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一章、一網四線(2 / 2)

旅店老板見了,不過意,又不解:“你們幹嗎遭這個罪呀,都是省裏的大幹部,又有車,幹脆少幹點,早晚回縣城大賓館住多好!”

張海山副總隊長笑笑:“不用,將就住吧!”

老板哪裏知道,這個麵容樸實、和藹可親的人經多見廣,多豪華的酒店也住過,多豐盛的酒宴也吃過,然而,同樣是這個頭腦睿智、令犯罪分子膽寒的人辦案過程中卻最能吃苦,隨便什麼小吃、方便麵、蛋炒飯,在農村,小燒酒也行,什麼小飯館、小旅店都行,兩三塊錢的小煙也抽,五十多塊錢的好煙也行,胸襟廣闊,心態平和,無欲無求……

總之,沒挑兒。

因此深得同誌們愛戴和尊敬。

在這種條件下,晚上這些人仍然在燈下緊張地整理材料,核實具體內容,討論案情,布置次日工作,而且他們手裏的經費也快花完了。

後來有服務員偶爾聽說了,跟老板說:“哎呀媽呀,當警察也不容易呀!”

調查走訪,詢問被害人是艱苦的,經過努力,大部分婦女都已經接受了專案組調查,但也有幾個人無法找到,她們居住偏僻分散,找著也不敢說,不想說,怕談。

找人就費勁,有的家說不在,又出去打工去了,又出國了,又……

概而言之,難。

張海山和費永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親自出馬,帶五台車來到江邊,一方麵要研究涉嫌犯罪人員的心理,另一方麵要親自做最後幾個被害人和家屬的工作,打消她們的顧慮,站出來為打擊犯罪作證,自始至終,專案組都緊緊抓住關鍵環節,一環套一環,深入細致地進行工作,由內到外,由表及裏,堅持一個也不遺漏,一星期內最終感動了她們,突破了最後堡壘。

其中有一個叫徐愛敏的女人最具代表性,她的講述字字含淚,聲聲泣血。

她說一進那個別墅她就想逃跑,但當天也跑不了,因為人生地不熟,不懂他們的話,為了逃跑她跟柳雲、鄭貞子說過要跑,還有李小麗,為了逃跑,裝著給他們看,“好好幹”,找機會才能逃跑,4月4日和4月5日,薑天軍找到她們臥室讓她們趕緊下去陪客人,屋裏都是她們姐妹,因為薑天軍還經常罵她們說整死她們埋起來誰都不知道,所以一個個嚇得乖乖下樓……

這是最讓徐愛敏感到最屈辱和最難堪的一次。

她已經42歲,在家鄉是xx廠下崗工人,丈夫也下崗,兒子20歲上中學,女兒11歲上小學,一家四口人雖說日子過得緊巴巴,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到南非後會落到這步田地,被迫做出那麼對不起丈夫和兒女的事情。

那天她下樓一看,客人才20歲,就跟自己的兒子差不多,廣東人,在南非做生意,老板讓她陪,她不敢不陪,洗鹽浴後客人又跟她發生了關係,當時她死的心都有,那個小夥子跟自己的兒子一樣年紀啊,羞辱心讓她淚流滿麵。

可是在那種情況下,她實在也沒辦法,要活命,不挨打,隻好認命收屈從,在客人走之前,她跟他偷偷要了60元錢(蘭特),因為她想往家裏打電話,買一個電話卡是60元的,另外,她們如果不跟客人要小費,於濤和薑天軍還罵她們傻b。

要了,完事還要被他們要去,到不了自己手裏……她們經常哭,偷偷的,不敢讓人知道,知道了還要挨罵。

在最後逃跑的那天,她之前偷出來一個避孕套和那天她接客的“上鍾卡”,上麵有她簽字和薑天軍、趙鐵成的簽名……

她說:為的就是拿回來好當證據。

張海山、費永生和所有偵查員們心潮起伏,久久難以平靜。

同時,正如張海山隊長和費永生副隊長判斷的那樣,經過他們親自做劉祥妻子的思想工作,劉祥妻子終於提供了如下重要情況:自從劉祥主動到江邊州公安局“投案自首”,“講清情況”後,回家的第二天,即匆匆忙忙離開了江邊。

情報中心傳來的信息是:目前此人在省城,還搞原來的行業。

至此,工作重心從調查核實向準備實施抓捕於濤等人轉移……

“立即返回省城!”

張海山副總隊長命令。

一上車,這些緊張忙碌了數日的漢子們就依偎在舒適的日本豐田車裏睡著了,幾乎睡了一路,他們太累了,可惜了一路的好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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