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向隨和的葉山大打出手的場麵還真的是蠻嚇人的,一次江左幫的幾個混混想要調戲天·斯普利特,一群人硬生生被葉山一個人揍得爬不起來,如果不是江左幫的一個小頭目親自道歉,這件事情還過不去。
而對於這個事情,沈鵬飛完全像個局外人一樣,不聞不問,從來都是隻要與自己沒有牽連就ok,而夜總會的幾個經理老人,也不敢多嘴。
葉山不希望那些色狼對天·斯普利特動手動腳,很看不慣這種行為,雖然平時這種事情在夜總會裏麵是相當正常的行為,但是對象換做緹娜·斯普利特,葉山就忍受不了,至少當著自己的麵, 葉山不允許這種惡俗礙眼的事情發生。
不過,緹娜·斯普利特本人似乎沒有一點自覺性,或者說她在知道了葉山總是保護她的同時,更加肆無忌憚地在舞池中挑逗那些男人,肆無忌憚地在夜總會買醉,讓那些本來就色yu熏心的打著獵豔的目的的男人蠢蠢欲動。
結果就是被葉山扔出夜總會的男人變得頻繁,顧客對此已經見怪不怪,葉山無所謂,隻是當做無聊乏味生活的調味品,但是天·斯普利特卻似乎戀上了這個遊戲,欲罷不能。
就像今夜,隨著除夕的過去,來龍空市打工的,上學的學生,還有一些看不清底細的奔著九龍古穴的人,都衝著龍空不夜城的名氣,午夜無疑是最繁華的時候。
而天·斯普利特小姐今夜也早早地進入節奏,一杯接著一杯地狂灌著白蘭地,不心疼酒,更不心疼自己的身體。
葉山仰麵躺在長椅上,腳蹬著桌子,百無聊賴地觀賞著午夜的衝動,他喜歡看著別人消遣寂寞的方式,放縱而沒有世俗的約束。
就像沈鵬飛,此刻也耐不住寂寞地摟著一個豐滿的少婦,挑逗著情趣,緹娜的旁邊多了一個看起來邪魅的男人。
這個人的眼神中有一些莫名的東西,葉山雖然是夜總會裏麵看起來最平凡的一個,但是他卻隨時注意著來客。
就像在緹娜旁邊的一身紅色衣服的邪魅的男人,他的眼神,他的舉止,他無意間流露出來的氣質,都難逃葉山的眼睛。
而在另一張桌子上,那個李靜的好閨蜜,曾經吐了葉山一聲的清新的小女生,今夜又在一個人不勝其煩地灌著酒,明明酒量很差的說。
他的眼神就像他的氣質,舉起酒杯用一種玩弄蒼生的眼神瀏覽著舞池,耐心地尋找著獵物,最後,定格在旁邊的緹娜身上。
寂寞的女人,放肆的性格,完美的軀體,有恃無恐的表情透露出她有著不錯的身世。這樣的女人正是自己最好的獵物。
他準備行動,但是中間突然多了一個人,一個他看不透的人,看似簡單,但是敏銳的感知提醒自己,這個人自己碰不得,這是一個比自己的邪魅氣質更陰暗的人,平常人或許看似簡單,但是在他的眼中,葉山的身上散發著一種不可名狀的讓人寒冷的氣質。
嘴角微微翹起。
看著葉山將緹娜摟著走入吧台裏麵,放到自己的身邊,然後繼續百無聊賴地仰麵躺著淺飲。
“有意思,看來這個獵物已經被人據為己有。”想到此處,邪魅的男人將目光轉到那個桌子上已經趕跑了好幾個男人勾搭的小清新上麵。
“她也不可以。”
然後腳步剛落地,就傳來一聲平淡的卻不容置疑的聲音。
“為何?”
“因為這是我的場子,如果你實在饑餓,附近有醫院,都是很幹淨的新鮮血液。”
“真有趣,交個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