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那天說的話並沒有錯,也是吳宏義一直在想的事。成 了上班族後時間過得很快,回頭看卻沒什麼印象深刻的回憶。也許他曾與其他同事共同爭取到一份很重要的合約、也許他曾為公司拓展了新客源,但他卻從來沒多大感覺。
一切隻是工作,而工作是不應計較有趣與否的,因為不論結果如何還是要工作下去。這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他亦一直認為身為社會人則不應該再抱著其他幼稚的想法。
盡管他一開始隻覺得袁如凡是個古怪的大嬸,但自從那天她特地到公司找自己,他好像感覺到這個女人身上有著與眾不同的地方,她對這份工作的熱情是吳宏義從來沒在其他人身上看過的。即使他從來沒有說出來,相比起一直被使喚得暈頭轉向的祺豐瑞,吳宏義更尊敬袁如凡 。
他不知道袁如凡告訴他 羅德的事是刻意還是偶然,但這消息對吳宏義來說是大大的衝擊。他完全沒有想過當天在下班路上隨意和自己搭訕的女同事竟然會辭職當歌手。為什麼她能這麼幹脆便作出這個決定?他很想問問她看看,卻沒有她的聯絡方式,如果問其他同事的話肯定會引起不少謠言,於是他隻好打消這念頭。
但既然這個小女生也可以如此勇敢地賭一次,為什麼我不可以?吳宏義抱著“即使輸了也可以另謀高就”的想法決定正式放棄工作加入AMAZE。
他與 羅德再次相遇是於《AMINGO》的二人約會環節中,他和節目工作人員商討後決定帶 羅德到一家私房餐廳吃飯,以較傳統的模式進行約會。那時候的 羅德已是當紅組合一員,身邊有不少工作人員包圍著,化上配合上電視的妝及身穿設計師裙子的她,和當天吳宏義見到的女生簡直判若兩人。她身上散發著與別不同的氛圍,與當時還是新人而且隻是出現於KINGO節目的一個新人。
從前隻是在電視上看過這類型的節目,他一直以為主持及嘉賓們是可以自由說話的,但進了這行他才知道綜藝節目也有自己的劇本及該說的話,而且不比其他節目的劇本簡單。所謂的綜藝效果,原來是經精心規劃所得的,他突然發現自己過去在家中捧著冰淇淋對著電視大笑的那些橋段,大概十之八九均早已寫在劇本上。
約會的整個過程一早已安排好,而且全程被攝錄,拍攝現場秉有雜誌記者在場采訪,因此吳宏義不能私下和 羅德說上一句話。她好像從吳宏義拍攝初期的別扭意識到些什麼,笑了一笑。在休息時間時她的助手拿了盒餅幹給吳宏義,“朱利安,這是 羅德答謝你精心安排約會的禮物!”
餅幹盒中有張紙條,“Hi 朱利安!想不到兜兜轉轉我們又是同業了我早已聽說你加入了和泰,卻一直不知道你的聯絡方式!來個舊同事聚會吧!”紙條最後附上她的電話號碼。
一個星期後,換上便服的二人戴上平光眼鏡在甸大的樓上咖啡館吃下午茶,也許因為人太多,反而沒有人看出他們倆是明星。
“你在下班路上和我搭訕的那天已決定辭職了嗎?”
“什麼搭訕!弄得好像我喜歡你似的。”
“你沒有考慮過拒絕邀約嗎?”
“怎麼會沒有!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家公司有多少人想進也進不了,難得我過了這麼多關,而且工作也挺順利的……”
宏義滿腦了問號,“那為什麼……?”
“為什麼我會決定辭職?因為我不想屈服啊我不討厭那家公司、不討厭當OL、不討厭我的同事,別人看起來好像已經很好,但他們覺得好隻是因為他們沒有想過找其他比不討厭 更好的事做我不想到老了時才後悔自己沒有嚐試過。這份工作可以讓我演不同角色、接觸不同的人,我想我可以在這找到自己真正喜歡做的事。”
想不到她的想法和宏義的如此相近,“雖然我那晚有點醉,但說的話都是認真的,都是我當下的感覺!人嘛,應該要活在當下!特別是年輕時,不要說是像我們這麼大的轉變,大學的學兄學姐不是常說是轉換工作應趁年輕嗎?不然在同一個地方待久了,想離開也沒有動力,即使有動力也沒有市場!”
