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現在的,這個樣子,我們需要好好商量一下,就先請你照顧一下我們的小主人,謝謝了。”為首的那個老者就轉過來對著孟一凡說道,就是把孟七煌已經放出來了,但是在一旁的田蒙還是在那裏麵躺著,孟一凡就先直接跑了過去,去救助田蒙,她被八岐大蛇一個重裝,就已經受到了巨大的傷害,估計現在,他的五髒內腑都已經錯亂了,急需要還魂丹來救助,但是這個還魂丹不是一般的丹藥,那可是七級丹藥,是仙尊專屬級別的丹藥,而且還是救命的藥,就算是一般的人,仙王仙尊級別的,那都不會有的,隻有一些仙帝宗門才會存有那麼幾顆,所以現在的田蒙,那就是生命垂危,但是妖族那些人是不回去救助他的,就是因為她,居然敢要去打他們子孫後代的注意,這個著實叫他們很是生氣,所以沒有殺了田蒙,那都已經會是格外開恩。
孟一凡就在那裏麵等候著,就是想要等著妖尊們快點,就是現在田蒙的情況,就已經等候不了幾天了,孟一凡那叫一個著急啊,但是就是遲遲等候不來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都已經過去兩天了。
突然在那一天早上,孟一凡就看見八岐大蛇來了,“你們可以一起去,但是就是一定要保護好我們家小主人的安全。無論如何,我們小主人的生命那是第一位啊。記得住了嗎?”他在一旁變囑咐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道他的,他的命就是我的命,放心好了。”孟一凡在旁邊抓著孟七煌得手在那裏說道,其實在孟一凡的心裏麵,孟七煌的地位還是非常重要的,就算是田蒙,在他的心裏麵,現在還沒有那麼重要的地位呢,但是孟七煌卻是在他的心裏麵喲這一個重要的地位。
“但是我現在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你們可以幫我,好嗎?這個人是我的未婚妻,他前麵不知道,哪個是八岐大蛇的孩子,所以就不小心就困了起來,現在不也是還好的呢嗎?你們看看現在能不能救活他啊,她現在的生命體征十分的虛弱,幹就像一個蠟燭,隨時都會被風吹滅一樣。”孟一凡在那裏對這個老者說道,但是這個老者隻是看了一眼。
“這個我也是無能為力,他的三魂七魄已經少了兩個了,就算是我有天大的本事,那也是無濟於事了!”老者在那裏說道。
“就是現在一點辦法也是沒有了?就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孟一凡在那裏麵咆哮著,對著蒼天怒吼著。
“也並非 一絲絲的希望在,隻不過是這個希望太過渺茫了,成功率還不足萬分之一,就算是當世,那也是得要你找到八級的煉藥師才可以,而且你還要湊齊這些仙藥,其中不乏九級的絕世仙藥,就算是當今的大陸上麵,也是早就已經絕跡了。更何況你才是一個剛剛修煉的小孩子,你上哪裏麵去找一個八級煉藥師還有這些絕世仙藥啊。就算是你找到了,那她也等不到那個時候了。”那個老者在那裏歎息的說到。其實在老者看來,田蒙其實還是挺好的一個孩子老者的身份,在妖族那是一個謎一般的存在,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個老者是什麼妖獸,但是就是知道,這個老者一直都在,並且一直跟隨著老妖皇,但是老者在妖族有一個公認的身份,那就是大祭司。
身為大祭司的他,在田蒙的身上看到了一片光明,可以照亮偉岸。“其實你不用太過絕望,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片光明,其實你還是有希望的。”大祭司對著孟一凡說道。
“希望大祭司可以給我指點迷津。”孟一凡在那裏懇求的說道。就連孟七煌在那裏,也是渴望的看著那個老者。
“好吧,我呢就給你指點一下,但是你能不能夠成,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老者說道。
“謝謝大祭司,小子定當以後回報。”孟一凡在那裏先是鞠了一躬說道。
“但是我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好好找看我們的小主人,我其實在看你的命運的時候,我看到了一片的混沌,幾乎蒙蔽了天機,要是強行推算,還有損我得道行。不過告訴你的就是,你的成敗,或許就在那一瞬間。因為,我也看到了一些虛的黑暗,可是吞噬萬物的黑暗。切記,要時刻保持自己的赤子之心。方可登臨大道巔峰。”大祭司在那裏語重心長的說道,其實大祭司還是很看重孟一凡的,因為它掐算到,在孟一凡那裏,他們的小主人可以得到一個天大的機緣,那個機緣對於他們整個妖族來說,那都是至關重要的,所以,他們一群人才會同意叫孟七煌跟隨著孟一凡出去見見世麵。雖然來說,那個樣子會充滿了危險,稍有不慎就會有坑隕落,那他們期盼了許久的主人,妖族的未來的王,那就要在等待許久,還不知道在以後會再出現嗎?但是他們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必須是教他們的小主人快速成長起來,才能夠在未來有自保的能力!
