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確保此項工作進展順利,現在,我宣布指揮部剛剛做出的決定:袁少斌副廳長原分管的治安工作暫由其他廳領導代抓,袁廳長則集中精力主抓‘龍案’;刑警總隊、打黑隊部分成員也與正常工作脫鉤,專門負責查辦‘龍案’。同時,按照市領導的指示,局裏還將為‘龍案’撥出專款作為辦案經費。這次行動不僅是一場聲勢浩大的打黑戰役,也是一場嚴肅的政治鬥爭,廳黨級希望局領導和各分局負責同誌回去後立即部署下去,行動開始後,積極協助專案組收集龍建國及其團夥的犯罪證據,落實抓捕龍建國犯罪集團其他成員的任務。”
一點聲音也沒有,整個會議廳除了肖子鑫清晰明確的講話之外,隻有隱隱約約的呼吸聲和記錄聲……
“同誌們,希望大家統一認識,協同作戰,不獲全勝,決不收兵!”
肖子鑫說完,與會同誌都受到很大震動。
肖子鑫廳長像一個經驗豐富的獵手和目的明確的舵手,神態和講話都表現出一種成竹在胸的穩健與堅強。
他的聲音有點沙啞,那是連續熬夜的結果,但麥克風把他渾厚、有力的男中音傳遞到每個人的耳鼓和心靈。
一束束目光都投向會議桌中心。
“老袁同誌,”肖子鑫又翻了一下麵前文件,“袁副廳長這段時間一直參與指導市局的工作,並出席今晚的會議,現在就請他作戰前動員。”
“我受廳黨組的委托,來這裏和大家一起工作……”
肖子鑫的話音剛落,袁少斌輕輕咳嗽一下,開始幾句,袁少斌的聲音不大,語速遲緩,目光在與會者的臉上逐一掠過。
接著,他的話峰一轉,語氣也陡然加重了許多,臉上卻露出一絲笑意:
“什麼叫‘黑社會’?子鑫廳長剛才這個問題問得好,值得大家深思。在座各位都是省廳和北疆公安戰線的精英,但是我們的對手也絕對不弱。通過前一段我們專案同誌的秘密工作,雖然初步掌握了盤踞在北疆市這個特大黑社會犯罪集團的主要犯罪嫌疑人的犯罪事實及成員情況,但他們背後到底都有哪些人做靠山,我們現在還難以斷言。我看,所謂黑社會,光有經濟基礎和殺傷能力是構不成這一罪名的,另一重要條件就是他們背後的保護傘,這也是我們這次會議的一個重要內容。”
“同黑社會犯罪集團的鬥爭是一場荷槍實彈、短兵相接、你死我活的戰鬥,這是我們義不容辭的神聖職責,也有成功的經驗。然而,與他們背後‘紅幫’人物的鬥爭,則相對來說更困難,我們也缺乏一定的經驗,有的隻是教訓,不能掉以輕心。”
“因此,這次行動,要求每一個參戰的人民警察和武警戰士,尤其是我們在座的各級領導同誌,在此次統一行動中必須嚴格要求自己,把自己的腳跟站穩,屁股坐正,隻有強調了這一點,關鍵時刻我們的同誌才能本著愛憎分明、疾惡如仇、赤膽為民的原則,在保護群眾安全和除惡務盡的前提下,出其不意地將所有犯罪嫌疑人製服!”
他停了一下,看看下麵的同誌,喝了口水……
“我在這裏通通氣,北疆的黑社會犯罪集團為什麼長期以來得不到徹底的根治和打擊,反倒越來越猖獗,我不敢斷言他們之中就與我們在座的個別同誌有某種特殊關聯,但我們無需諱言和可以肯定的是,從全國其他地方打黑除惡的結果來看,黑幫背後無一例外的都有‘紅幫’支撐,長期做他們的代理人和後台!”
“這些人的悲哀就是他們自己把自己推上了斷頭台,成為國家和人民的罪人,成為我們執法機關的恥辱和敗類!”
“因此,在這裏我有必要再次強調一下這個問題。沒有問題和牽連最好,如果有,會後希望有這樣那樣問題的同誌個別找我或其他領導談清楚,是什麼問題就談什麼問題,是哪個性質的問題,就說明白哪個性質的問題,隻要能夠如實說清楚談明白,不留尾巴,不隱瞞,我相信組織會斟情處理,給出路的。好不好?”
“談也好,不談也罷,我的想法可以給個別同誌一點思考的時間,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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