宏義對眼前這個女孩心生佩服,她說得對,人隻能活一次,應該要好好善用這唯一的機會,而不是平白地讓“不討厭”的事花掉人生。跌跌碰碰也不要緊,失敗也不要緊,因為宏義深信機會隻留給願意前行的人。
“好了我說了這麼久,該換你說說為什麼會突然成為AMAZE的成員了吧?”
“這可是個天大的巧合!就是在你向我搭訕的那天我被和泰的職員搭訕了……”
“都說了我不是搭訕……”
吳宏義一直沒有告訴別人他和 羅德是舊同事的關係,雖然不是什麼秘密,但他希望將這件小事留在心底。這方麵他和 羅德有著異樣的默契,二人每次在工作場麵碰麵時總會交換意味深遠的笑容為對方打氣。
唱片店內,宏義看著袁如凡手上的專輯封套上的 羅德,嘴角微微向上彎起。
“最後一名出場的成員是懷俊才。成員當中跳舞根基最深厚的他獲邀參演歌舞劇,昨天剛完成了首場矮演,而今天宣傳過後他將回到劇場繼續參與第二天公演前的采排。此出歌舞劇的票房相當理想,據知主辦商將舉辦巡回演出!”
不過即使斷掉也值得。
懷俊才沒有忘記在祺豐瑞家中受到的屈辱,因為那是將他帶到和泰的主因。當初目的隻有一個,便是毀掉祺豐瑞,殊不知工作與想像中有太大出入,到他回神過來時自己已是AMAZE的一份子。
他依然不認同祺豐瑞那隨意地將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批評別人的姿態,但要不是他,他不可能遇到袁如凡這個將自己打造成偶像,謎一般的大嬸;更不可能遇到何鴻朗、駱承安和宏義。他能像現在般每天也跳舞也是全因他們。
但比他們更加教懷俊才感動的是一直在背後默默支持著哥哥和自己的祺信。她從來沒有質疑懷俊才對跳舞甚至是對人生的執著──她就是喜歡著這樣的懷俊才。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將要出道也沒有多說什麼,反而多了在電話上裝瘋扮傻逗懷俊才笑,紓解他的壓力。即使少了見麵,他隻變得更喜歡祺信。
她發現和泰早已倒閉的那天,懷俊才得到了能毀掉祺豐瑞最佳的武器,可是他再已沒有這個念頭。那個晚上是二人難得的約會,懷俊才看得出祺信強忍心中的不安,他知道祺信很想保護她哥哥,守護他堅持的事。盡管一切始於謊言,但他相信祺信,更相信她所相信的。而這數個月來的經曆亦證明了袁如凡和祺豐瑞並不是騙子 。
懷俊才希望與祺信一同守護這一切一切。
中學畢業後他沒有為自己的前程認真打算,多年來在這個小城市居無定所,他隻希望能在不用上課的日子好好靜下來,專心的跳舞,也許一年後才再報考大學,外國也好本地也好,總之不用再住在家中便可以了。
他不覺得這地方有什麼值得他留戀,父母長期在外工作,早已將自己當作大人看待,現在的他不用受學習束縛,他喜歡去哪裏他們也沒有意見。不停的轉校搬家令他厭倦了融入新圈子的過程,隻有跳舞永遠專屬於自己。
但全因祺信兩兄妹,他突然降落在一間叫和泰的唱片公司。什麼複仇計劃最後無疾而終,他現在想起也覺得自己幼稚。他不知就裏地和三個男生日夕相對,開始明白到什麼是夥伴,什麼是戰友。他們做的事也許傻得很,但當有人一起與自己做著同樣的傻事,一切好像變得可愛起來,這是他從來沒有的感覺。
以AMAZE身份工作的這數個月,懷俊才愛上了與他一起生活及工作的這三個人。原本是素未謀麵而且性格大相徑庭的他們,在經曆過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後變得更親近。他發現這世上除了舞蹈外還有其他能令他感到同樣幸福的東西,他希望和身邊的這三個傻子一同戰鬥下去。
他慶幸自己知道和泰的秘密及祺豐瑞的痛處,因為他可以暗中助他們一臂之力,將消息蓋下去。但紙包不住火。
以後MAZE會怎樣……他不敢想像。
