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神馬?說吧!”肖子鑫開玩笑。
“為什麼中國的官場這麼大,僅僅就這麼一個縣,我看官就不少哈,再加上我一個,可能將來官場又多了一個小小的貪官汙吏,而少了一個為民為國思考的優秀青年作家??”
這個問題,太過突然,肖子鑫也從來沒有想過。不過,以他的聰明才智,略微一想,也便釋然了……
“這個,不以解釋,中國這樣一個從封建社會過來的社會,官場本身就是一門複雜的藝術,一門專門的學問哈。”
的確。
肖子鑫心裏知道,中國的“民官比”到底有多大?“26個百姓一個官”是當時全國最流行的說法。實際上,在這個數字得出的過程中,“官”就是過去所謂的“國家幹部”以及“吃財政飯的”、“吃皇糧的”混為一談,“官”的外延實際上是在被不斷地擴大再擴大……
最終算出了一個“4572萬”的聳人聽聞的龐大數字。
要還事物的本來麵貌,肖子鑫想想也基本能夠明白,其中的關鍵是要弄清中國“吃財政飯的”和“吃皇糧的”“國家幹部”究竟有多少?包括哪幾類人?“國家幹部”中有多少人是“官”,多少人並不是“官”?
按照中國官方慣用的“說法”,“吃財政飯的”和“吃皇糧的”實際上指的是所謂“國家幹部”,而“國家幹部”基本上可以分為“行政編製”和“事業編製”兩部分。一是屬於“行政編製”的國家幹部是公務員;二是屬於“事業編製”的國家幹部大多在各類事業單位工作,但也有一部分實際上在政府機關上班。
根據《中國統計年鑒》(XXXX年)中的數字,在黨政機關中具有“國有”身份的人數約為1000——1100萬,其中公務員有500——600萬,實際上另外還有500——600萬人,這些人則屬於“事業編製”……
這些人,他們都可以稱得上是“官”。因為,中國的“官”,官方語言是一套,而老不信們的民間說法又是一套,說法不一,不僅僅是“公務員”,目前大量的以
“事業單位”的名義存在並且正在“實施行政許可”的“準行政機構”(事實上也是“權力部門”)的工作人員,都應當被看作是“官”。
從另外一方麵也可以說明問題:與1998年政府機構改革前比,公務員從800萬減少到500——600萬人,事業單位職工則從2500萬上升為3000萬人,“吃財政飯的”和“吃皇糧的”“國家幹部”總數從3300萬上升到3600萬。
這個很簡單,事業單位職工人數上升的原因,一是1998年政府機構改革,有一大批原來的黨政機關公務員被“充實”到事業單位,其身份也從“行政編製”轉為“事業編製”;二是為了適應政府職能的改變,政府機關中增加的“自收自支”的“事業編製”的機構和人員。
問題的要害並不在於政府工作人員的總量太多,而是“官多兵少”,以小小的懸圃縣為例吧,就可以看出其中的一些端倪:包括肖子鑫這樣的人在內當領導的人太多,做具體事情的人太少。
尤其在人員精簡之後,差不多80——
90%的人都有了“官位”。
嗬嗬,公務員或國家幹部的多少對政治體製改革並不是一種重要的,甚至是一個很不重要的影響因素。重要的是要把政府的社會定位,包括角色和任務分清了,再來考慮用多少人的問題。黨政機關也好,事業單位也好;行政編製也好,事業編製也好,該精簡的精簡,該增加的增加。
而事實呢???
“家庭出身”不在於提法,而在於客觀存在。象肖子鑫家這種小地主成分,過去用它界定階級成分,體現了人之初政治上的不平等;如今用它界定經濟成分,體現了人之初經濟上的不平等。
家庭出身本不可怕,可怕的是現在的單位要求填寫家庭出身,看的是你的家底厚不厚,家庭成員的權力大不大。當年引以為豪的貧農、現在都不會有人給你好臉色看。
強調家庭出身就是告訴你,人一生下來就是不平等的,這是一種公開刺探**的行為。
不管什麼年代,這種定格人的方式都會存在,有家庭出身就會有貧賤之分。
當學習好不如家庭好,有能力不如有勢力成為人人信奉的準則時,誰不想擁有顯赫的家庭背景和複雜的關係網絡。古今一樣。
家庭出身是上帝送給人生的第一份禮物,或者是一根項鏈,或者是一條繩索。
許多貪官的家庭出身都是老貧農,許多院士的家庭出身都是大地主。
所以,現在,不僅肖子鑫想當官而且早已當上了官,即使是被他介紹的——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混官場仕途的宋庭,眼下也開始徹底轉變了原先固有的一些想法和認識,開始一心一意想進入懸圃縣大幹一場了……
嗬嗬!
