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猛地搖搖頭:“伯寧,魏續雖是我的親戚,我也不能因為他而把我們中央軍置於絕地,還是把他捉到襄陽,由我發落!”
滿寵連連點頭:“主公英明!我這就派人前去離石城將魏續擒來!”
“光是將魏續擒來是不夠的,”金良稍微思索了一下:“他手下那兩萬人馬需要有人統領,那一千摸金武士全部都有問題,都需要清理,還需要保證這一係列事情全都在掌控之中不可外泄!”
“主公,您看魏越如何,此人驍勇,又不失謀略,個性謹慎,自從投靠主公之後從未以主公親戚自居,也從未有過侵吞戰利品的不法行為,主公可以用魏越取代魏續,一旦魏續被我內務部擒拿,魏越便出動大軍,將魏續的摸金武士全數擒拿!”滿寵建議道。
“魏越可是魏續的堂弟!”金良覺得滿寵出的是餿主意。
“主公,您雖是魏越、魏續兄弟的親戚,卻對他們兩人的關係缺少關注,自從魏續借高利貸給魏越去買棺材安葬魏越父親,魏續和魏越兩人便有了心結,後來魏續越來越貪婪放肆,魏越看不過去,便前去規勸魏續,卻被魏續大罵一頓,自此之後,兩人便形同路人!”
金良聽滿寵這麼一說,甚是詫異:“怎麼我一點兒都不知道呢?”
“主公,您身兼軍政大任,日理萬機,自然是不會把這些小事放在眼裏,卑職之前得到這些情報也覺得是小事一樁,便沒有把這些事情彙報給主公,現在看來魏續的錯誤早有征兆,魏越跟魏續相比較,對主公忠誠甚多,可堪大任!”滿寵明白這牽涉到主公的家事,所以他很謹慎。
“伯寧啊,以後遇到任何一個情報,都要學會分析,分析這件事情可能存在的後果,盡量提前解決,像這個魏續,在他侵吞第一筆摸金所得時,你們就上報給我,也不至於到了這步田地!”金良對滿寵的內務部還是有所不滿!
“主公,內務部才成立了一個多月,”滿寵很無奈地說道:“而魏續在兩個月前就開始侵吞摸金所得。”
“伯寧,我錯怪你了!”金良微微點頭致歉,他知道這還真怨不了內務部:“你們能在成立後的一個多月裏就發現出魏續的問題,效率不錯,希望再接再厲。”尋常情報機構發揮功用都是在成立半年以後,滿寵的內務部能夠在一個多月後便探查出內部的問題,算是上佳的表現了。
金良下了一個命令,由前軍師祭酒徐庶領五百飛虎軍前去頒布,讓魏越前去替代魏續,而魏續要前來襄陽另有任用,而魏續一旦離開離石城,便被內務部行動處逮捕,押解到襄陽受審,與此同時,魏越領兵包圍摸金營,活捉所有摸金武士。
金良頒布完清理魏續的命令後,又問滿寵:“我不在的一個月內,襄陽以及冀州各地可有異動?”
“黎陽那邊幾個世家大族與青州黃巾管亥部有所私通!”
“黎陽乃是冀州的門戶,有許多糧食輜重都暫屯在黎陽,黎陽不容有失!”金良又趕緊拍人去通知防守黎陽的張遼。
滿寵隨後又彙報了冀州幾個世家大族的異動,包括那個尚書鄭泰,鄭泰的行蹤更加詭秘,再加上他之前收攏的門客眾多,不乏雞鳴狗盜之輩,滿寵下麵的內務部特工好幾次跟蹤鄭泰都被他跟丟。
金良冷哼道:“幹脆把他逮起來,嚴刑逼供,看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滿寵急忙勸道:“主公,千萬不可,鄭泰乃是名士,又是九卿之一,官位僅在十大輔臣之下,若然無憑無據地拘捕他,朝野上下那些對主公本就陽奉陰違之輩必然群起而攻,現在董賊在外,朝廷內部實在不宜再生事端!”
金良想想也對:“那就暫且放他一馬!伯寧,你們內務部要加強訓練了,不要等到鄭泰出手,你們還沒有任何反應!”
金良知道鄭泰在曆史上是一個挺陰險的世家子弟,差點把董卓給坑了,金良可不能被這家夥給坑了。
滿寵又問:“主公,那個張讓您真的要繼續留著他嗎?”
金良記得張讓在曆史上改良了水車,估計蔡倫是張讓的偶像,張讓這個老宦官還算有一技之長吧,便道:“這個老怪物還是有一些能耐的,白白關著就太浪費了,從你們內務部的牢獄裏把他放出來,稍作裝扮,安置在鄭渾的軍械司裏,要派人把他監視起來,不準他跟外界接觸。”
滿寵剛走,掌握了暗部的賈詡又撥馬上前:“主公,我有重要軍情向您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