懷俊才從來沒有對一個地方如此有歸屬感,但對於現在的他,和泰是他的家,袁如凡、祺豐瑞和AMAZE是他的家人。他很希望可以和其他三人一同出道,一同成為被人喜歡甚至崇拜的偶像。在這裏他可以編排自己喜歡的舞蹈,甚至以這來賺錢。最重要的是,他身邊有五個傻瓜及一位大嬸。在不知不覺間,見他們的時間比父母還要多,他好像已把他們當作自己的家人 。
除了祺信外,他從來沒有和別人有如此深的羈絆。
縱然他為向其他成員隱瞞和泰真實情況一事而感到愧疚,但隻有隻字不提,才可以延長AMAZE繼續活躍的時間。萬一東窗事發,不單是祺豐瑞會被毀掉,他們四個大概也會各散東西。難得如此順利、難得找到了棲身地,他不要再次麵對分離。他要好好保護祺信、和泰及AMAZE。
懷俊才發現了躲在唱片店暗處的祺信,對她眨了眨眼。
AMAZE四子走到在唱片店上臨時搭建的需台,記者一窩蜂湧上前拍照,歌迷的尖叫聲此起彼落。袁如凡和祺豐瑞如同自己是主角般沐浴在尖叫聲和閃光燈中,心跳得特別厲害。“如果永遠都是這樣便好了。”祺豐瑞感歎。
“花無百日紅,我們的路還有很長呢。”袁如凡凝視唱片店的人潮,“總覺得一切不會這麼順利……你看我們這幾個月光是應付記者已快要瘋了,再這樣下去,真相一定蓋不住。”
他們看著正享受著難以置信的瞬間的四子,不禁憂心起來。
第十六章 露馬腳了
西華市公安局,剛進警局一年的小王正盯著電腦屏幕上的一則消息看的正起勁呢。這則消息證實關於和泰唱片公司的。
當他看到和泰唱片公司最近生意異常的火爆,發行的一百萬張唱片竟然在短短一周內就已經銷售一空,而且這還要天不亮就起床排隊的情況下的時候,他臉色就突然變得不自然起來了!
因為她嫂子以前就是和泰唱片公司的員工,聽說好像是在財務部工作, 不過她最近幾天沒有去上班,小王也覺得奇怪呢。他問哥哥為什麼嫂子不去上班,結果哥哥說嫂子失業了!
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的小王真是大吃一驚,他以為這是哥哥在跟自己開玩笑,因為哥哥知道自己從小就是和泰唱片公司的忠實支持者,所以才開這樣的玩笑的,然而哥哥的表情卻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於是小王就又想到了一個原因,可能是懶惰的嫂子不想去上班,所以故意編造出來的謊言。作為和泰唱片公司的超級忠實支持者,小王覺得如果不把這件事弄清楚的話,他真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甚至會吃不香睡不好的,於是又去親自問了一遍嫂子。
結果嫂子很嚴肅的說這是真的,她是真的失業了,和泰公司在我們華夏的分部被撤銷了,一批有麵子的人被調進了美國總部,而像她們這些一沒麵子,二又長得不好看的就被辭退了!
看來這件事就是真的了。和泰唱片公司在華夏的分部是真的倒閉了,不然以嫂子的為人是絕對不會騙自己的。
小王心情很是不好,他怎麼也想不到伴隨他長大,給了他童年很多快樂的和泰唱片公司竟然會倒閉,這個消息讓小王瞬間有點心痛的感覺。
他很鬱悶的又翻閱了一下關於和泰唱片公司的其他消息,看來消息是這幾天的。但是,話又說回來,和泰唱片公司既然已經倒閉了,為何網上到處可見和泰唱片公司發行唱片的火熱消息,仙小王感覺這件事有些 不可思議。
這酒好像是是一個人命名已經死了,而且都已經連追悼會都已經辦完了,但是在過了幾天以後,卻又發現他在別的地方又去了一個老婆。而且竟然還生了一大堆娃兒,這是不是很荒唐啊,是不是很天方夜譚呢?!
本來就喜歡鑽牛角尖的小王呆不住了,正好今天是禮拜天,跟往常一樣,禮拜天是屬於小王的休息日。於是,他就穿好衣服,一幅武裝的樣子,去了和泰唱片公司,想一探究竟。
可是,當小王進入公司的時候,發現裏麵一個人都沒有,辦公桌還是以前小王找嫂子時見的,還是那樣,但是桌子上空空如也,隻有零星的碎紙。
納尼,這尼瑪待敵什麼情況啊?
