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深雪的車在前麵,本來兩輛車有一直保持著距離,車速忽然慢了一下。
謝夢涵的話如果被有心人聽到,已經足夠對自己的身份產生懷疑,而這個被謝夢涵稱為自己人的林伯,葉山沒有任何理由去相信他。
“他聽不見聲音的。”
謝夢涵慢吞吞的語氣帶著一絲委屈。
葉山的手離開那個位置,正好來到一個轉彎處,謝夢涵的身子偏了過去,葉山下意識地從她的腰間抱住。
。。。。。
謝夢涵整個上半身都壓在葉山的胸前,頭埋到她的衣領處,待汽車再次平穩地上道,謝夢涵卻沒有動作,仍然這樣將頭深深地埋在葉山的懷裏。
兩個人的體溫夏天的衣服相互滲透,姿勢本來就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尤其是謝夢涵的某個比較豐滿的部位,壓在葉山身上。
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葉山沒有在說話,完全將眼神望向窗外,黑夜即將籠罩,自己不正是黑夜一樣,永遠不可以去麵對燦爛的陽光。
下了車,這裏是市中心的一處高檔公寓,有錢人住的公寓,也可以這樣理解,保安與指紋,安保工作也很不錯。
葉山背著兩台小提琴,跟在獨孤深雪後麵,二十五樓,公寓裏麵很寬敞,高檔的家具,不顯奢華卻很高雅的擺設,從落地窗可以清晰地看到龍空市的夜景,而這裏,怎麼看都是獨孤深雪一個人的住所。
也隻有謝夢涵能夠讓獨孤深雪開口說話,終於簡單地休息了一下,一壺紅茶,這應該是獨孤深雪罕見地主動招待別人吧。
三個人來到獨立音樂室,開始排練,莫紮特與肖邦曲子的混合二重奏,這就是明天晚上葉山三人要表演的曲目。
基本上已經很熟練了,音樂節的演練也已經通過了,但是獨孤深雪同學仍然不放心。
很快就進入練習的節奏,音樂的旋律似乎也因為某個人沉悶的心情變得沉重,第一遍結束,獨孤深雪護抬頭看著葉山,再轉過頭看看謝夢涵,冷眼旁觀者總是最清醒的。
“在這種關鍵的時候,你們兩個人如果因為感情的問題而影響我們的表演,不負責任也顯得很幼稚吧。”
“深雪同學有什麼好建議嗎,他在為某件事情鬧誤會,我也很無奈呀。”
突然將話題交給獨孤深雪,謝夢涵的眼裏閃著狡黠,她是絕對理性的女孩,如果強行是感情問題的話。獨孤深雪的臉已經有些微紅了,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看著這一幕,謝夢涵歡樂地笑著,似乎很少有這種捉弄獨孤深雪的機會,畢竟在絕大多數時候,獨孤深雪都是無懈可擊的,縱然是謝夢涵,也找不到一絲破綻來戲弄獨孤深雪。
那種鬱悶的氣氛在謝夢涵的玩笑下煙消雲散,繼續練習。
想到妹妹明天也會來學校觀看音樂節,葉山懶散的習慣也被強行壓製。
臨走前,已經不早了,第一次邀請別人來自己家裏,這種並不是很重要的交流,卻真實地拉近了三個人距離,至少在送兩人下樓的時候,獨孤深雪學會了揮揮手告別,雖然手臂抬起的高度隻有正常人的一半。
回到家已經很晚了,葉山拖著疲憊的身體敲開門,忽然想到自從加入智援部,自己的生活就變得很忙碌。
首先敲開葉語臥室的門,將明天跟著李靜去觀看音樂節的事情說了一下,原來李靜已經專門過來告訴葉語了,將兩張座位相對靠前的票交給葉語,專門叮囑了一番。
最近的龍空市各方勢力都有點蠢蠢欲動的感覺,除去三大黑幫的,還有暗中的勢力,讓華夏聯盟重視的對手,又怎麼可能簡單。
“隻是所謂的龍魂,更多的是空穴來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