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南擺著手指計算的模樣落在刑天池的心坎上那個疼啊,沒錯,他手中的確掌握著十斤以上的白蜂蜜,可這乃是他的心血,兩年前項南搗騰蜂庫的時候他便私藏下了一些白蜂蜜,這才僅僅過去兩年,這個冤家就又要掏空他的腰包,叫他何情以堪?
此時此刻,哪怕是刑天池對項南沒有敵視心裏,也會滋生出逆反心理,換做任何人被別人威脅奪走自己的私藏都會如此。
“十斤沒有,二斤還湊合!”
刑天池扭頭說道。
“十斤就十斤,一滴都不能少!”項南抱起了胳膊說道。
“……不行,頂多給三斤!”
“十斤!”
“四斤!”
“九斤!”
“五斤!”
“八斤!”
“……最多六斤!再逼我我就把所有白蜂蜜都扔掉!”
“成交!”
“……”
刑天池在聽到項南果斷的回答後,不禁有些後悔,感情自己一開始就掉進了項南的圈套。
項南沒有理會懊悔的刑天池,轉頭來到正擺弄著小雪狐不亦樂乎的黃芯跟前,自言自語道。
“芯蕊,你用了白蜂蜜以後,肯定會肌膚白嫩如雪,臉蛋紅裏透粉,哈哈,我親上去的時候肯定就像親在了一枚水蜜桃上麵啦!”
黃芯疑惑的眨著眼睛,天真的問道。“白蜂蜜是什麼呀?”
項南拄著下巴,一副講師模樣的衝這個稀裏糊塗被自己騙來當老婆的小女孩描述起了白蜂蜜的功效……
屋子裏六雙眼睛齊齊盯在老神在在講話的孩子,有驚訝,有懊悔,有憤怒,有悸動……可以說,六雙眼睛的主人所表現出的神態不一,不過有一點卻是相同的,那就是都是對於項南的“關注”。
刑誓和侯寶林更加確定了項南乃來自高於他們位麵家族的人物,黃因斷定此子非龍既鳳,單單從他可以叫自己恩人為“長髯老怪”,便說明了一切。黃鳳恨不得捏死這個小畜生,這還沒咋地的,就連丈母娘啊?定親禮啥的都提上了日程,這叫她這個為人之母的存在顯得多麼的微不足道?
當項南將小黃芯說的頭大如鬥,險些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時候,刑天池則重新回到了議事廳,走到項南麵前,心有不舍的將一個白玉瓷瓶放到青玉石榻上麵。
“呐,這六斤蜜可是我最後一次給你,以後你再想要可沒這麼容易了!”
項南眼睛盯在白玉瓷瓶上麵,露出了貪婪的目光,但也僅是一閃而逝。
“咦?不對吧?你確定這是六斤白尾蜂蜜?”
麵對項南的質疑,刑天池慌了,而且很憤怒。
“哼,當然了,我可是親自稱量的!”
項南笑嘻嘻的質問道。“你在來時的路上是不是偷吃來著的吧?”
“……”
刑天池眼睛不敢與項南對視,因為項南說的一點都沒錯。
刑天池可不是偷偷撅了一小母手指的白尾蜂蜜?隻不過白尾蜂蜜密度極其勻稱,就算是用勺子挖過,也會瞬間填平,了無痕跡,別說刑天池僅僅是輕輕一瓢了。
“哼哼!讓我猜到了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樣吧,你偷吃的就當做是你欠下我的,等到我想要的時候自會向你討要回來的!”
項南把話說出來是那麼的情理之中,不容置疑,搞得刑天池鐵青著臉,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因為他是誠實的孩子,做了的事情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