帶著驚異的眼神,小王往裏麵的辦公室走去,終於看見了有人煙的地方,這正是袁如凡的辦公室。桌子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各種文件,還有一台舊電腦。
小王正上下打量著這間辦公室的時候,突然身後一個巴掌啪到了他的肩膀上,這突如其來的巴掌差點嚇掉了小王的小心髒,雖然沒有嚇壞,但還是嚇得他的心髒蹦蹦直跳,他猛的轉過頭來,然後就看到一個人,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正在對他說話。
“喂,你是誰,來這裏幹嘛?”袁如凡打量著這個偷偷摸摸的人,雖然這家說看起來還有些英俊,不過大白天的卻穿著一身的黑衣服,而且還帶著一副墨鏡,就好像是電影裏的特工一樣,看起來有些酷酷的。
雖然酷酷的,不過袁如凡卻並不買他的賬,要知道和泰現在會客室非常時期,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有可能引發軒然大波,甚至將她剛剛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和泰再起推動風口浪尖或者再次倒下。
“不幹嘛,和泰不是倒閉了嗎。這怎麼……”小王本來不打算說這些的,可是當他看到袁如凡看起來並不像是壞人的時候,他還是把心裏的實話說了出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袁如凡的確是被嚇了一跳,而且還是被嚇了一大跳,因為和泰分部在華夏倒閉的這件事目前為止還是保密的,除過和泰以前的那些老楊以外,外界其他人還沒有任何人知道和泰已經倒閉了。
而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他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是不是對麵唱片公司派他過來調查清楚,然後再在新聞媒體發布會上搞臭他們和泰的?袁如凡心裏想起這樣一連串的問題。這不是袁如凡多想,而是事實就是如此,如果真的是真樣的話,那後果可就真的無法想象了。
袁如凡感覺自己後背有冷汗流下,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從來沒有。
雖然如此,但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的袁如凡可不想被一個年輕的後生給嚇唬住了,她摸摸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故作輕鬆地說,“你到底是誰,來這幹嘛?!還有就是這個消息是誰告訴給你的?我告訴你,無論這種造謠誹謗的消息是誰告訴你的,我可以一一名經理的身份告訴你,這絕對是誹謗,我告訴你們,你們最好馬上停下散步這種不利於我們和泰的言論,不然我可以上法庭告你們。你聽清楚不了沒有?”
小王心裏咯噔一下,沒想到這女人不但看著是個女強人,說話做事更像是一個女強人的所為,竟然還要告我。不過你這種女強人在別人身上可能有用,但是在我靜明能幹的小王身上嗎,可就是一點用也沒有了。
不說別的,就說你們和泰的裝飾和員工吧,以前的裝飾是痕等的霸氣,還有門口那幾個牛的就好像快要上天的小保安,以前我進去想要看一眼的時候,他們都能一嗓子就把你喊出十萬八千裏的距離,但是現在他們到哪裏去了呢?還有和泰以前的員工,那是何等的多啊,可是現在呢,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呢?!
