥!我們這次是不是玩的有點大!事情沒解決不說,還將暗的胡老頭給得罪了,你就不怕他真的把我們驅逐出去?”車上,劉夏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看著身邊,一臉沉思狀的孟凡,開口問道。
對劉夏而言,之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裏,直到現在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這不是說他懷疑孟凡這麼做是對是錯,隻是他也沒想到,孟凡會這麼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