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憨隨意的抓著小錦囊來回一晃,就給地麵上哼哧吼叫的獵物都吞了幹淨,眾人驚奇,仔細看他手中錦囊,見荷包還在蠕動著,裏麵還傳來輕微的野豬叫聲,都稀罕的搓搓雙手。
二憨遞給老張頭,目送幾人離開走遠步入山林,這才返回,走出幾十裏的老張頭幾個人則是頻頻回頭,希望這一段和大能的仙緣,還能發生點什麼,這地方有生以來都不能再來了,也真是可惜。
山中村落內,劉飛聽秀秀在耳邊用小香嘴兒嘀嘀咕咕的說著昨天的事,再伸手在她小鼻子上刮了一下:“就你精靈,你們這些淘氣的家夥,知道有男人在上麵偷看誰也不穿衣服,虧啊,真擔心哪天咱頭上變了綠色。”
秀秀撒嬌,咬了下劉飛的耳垂嘻嘻道:“你會讓這事發生麼?話說,她們幾個能這樣,還不是都惦記著你,都快一年了,什麼時候讓烈兒和晴晴七丫頭進門,你不好意思提,幹脆咱和小蝶找個機會給她們請家裏來,灌點酒一起同睡一床可好?”
劉飛哼笑,心說這些女人都有了防備也有了這個心,估計到時候就算灌不醉,也都會裝醉讓自己亂來吧,這樣也好,半夜沒逃走的,就是對自己真心的了,他尷尬點點頭,秀秀頓時又氣又恨,心說還不是惦記著,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獵戶老張留下的梅花鹿也算是禮物,死鹿掩埋了怪可惜,有人弄了些鹿肉送過來給彩蝶,收拾內髒的時候,裏麵竟然有一小塊石頭,好奇下,周應人捏著看了半晌。
午後,毫無睡意的他略微搖搖頭,怎麼覺得都不對勁,起身,走出廳外來到了院子,看看空中他緩緩飄起,穿插村上盈盈飛舞的采茶女娃其中順著小路方向出了村落,沒多久,在三十裏外三元城北段,找到了幾個熟悉的氣息。
看看手上的石碑碎塊,周應人再看地上的幾個屍體,歎口氣原路飛回,來到原力樹下打坐的劉飛身邊輕輕放下手中物,道:“這幾個妮子,倒是害了那些獵物的命。”
隨著修為上去,劉飛一瞬就想通了周應人話中的含義,看看石塊道:“普通人心性不堅,見到儲物錦囊這寶當然會起賊心,懼於咱家威力不會回來偷盜但會朝著同伴下手的,活下來的那個,現在應該拿著二憨的儲物錦囊東躲西藏度日吧。”
周應人:“可惜了那老張,一把年紀還被晚輩算計,死的連葬身處都沒有,不過這東西你倒是好好看,估摸著有學問。”
聽到這,劉飛抓了仔細查看,緩緩閉眼沒多久重新睜開,笑的如同兒時見了狗崽般親近。
“這物件挺有趣,好吧,咱出門幾天玩玩,這山裏日子枯燥,成了,找到了好去處到時候帶著年輕人去新地界玩耍就是。”
周應人點頭,從樹下挪開身體,劉飛就這樣和樹身一起緩緩消失在眼前,再次出現,已經到了西北三百裏外的一處山坳裏,用手中的石塊朝著麵前青藤爬滿的石碑裂痕處一放,果然,嚴絲合縫。
看得出,這東西就是這塊碑銘掉落下來的,劉飛感知一下握拳一震,被敲碎的石碑後麵山穀頓時如同燒毀的紙張,山穀樹木和蟲鳴鳥叫統統煙消雲散,露出的隻是一個黑黝黝的大洞罷了。
“嗬嗬,難怪,看著還算熟悉。”
他笑過後沒多久,巨大的山洞重新恢複成原來模樣,山穀幽明猿啼鳥叫,彩蝶才花叢中飛舞……
劉飛轉身,弓腰朝著一個方向猛然越上天空,穿梭之風刮的耳邊呼呼風響,再次落下,已經停在了原本金牛部落後山的斷魂崖下。
看看曾經囚禁自己的那山洞入口,劉飛一笑,果然和剛才幻境的那一個一模一樣,都說當初有大能在斷魂崖下修行,看來是真的。
修行已經到了真神期巔峰,在原力樹幫助下卻也遲遲無法突破天道修為,劉飛就覺得和某種限製有關聯,看看眼前,他抬腿走入。
裏麵還是一如既往的涼爽,洞窟內石桌石台還是老樣子,隻是地上多了一些腳印痕跡,想必是當初被敵人進來搜索弄亂的,現在的他修為高了當初的老祖無數倍,仔細感知一下,忽然,對著一麵牆壁笑了。
單手握拳,再次震碎了石壁,後麵果真別有洞天,劉飛將感知敞開來回搜索,這才安然步入,但他卻沒發現,自己的人雖然進去了,可儲物錦囊卻癟了許多,如同兩塊布貼在一起,裏麵多年的儲藏都消失殆盡。
洞內七色光芒如同北地冰原上泛濫的北極光,異常的好看,劉飛用原力護體仔細打量許久,這才重新搜索,可是轉身之際心裏一驚,入口竟然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