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兒不可思議的看著暴怒的項南,她在懷疑這是否是她認識的項南,那個小時候任憑她擺布的瘦高小男孩會用如此強烈的語氣對她講話?並且還是歇斯底裏的對她咆哮!這完全出乎了熏兒的意料。
不過,王熏兒變了,是這個社會改變了她,幾年的隻身求學之路讓她體驗到了人間百態,既然已經做出了自己的決定,那便會不顧一切的堅持下去。
熏兒的眼中閃著堅定的目光,雖然她驚訝於項南的言語,但卻並不畏懼。
“天哥!如果你想咱們今後連朋友都做不成的話,那也不要怪我絕情了!”
“絕情?到底是你絕情還是我絕情?熏兒,我不知道這四年來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兩年前咱們還有通信,還有聯係,那時候的你完全不是現在的樣子!直到現在我還清楚的記得那些信的內容,需要我念出來嗎?”
“夠了!”
熏兒嚴厲的製止道。
“項南!我王熏兒雖然是孤兒,但是我的命運掌握在我自己的手裏,別說是你,就連項賦爺爺也沒有權利擺布我的人生!”
項南笑了,氣急而笑,慘然道。“熏兒!你記住我今天說的話!你!王熏兒!是我項南的女人!”
項南的語言,霸道而又穩重,充滿了無限的豪氣和剛氣,哪怕此時站在項南麵前的不是王熏兒,而是其他的女子,也會被項南身上那股霸氣所侵蝕。
項南頭也不回的走掉,留下一臉茫然的熏兒,孤獨的站在林蔭小道上許久的失魂落魄著。
項南不會喝酒,但他卻到理工大周邊的酒吧買醉。
沒有人親眼見過第一次喝酒便喝下一箱的,可是項南做到了。痛苦,不甘,憤怒,種種情緒占據著項南的內心,讓他沒處訴苦,沒處發泄,隻能猛灌酒水。
夜裏的酒吧是人滿為患,可在角落裏,有著一位身材瘦高,臉孔青澀的男孩獨自飲著酒水,他的眼中閃爍著悲哀,臉上刻著孤獨,讓那處角落顯得更加蒼涼。
“喂!你看那人,已經喝了兩箱啤酒了,一點醉意都沒有呢!”
一位臉上塗抹濃厚粉底的三十多歲女子衝他身旁的卷發少婦說道。
“嗬嗬!看小家夥那樣,一定是受情傷了!”
卷發少婦是酒吧的常客,憑她的經驗,自然可以判斷出角落裏男生因何而痛飲。
“嘻嘻!大姐!我看那小家夥說不準是個雛呢!不如今晚你把他給拿下了吧?聽說雛子可以轉運呢!”
卷發少婦掩嘴笑道。“那好呀!看姐姐的!”
言罷!卷發少婦扭動著那與身體極不協調的臀部緩緩朝項南移動過去。
大咪是這個酒吧的常客,更加確切的說,她是酒吧裏寂寞男士的“客人”,因為她會經常性的安撫那些寂寞的男人,給予他們溫暖和體貼,不過對於像她這種並不是以出賣肉體換取金錢的女人來說,嚐試不同類型的男人已然成為了她的一項愛好,於是,當她受到自己同行的教唆之後,決定對項南下手。
“嗬嗬,帥哥!有什麼事想不開?喝這麼多的酒呀?”
大咪不經項南允許便一屁股坐在了項南旁邊的椅子上。
項南皺起眉頭看到眼前這個上了歲數的女人,心中很是厭惡。
之前便有幾個類似年齡的“大姐”前來騷擾他,他都沒有理睬,那些大姐也比較知趣,在沒有得到項南答話之後便走掉了。
不過大咪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幾乎她所麵對的每個男人都會為她垂涎,因為她不僅擁有俏麗的臀部,同時也有著一雙堅定的雙峰,那裏可是男人神往的天堂。
大咪見眼前的瘦高帥哥沒有答話,嬉笑著將前胸故意朝項南頂了過去。
“哎呦!小弟弟!你心裏很空虛嗎?是不是失戀啦?來!姐姐安慰安慰你哦!嘻嘻!”
項南本能的將身體向後靠了靠,繼續喝著手中的啤酒。
“嗬!還挺保守的嗎!來!把手伸過來,默默姐姐的咪咪好不好玩!”
大咪越來越放縱,竟然直接抄起項南的手就往自己前胸上大。
“滾!”
項南粗口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