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李天誌和劉佰權即領命而去,乘上了w市開往延平的特快列車。
22日、23日,李天誌、劉佰權在當地公安機關的配合下連續工作了兩天,意外的是,雖經多方努力,卻一無所獲。
嗬嗬,二人無計可施,十分沮喪。
23日晚,不得不給在家坐鎮指揮、時刻等著聽消息的丁克副支隊長打電話報告:“丁支隊,不行啦,這4個電話,就是咱們懷疑的另一個神秘殺手所打的電話,都是公用電話,除了小賣部的,就是路邊電話亭的。那些公用電話攤主,我們都找她們調查過了,沒有人能想起來這幾個電話都是什麼人打的。你看下一步怎麼辦?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我草嘿!他馬的,丁克副支隊長一聽就火了!
“回來?回來幹什麼?!”
他本來對這次調查充滿信心,也相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卻沒想到結果是這樣!他對著話筒,毫不客氣地訓斥著:“案件已經到了攻堅的關鍵時刻,可你們的工作卻令我十分失望!你們一個當過支隊的專案科長,一個當過中隊長,就這麼一件小事,難道就整不明白麼?對那些業主,你們工作沒做透,她們沒講真話!還要進一步做她們的工作,明白嗎?”
“可我們確實把該做的工作都做了,挺難的……”
“你們工作做得再難,要做到點子上!你做不到點子上,工作是白費的,等於沒做!你們白當科長、隊長了,我告訴你們怎麼辦你們想一想,我們要查的這4部電話,不是說犯罪分子在儲春拿公用電話往鎢雞打電話,如果咱們要查的這個人是拿儲春的公用電話往鎢雞打的話,來打電話的人肯定多了,什麼人打的攤主有可能記不住。但是……”
“你們看看這個電話信息,並不是我說的那樣,而是鎢雞往儲春打的,就是說相反的!”
“明白了麼?”
“那麼從鎢雞打到儲春的長途電話,那一段時間又能有幾個人呢?不可能這個接電話的人總在電話亭或小賣部‘等著’接鎢雞的長途吧?怎麼能那麼準時呢?時間、地點、不同的電話亭,他們能那麼準時在那兒接電話嗎?這難道那些攤主也說不明白,想不起來了嗎?肯定能說清楚嘛!“丁克副支隊長心火攻心,一口氣說了這麼一大套,才發現自己過於激動。
他壓了壓情緒,盡量放緩語氣又說:“你們還得繼續做攤主們細致的思想工作,讓她們說出真話。”
“……”一時間,電話那端沒了動靜。
丁克副支隊長火騰一下又上來了,對著電話大聲說:“你們查不明白,你們倆誰也不許回來!”
說完,“啪”的一聲放下了電話,心頭卻如亂麻一團。
後來,線索真的查清,二人在此案最終偵破後又立了功,曾對著丁克副支隊長偷偷鬼笑,說:“丁支隊,那回你要是不逼呀,可真就查不清了……”
當時,李天誌和劉佰權卻笑不出來。
放下電話,心情沉重。
兩人站在路邊合計:“就這麼回去也不行啊,肯定得挨收拾,這還得整啊……”
“丁支隊說得也有道理,咱再按照他說的往細裏做做工作……”
於是,他們再次堅定了信心,對那4個電話的攤主又進行了反複、細致的談話。
果然不出丁克副支隊長所料!
又工作了兩天,其中有一個公用電話,攤主在與李天誌和劉佰權的談話中,見他們幾乎是在用“求”她的口氣說話,善良的心上下子就被徹底感動了。
嘿嘿,看來當個警察真不容易呀!
攤主說:“我真的記不清了。這樣吧,我再好好想想,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訴你們,明天再說吧。”
李天誌、劉佰權一聽這話,眼睛一亮,他們覺得這個有點“門兒”!
得盯住這個!
第四天,他們又去了。問:“大嫂,想好沒?你不是說好像有點那個意思麼?想起來了吧?”
那個人顯得還是有點顧慮重重。
看到這麼個情況,他們心裏也明白,過去經常在調查中遇到一些老百姓和屁民,對於一些犯罪嫌疑人的事情不太願意說,一個是事情跟他們根本無關,更重要的是,在這個越來越邪惡的天朝社會環境之下,還有神馬正義和法律可言呢,屁民們很無奈,也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嗬嗬不過這些屁民越有顧慮兩個小警察他們覺得越有“希望”,否則,老百姓屁民搖頭就完了,幹脆利落就說“不知道”,何必顧慮重重呢,對不對,所以也越要做好她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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