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夜晚格外的冷,景佳人從賭場出來,裹緊上衣走進幽深小巷深處。
可是對於很多人來說,景佳人的身份一直是一個迷。
她真實是一名臥底神探,是特意為了查案才卷進賭場這個是非窩的。
抬眼,不遠處靠牆站著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身穿大衣,抽著煙,見景佳人走來,丟掉煙踩滅。
臉被帽子的陰影覆蓋,看不出男人表情,隻揚起一抹冷笑,隨後她一陣暈眩。
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深夜了,她睜開眼,看著周圍全是淩亂的衣衫,這是一個房間,她認得,這是酒店的客房,她第一反應就是看看自己的衣衫。
她確定自己衣衫依舊在,也就放心了,從床上起來,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外麵有人說話,“你又送女人過來?你想幹嘛?”
“哥,這個妞,合適你,不信你去看看?”景佳人從門縫看過去,一個滿臉刀疤的男人映入眼瞼。
她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聽到有人在外喊著,“誰?滾出來!”
景佳人聽到怒吼,她立刻轉身,想向窗外跑,可是剛走兩步就被拉了回來。
她被押著,來到外廳,眼前的男人嘴角掛起笑容,“你就是我弟弟要送給我的女人?”
景佳人聽到後,轉頭看來一眼身邊的刀疤男。
就在先前,她在帝都賭場因開掛而贏了滿缽,為首的刀疤男開始找她麻煩,她急中生智說是金二爺的女人,那刀疤男才放她一馬。
弟弟?難不成眼前的男人是刀疤男的哥哥漠少北?
景佳人揉了下鼻子,訕訕一笑,“道聽途說,漠少說笑了,我怎麼會認識您這樣的人物?”
漠少北沒說話,緩緩脫下皮手套,淡淡叫了句阿金。
阿金從一群人中走出來,冷聲涼述,“景小姐,您已經不是第一次以漠少爺的女人出現了吧?至於您做了什麼,我想您比我們要清楚,若有需要我可以具體闡述。”
明明涼風肆意,景佳人額頭滿是冷汗。
來者不善,漠少北不是善茬的主兒,現在不跑,更待幾時?
景佳人拔腿就跑,漠少北眼皮都沒抬,景佳人就被押了回來。
這些人下手沒輕重,漠少北捏起女人下巴。
漠少北半晌才收回手,雙手背後好整以暇的睨著女人開口,“大晚上,景小姐在帝都場子附近這麼好動,這麼鬧騰不太好吧?”
男人似笑非笑,景佳人突然抬腳朝男人的腿間踢去。
速度之快,漠少北沒料到突然反擊,在這時發難。
還好男人反應敏捷,身子一側,女人的腳隻踹在他大腿根處,險險擦過薄弱地帶。
趁男人分神,景佳人麻利的越過漠少北就要溜,但到底小覷了男人的反應力,很快就被漠少北逮了回來。
阿金正要和幾個壯漢將女人押進一旁的小黑屋裏,卻被漠少北抬手製止。
突然,景佳人不再逃,開始不斷的在頸處和身前抓撓,似乎很癢。
男人將景佳人的手扣在頭頂。
她驚慌的奮力掙紮,男人卻目不轉睛的瞅著女人肩處的紅斑。
漠少北抬頭看向月光,這幾晚的月亮又大又圓,正值中秋,這會月亮被雲層覆蓋,再低頭一瞅,女人身前的紅斑漸漸消失,而她也沒這麼癢了。
男人揚唇露出一記冷笑,“帶她上船,去狼拳山。”
船很大,看起來有皇家範,縱然她沒做過什麼大船,這會也一個勁的朝喉嚨裏摳,想把藥水摳出來。
但奇怪的是,她的力量在一點點消失,而且身上徹底不癢了。
這藥水明顯止癢,難道他體質和她一樣?不然為何要看月亮?還給她灌下這瓶止癢液?
像她這種體質不能親近男人,漠少北和她一樣,他不近女色的傳聞就可以說的通了。
問題是,為什麼要帶她去狼拳山?
她現在所做的就是逃!陸地跑不了,就遊水路逃走!
景佳人先是裝睡,在兩個壯漢犯困鬆懈之際,快速閃躲,直接給兩貨來了個過肩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