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山進入密室之後,發現石勒的臥室裏麵陳設都很簡單,並沒有太多的家具,直接穿過客廳,葉山知道如果有密室,不會在客廳這種地方,一定在內室的某個地方,而且要破開這個密室,一定要破開一個封印,葉山不相信其他的修真者會不知道石勒的房間內沒有密室,如果是一個修真組織的,大家應該相互之間都知道這些情況。
悄無聲息地打開內室的門,一張專門用來打坐的席子,旁邊隻有一個櫃子上麵放著香台,奇怪的是卻沒有供奉任何東西,反而隻有一把巨大的斷刀擺放在上麵被供奉著。葉山的目光一下子就被櫃子上的斷刀給吸引了,實在是這把斷刀上麵有一種奇怪的魔力,仿佛有一種自然的魔力吸引著葉山。
眼睛在上麵再也移不開,耳邊仿佛有某種聲音在呼喚著自己。
“打開它,打開它。。。。”
一種靈魂之音在一點點地響徹耳邊,葉山整個人變得木然,眼神渾濁,就好像被鬼上身似得。
一步,兩步。。。
忽然耳邊傳來一陣雜音,這股雜音就像天籟之音突然驚醒了如在夢中的葉山,頓時反應過來,驚出一身冷汗,葉山甚至不知道剛才自己做了什麼,待發覺的時候,已經不在原地,心裏震驚不已,明白都是這把斷刀搞的鬼,先來不及深究,因為葉山聽到了爭吵聲,這個聲音越來越大。
正是從頭上傳來的,聲音的來源好像就是那兩個守衛的修真者。
“那幅畫不能動,其他的寶物隻要你喜歡隨時可以拿,但是你知道石勒為了鑽研那幅畫中的奧秘,放棄了之前我們的武功,不說那幅畫中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單單那把破刀就已經夠邪門了,三師兄就是被那把刀害死的,難道你忘了嗎?”
聽出來是其中的那個男人的聲音。
“都說了我沒拿那幅畫,我拿那幅畫有什麼用,再說了就連三師兄都禁不住那把斷刀魂刃的魔力,我又怎麼可能去觸碰。你不信就算了,倒是你,大哥規定我們都不可以踏足那個房間的吧,如果你沒進那個房間,怎麼知道那幅畫不見了,要說嫌疑,也是你的嫌疑最大吧。”
女修真者針鋒相對地反駁道。
“這麼說你是懷疑我我偷了那幅畫咯,那種邪門玩意,你覺得就連大哥都搞不定,我會輕易去觸碰嗎,我隻不過是去感興趣看看那幅畫,說不定對我突破第六層有幫助,但是那幅畫丟了,突然就丟了,到底是什麼時候丟的也不清楚,這才是我們應該擔心的問題吧。”
“如果是大哥走之前丟的,跟我們自然沒有關係,但是如果是別人在大哥離開之前偷得,那就。。。。”
頓時兩個修真者同時心裏一冷,突然意識到某個問題。
“這幅畫如果跟那把斷刀魂刃分開的距離超過一定的距離,參悟魂刃的大哥應該就會有所感應,所以,答案隻有一個。。。。”
女修真者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既然不是兩個人偷得,要知道那幅畫上麵可是留有大哥的仙術第八段實力的封印,普通人拿不走,而且既然大哥臨走前沒有感應,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偷畫的人實力不在仙術八段之下,並且是在大哥離開之後拿走的畫,那麼,對方現在在哪裏呢,如果對方帶著畫離開,在鎮子上聚會的大哥一定已經感應到了,必然會打電話通知他們,但是沒有,隻有一種可能,對方還沒有離開!
兩個人的臉上表情都變得極其嚴肅,雖然是修真者,但是如果對方的修為不在仙術八段之下,最關鍵的是對方還在暗處,這簡直就是致命的情況,也就是說對方隨時可能會出手偷襲他們兩個,同時修真者,但是這個男修真者的修為也才仙術六段,女修真者的實力隻有仙術五段,就算是正麵麵對仙術八段的強者,也是一擊必殺的劣勢,更何況對方現在很可能就在暗中觀察著自己。
身為金三角的最有名的修真組織,也幾乎是唯一的修真組織,幾乎在這裏就是無敵的存在,平時還有仙術八段的大哥罩著,更不可能有危險,但是突然之間,遇到這種狀況,兩個人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