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凜冽,高速路上,葉山駕駛的黑色汽車,速度已經加到200碼,冷漠到極致,應該就是絕對冷靜的狀態了吧。
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子拚命,唯獨這件事情,讓葉山感覺比以前刺殺那些大人物更加專注,這是一種主動想要維護的情感,而不是冷血的純粹殺戮。
這份迫切的心情,找不到源頭的東西,在不停地催促著自己要快。
緊急刹車濺起的火星點燃了黑夜的空氣。
不遠處正是那輛賓利,那輛帶著可憎可惡麵目的賓利。
墨刃不知何時已經在手心閃現,翻牆,掠入,殺意已決的眼神掃描著房屋的結構。
燈亮著,但是透過玻璃看不到任何人。
冷眸掃過周遭,別墅的二樓窗戶並不高,葉山如同輕葉一般幾步就跳了上去,腳步越來越快地謹慎地搜索著謝夢涵等人的足跡。
終於聽到了響動,水流濺射在瓷板上的聲音。
順著門縫,一點點推開,葉山看到了被扔在巨大的席夢思床上的三個女生,嘴角都被膠帶封著,雙手都被銬著手銬,驚慌失措的樣子很可憐。
順著聲音的源頭,葉山來到走到浴室前,從加厚版的玻璃外也可以猜到秦龍在做什麼。
葉山回到臥室,從秦龍的褲子裏找到手銬的鑰匙,將三個女生解救出來,謝夢涵跟蘭穀靈拿起地上的手銬,來到浴室外守株待兔。
已經不需要葉山出手了,秦龍根本不是蘭穀靈的對手,葉山點燃一根香煙走到窗口,萬幸的是秦龍還沒有來得及對謝夢涵她們做出傷害的事情,內心的情緒終於平複了,甚至心中的殺意也沒有那般濃烈。
獨孤深雪這輩子恐怕都沒有遭過這種罪,此刻獲救,倒也顯得很平靜,隻不過看到葉山白色襯衫上的血漬,她從旁邊的衣櫃裏麵挑出一件交給葉山。
“把你身上的那件襯衫換下來吧,你不會想要穿成這樣走出去吧。”
“你先出去。”
接過獨孤深雪遞過來的襯衫,葉山忽然這樣要求到。
這時忽然聽到浴室那邊穿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獨孤深雪嚇了一跳。
“有必要那樣害羞嗎?我沒關係的。”獨孤深雪板著臉扭向別處說道。
“轉過去好嗎?”
略帶生氣地遵從葉山的命令,獨孤深雪轉過身之後,葉山才將襯衫脫下來,然後快速地換上。
感覺到葉山已經結束了換衣服,獨孤深雪回過頭,拿著袋子將葉山換下來的衣服裝進去,而新襯衫明顯下了一些,正好將葉山的身材勾勒出來,胸部的肌肉很明顯呢?
“你殺人了?”
“不然呢?”
葉山順口反問道。獨孤深雪一臉的不開心。
“你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你覺得呢?”
“你不會真的殺過來的吧,怎麼感覺你很喜歡充英雄呢?就算你身手好。。”
獨孤深雪想要教訓葉山的話還沒有說完,目光就被葉山肩膀上的泌出來一小塊鮮紅吸引了。
“你受傷了?”
她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好奇地走上前,就這樣注視,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點擦傷而已,結痂之後就好了。”
獨孤深雪眼睛一眨一眨,然後好像想到了什麼,邁著小碎步離開房間。
過了一會兒,她提著一個小箱子興奮地走過來。
“幹嘛。”
“脫掉呀,當然是給你包紮了。”
“不需要。”葉山冷淡地拒絕掉。
“需要。”獨孤深雪堅持己見。
“你會包紮嗎?”這句話一出口獨孤深雪的臉就紅彤彤地染紅一大片。
屏氣凝神地強行解開襯衫的扣子,將受傷的那邊的袖子拽下來。獨孤深雪仍然覺得不行,不管葉山的想法,直接將襯衫整個脫下來。
傷口的確如葉山所說隻是一條小拇指長的皮外傷,獨孤深雪取出海綿與鑷子,酒精在傷口處進行消毒。
突然間的疼痛讓葉山的眉頭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