……
第二天,肖子鑫陪同宋庭和他愛人魏玲吃過早餐後,安排車把他們送走之後,回到辦公室就給自己的小女友柏心鈺打了個電話,說想她了,晚上不去老地方約會了,讓她晚飯後直接到他在賓館的房間見麵。
“又想你了,嗬嗬,真的……”這樣說,肖子鑫也有試探的意思,畢竟現在是他跟柏心鈺的老爸柏書記的關係十分奧妙複雜的當口。
“去你滴,煩人勁兒,”電話那邊傳來柏心鈺嬌滴滴的聲音時,肖子鑫一聽便放心了。
嗬嗬,因為柏心鈺從來都是心直口快,喜怒憂傷於色於聲音之中的人,她要是知道了他跟其父親的事情,顯然不會如此輕鬆,一如既往。
說不定,她一接肖子鑫的電話立馬就會罵他,或者哭起來……
她沒有,便說明,嗬嗬,至少到目前為止,她還神馬也不知道。
恩,這就好……
放下電話,不知為什麼,肖子鑫的心情一下子便輕鬆舒暢了許多。想到隻要宋庭五一之後一上班,隻要他慢慢得到高書記的器重,那麼自己便可以從縣委辦副主任這個位置上脫身,下去弄個實權位子混濁弛,哈哈……
當晚,肖子鑫晚飯後從賓館樓下一上樓回到房間,小女友柏心鈺早已進了房間等他了。肖子鑫一開門,柏心鈺就上去抱著他,哈腰給他拿鞋,外界傳說的肖主任跟小對象感情不和之類的閑話,在柏心鈺和肖子鑫的一係列動作中,根本看不出來一絲一毫。這就怪了。
“想沒想我啊?”
兩個人一邊摟著往屋裏退,柏心鈺一邊追問撒嬌。
“想想想,能不想嗎?”肖子鑫打著嗬嗬笑說。
“煩人,哪想?”
“哪都想。”
“不行!”
盡管沒結婚但是早已算是“老夫老妻”了的二個年青人,每次約會,肖子鑫總是要一次又一次地忍受小女友柏心鈺的這種情感加信任折騰與追問,嗬嗬,可是女人這種生物,可能大部分背後都跟柏心鈺差不多吧,就像一再不厭其煩地問“你到底愛不愛我”一樣,由於又是好幾天晚上肖子鑫忙得沒有見麵,一見麵,必然是這個……
肖子鑫每次一摟抱住這個“煩人呀”的小女友,柏心鈺便是不問“你到底愛不愛我”,而是“你想沒想我啊,哪想?哪想?”
過程和句式跟千篇一律,既是逗樂,也是一種**前的強烈信號。
不過,今晚又有不同,柏心鈺做飯好吃,有滋有味,這是沒說的,她來之前,為了約會肖子鑫後讓他開心,晚飯她特意主廚,幫助老媽做了不少肖子鑫平時最愛吃的好東西,然後用一隻保溫瓶給他樣樣數數地都帶了一點來,打開讓他品嚐……
這也是肖主任最為滿意的,當然還有**。
嗬嗬,盡管肖子鑫和她還沒有結婚,不過肖子鑫幾次三番去她家(那時候他跟柏書記還沒有任何矛盾呢,嗬嗬),發現她不管做什麼,柏心鈺都能在廚房裏給你做得有模有樣,活色生香。
白天呢,她在縣銀行又是合格的XX員。
晚上呢,當然了,隻要約會更是合格的可愛的讓肖子鑫愛也愛不夠親也親不夠欲罷不能的親愛小女人……
平常,誰也不會想到這樣一個既漂亮又有對象當縣委辦副主任的小姑娘,而且老爸還是老資格的縣委副書記,會如此低調,為人處事,怎樣都行,因此在單位口碑極好,人們可能更不會想到,這樣一個小姑娘床上的要求會如此強烈,功夫會如此了得。
嗬嗬……
肖子鑫每次跟她晚上約會,時間有限,每次吃完飯,柏心鈺碗筷都不收,匆匆忙忙化好妝直接就跑到江壩去見他,然後推著肖子鑫就直接倒在了草叢裏或進了賓館裏間的臥室。
今天當然也不例外,在這一點上,肖子鑫當然也不是“好惹”的,跟柏心鈺在人前人後給大家的印象一樣,肖子鑫當縣委辦副主任是那樣認真謙和,正經八百,人緣也極佳,仿佛天人一般沒有人欲。
然而,一回到賓館尤其是一見到小女友柏心鈺且擁她入懷時,就好象不是那個人了,一下子就變得卸下所有政務和工作上沉重的盔甲與所有偽裝,立馬激情四射起來。
那一晚,肖子鑫當然也不會輕饒柏心鈺,畢竟好幾天沒見麵了,嗬嗬,都說是小別勝新婚,何況肖子鑫和她還沒有新婚呢——隻差沒把柏心鈺推到床下去。痛快淋漓的柏心鈺尖聲大叫,一波接一波地誘敵深入,肖子鑫則重炮猛轟,步步步為營,層層推進……
最終,他將作為頑敵的柏心鈺弄得都爬不起來了,滿頭滿臉滿身都是嬌羞與汗水……
在此種遊戲上,肖子鑫喜歡在後麵,朝前頂。
柏心鈺則更是如此。
激烈**處,那晚肖子鑫禁不住在她後麵連連發威又發問:“好不好!啊?好不好!”
“好!好!好好好啊!啊……XXXX!”
嗬嗬,和諧,和諧,此處省略10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