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宴會廳氣氛不斷升溫,酒精指數在每個人的臉上迅速增長,一片歡樂祥和的海洋。不過,對於肖子鑫來說,兩天前那點晦氣事無論吃多麼美妙的山珍海味,也難以忘得一幹二淨。
……
酒足飯飽,王子龍一手摟著江乎斌,一手拍著肖子鑫肩膀從酒店走出來,此時此刻,他們尤其是肖子鑫已經完全沒有當官的模樣了,好像是純粹一個真正的旅遊者了,王子龍和江乎斌更是如此,他們提前離開了宴會廳,目的比較明確:找“小姐”。
小姐,無論古代中國還是當今西方世界,印象中大概都是對女性最通用的高貴稱呼。
不過近二十多年來,這個稱呼在中國早已變了味兒,成為當代中國十分曖昧的一種專用術語,即娼妓的代名詞。
不管大江南北,還是長城內外,叫法五花八門,各不相同,譬如“野雞”、“褥子”、“船兒”、“街女”、“雞婆”、“打洞”,還有“肉鍋”之類,總之都與“小姐”有關,且這股由小姐與嫖客們掀風鼓浪呈現出的大好形勢,比當年紅色革命“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燎原之勢還要火爆。
聽說在友邦俄羅斯老大哥那邊也叫“兔兒”。
嗬嗬!
***,肖子鑫沒什麼經驗,他在家鄉懸圃縣也好,大國縣也罷,都是指揮嚴打別人的賣淫嫖娼或嚴厲處置別人了,自己倒是從來沒有經曆體驗過,越是沒經驗越是躍躍欲試。
據說,與這些風流貨們接觸,在她們各種名詞前隨便加個動詞,變為動賓詞語後便成為掃黃打非罰款的對象之一。因此雖說跟著王子龍上了大街,心裏還是不太托底,老王一手摟著江乎斌,一隻胳膊扣著肖子鑫說,在這座城市,要是別的事可不敢打包票,就是找女人是件容易事兒。
隻要肯花錢,一天換一個都沒問題。
“噯,肖子鑫,”王子龍忽然神秘親昵地摟住肖子鑫的脖子說:“跟我說說,你在家鄉那邊也是一號人物,死在你手裏的花匠和蓊姑娘怎麼也不至於少王南、李奎、李功和陳剛一個師的人馬吧?”
“去你的,國家機密,少打聽,否則對你不利。”肖子鑫微笑,既不回答,也不製止,而是答非所問。
王子龍也就明白了,不再多說什麼。他們三人晃蕩在人行道上,醉眼糊拉地接受著老王的哼哼教導。老王畢竟經多見廣,道行極深,雖說肖子鑫不想以此為契機成為專業的淫棍,但多聽多學還是有好處的,在社會需求和治安嚴峻,人人擔心花柳病,談艾色變,單身在外又無法管住自己的情況下,至少會得到些必要的防範知識。
王子龍教導說,到了地方如何行事看他眼色,如何挑選,如何侃價,如何檢查是否有病……等等。
他好像“教授”一般誨人不倦地傳授著經驗,不漏掉一個細節。王子龍真不愧風流人物,極諳此道。
肖子鑫心裏笑,靠,你小子要是在我管轄範圍內,慘了……
但他不說。
後來的事實證明,王子龍無愧“超級花匠”之美譽。
他領著肖子鑫、江乎斌去的是家規模很大的夜總會。他知道這家夜總會有根基,至少在轄區派出所範圍內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即使出了問題,老板也會負責在24小時之內把人從警方手裏給撈出來。當然,事後需要另外收取必要的打點費用。
一到地方,肖子鑫就發現,香氣噴鼻的小女子們象蒼蠅似的專往新來的男人身上盯,甩都甩不掉。
見到王子龍,更是如此,看來他那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到哪都會讓小姐們熟悉,到了這種地方,女人不論大小,就跟紡織廠看女工,澡塘子裏看男人差不多,全都一樣,不管老少胖瘦醜陋還是俊俏,重要的是口袋裏的硬通貨,人民幣厚實就底氣十足,神采奕奕。反之,就隻能跟著老大裝小弟。
肖子鑫哪裏親曆過這種事情呀,一到了地方卻又不能露怯,隻好硬著頭皮聽王子龍跟他們那些男男女女胡噴。
其實,不用挑,二老板已經在張羅了。
王子龍是常客,這個城市他雖然不常來,但每次來他必然惠顧,因此他對主動湧上來糾纏的人毫無興趣,走過去跟二老板,一個紅頭發的年輕人不知說了幾句什麼,一個電話,從側麵又湧出來一夥子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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