哦,不對,是隻有一個人,一個既是老板,又是員工的人。
不過這些都是小王的心裏話,他不可能真的把這些話說說來的,好歹他已是個有眼力見的人,他笑了笑說道,“我嫂子以前是這的員工,我也是和泰的忠實支持者,看到和泰的生意火熱,所以我就想來看看。”
“你真的隻是來看看而已?”袁如凡又仔細看了看小王,覺得他也不像是壞人,而且他還說他嫂子以前是這裏的員工呢,“既然你說你嫂子是這裏的的員工,那麼你能告訴我,你嫂子叫什麼名字嗎?還有她在我們公司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嫂子叫李佳佳,她以前是財務部的。”
“什麼,你嫂子竟然是財務部的李佳佳!”這倒是讓袁如凡怎麼也沒想到,原來眼前這個家夥竟然是佳佳的小叔子。
王佳佳她可是很熟悉的,一個長相甜美麼熱切為人還很不錯的女人,雖然是財務部的人,不過由於她們財務部和她們會計部經常打交道,所以一來二去的她們之間也就互相熟悉了。隻不過自從公司倒閉以後,自己就再也沒有聽到關於她的消息了。
“你真的是王佳佳的小叔子?”袁如凡有些激動而又不確定的問道。
“我真的是她小叔子,我哥叫王旭,我叫王勝。”小王一臉誠懇的說道。
袁如凡想了一下,還記得王佳佳真的說過,她的老公叫王旭,有個小叔子叫王勝,好像在警察局工作。看來就是這個人了,不過人心隔肚皮,說不定王勝就是浪峰派來的間諜呢,在沒有深入了解王勝之前,還是與他不能交談太多,萬一他要是把這件事說出去的話可就不好了。
經過幾句的交談,袁如凡表現出很明顯的緊張感,為了不過分的暴露自己,她又和對方說了幾句不鹹不淡的話,大都是關於小王的嫂子王佳佳的事情。而且還基本都是袁如凡就像是連珠炮似的發問,小王急急忙忙的回答,搞得他連一句話的主動權都沒有,小王真的是鬱悶到了極點。
好不容易等到袁如凡問完了,小王剛打算問幾個關於和泰唱片公司為什麼倒閉的問題呢,卻不料袁如凡說自己還有重要事情要做,讓小王自己請便。
小王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這明明就是在下逐客令嗎,還請個毛的便啊,所以小王隻好一臉黑線的離開。
雖然小王並沒有親口問袁如凡關於和泰的事情,可殊不知,警察出身的小王,早已洞察了一切。
回到家的小王將這一切告訴了嫂子,嫂子很是吃驚,她沒有想到經理重新拾起了和泰的爛攤子,嫂子很是激動,想要重新回到和泰工作的欲@望瞬間爆發。
可是,嫂子的話剛到嘴邊,就被小王給擋住了。
“嫂子,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去為好,現在的和泰已經不是以前的和泰了。”
“為什麼,有啥區別嗎?”嫂子很是疑惑的問。
“你想一下,當初你們失業,公司大佬都走了,按法律上講,和泰的分公司已經算是倒閉了,成了空殼,現在你們的那個經理可是打著和泰的旗號,非法經營,是會吃官司的。”
聽到這裏,王佳佳再次陷入了失落中,剛燃氣的一點希望,就這樣沒了。
到了晚上,吃完飯閑的沒事幹的小王,又偷偷摸摸的去了和泰,這次他沒有進去,而是在樓底蹲著,暗暗地調查著,向樓層望去,公司的燈零星的亮著,就在小王準備下車解手的時候,他看到了AMAZE組合的吳宏義進了公司,這下小王的眼睛冒出了火花,他想不到晚上的吳宏義難道還要上班不成?
帶著這些疑問,小王每有空閑時間就會去和泰暗地裏調查,終於,他搞清楚了來龍去脈:原來就連AMAZE的成員都不知道和泰公司早已經是個空殼,他們在袁如凡和祺豐瑞的幌子下幹活,而袁如凡和祺豐瑞為了瞞天過海讓這四子在別人都下班的時候再上班,以免讓他們察覺。
作為公安人員,小王對這種行為不能坐視不管,就當小王向上級申請介入調查和泰唱片公司的時候,卻被嫂子攔了下來。說是祺豐瑞也不容易,當初有後台的高層都跳了,留下了祺豐瑞一個人,毫無辦法的他隻好先解散了員工,留下了和泰這個空殼,現在還不容易東山再起了,小王這一下子會讓祺豐瑞走上絕境的。
麵對嫂子的勸解,小王到同情起這個祺豐瑞來,於是介入調查的事暫且擱到後麵了。
但是,即使這樣,和泰還是有點命途多舛。
麵對唱片的大賣,祺豐瑞,袁如凡還有四子都是非常高興的,他們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有成就感。今晚,就在大家都到場的時候,懷俊才提議大家慶祝一下這些日子的辛苦成果。
毫無疑問,大家肯定是紛紛讚同了,由於現在成了公眾人物,他們也不好大搖大擺的出去狂野,隻好選在了天台上,自己動手做烤肉吃。祺豐瑞出去提了好幾箱冰鎮啤酒,袁如凡負責主食,其他的成員互相幫忙著在天台搭起了‘小灶’。
一切準備就緒,他們開始架上烤肉,邊吃邊交談,此刻的這六個人都是那樣的興奮,毫無以前的那種壓抑感,暢所欲言,哥們的情懷一下子爆發,時不時的摟在一起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