“好的,小子絕對答應,那就是想要教我,如何解救之法了。”孟一凡在那裏渴望著說道。
“那我就傳授給你,其實在我們妖族,一直流傳著一個傳說,那就是在許久以前,有一位妖神,他執掌整個妖族,萬獸聽他號令,就算是真龍天鳳,那也是他的收下大將,那就是刑天老祖,話說刑天老祖在他早年的時候,得到過一隻海洋之心,那是一件無上神物,多天地址造化,吸食日月之精華,經曆億年才得以形成,每一個世紀,隻能夠有一個海洋之心,傳說刑天老祖去了終極之戰了以後,就沒有再回來,妖族也就換了主人,但是傳說刑天老祖的傳承還是健在的,在他的寶庫裏麵,應該會有這件絕世神物,這個東西絕對可以救助他的命,但是你能不能夠的得到,那就不好說道,除非你可以得到一個八級煉丹師的幫助,並且集齊所有的草藥,那是可以救活他的,救活他的,就是需要仙尊級別的還魂丹,每一株藥靈要達到百萬年之久才可以,切記,不可告訴他人,我今天告訴你的事情,這些都是禁忌。”大祭司在那裏說道。
“那麼大祭司,她好像熬不到那個時候了,怎麼辦啊,那些都隻是空想啊。”孟一凡在那裏聽了大祭司說到的話的時候,其實剛開始還是挺開心的,他就是刑天始祖的傳人,小浣熊那裏麵就是刑天始祖的寶庫,但是現在呢,小浣熊找不到了,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裏去了!就又開始愁苦了。
“我可以給你一樣東西,這個東西在我這裏是我早年得到的一件珍寶,他名叫幻月珠,他乃是一件奇寶,你把這個東西放到他的嘴裏麵,叫她含著,就可以擁抱體製不會變化,一直保持著現在的這個樣子,但是你也得要快一些去尋找那些東西,到時候他的魂魄就會慢慢的消散,如果等到最後一縷魂魄消散的時候,那就算是大羅金仙下凡,那也是無濟於事了,必死無疑了。知道了嗎?”大祭司說完,給了孟一凡一個玉盒,孟一凡打開了玉盒,裏麵傳來了一股刺骨的寒冷,孟一凡抱起來田蒙,給她的嘴裏麵含上了那一個珠子,當那顆珠子進入到田蒙的最裏麵的時候,田蒙的身體上麵就馬上發浮現出來了一層薄薄的霜,就在那一刻,他們的樣子就是定格在了那一刻。
第二十四章 狹路相逢
找了將近五天,但是小浣熊竟然也是杳無音訊。就好像在這世界消失了一般。時間越耗越長,最終孟一凡決定還是要另尋他路來的比較快。
但是作為刑天始祖的傳人,當年始祖的寶庫究竟在哪裏呢?孟一凡開始迷茫,想著還在家裏等著自己的田蒙,孟一凡開始煩躁了。
“小二結賬。”說完,孟一凡留下了一錠銀子,便直接離開了。走在路上看到路上的街景,此刻禁在孟一凡腦袋的全是田夢的身影。
‘那到底能怎麼樣呢,所有的地方都找到了,小浣熊究竟在哪兒啊。’正當孟一凡正鬧心的時候,突然一個穿著一身平凡的服裝,但是頭飾竟驚人的細致的一個女人,舉著一個牌子從自己的身邊路過了。
這就是巫族的人嗎?據說巫族上知天下曉地這世間就沒有巫族眾人不知道的事情,那沒準刑天始祖的寶庫究竟在那裏,她們也是知道的。
想到這兒,孟一凡突然一把抓住了女孩即將要擦身而過的身影。“你別走。”女孩有些慌張到不知所措的被動的轉過了身子。
兩人四目相對看了對方許久,隨之女孩銳利的眼神一時間隻想掙脫開這樣的束縛。畢竟天下傳巫族之收女不收男,傳女不傳男。
雖然是一個隻有尼姑才能待的地方,但是的確裏的女子卻是各個的知書達理,禮數周全。現在見到這女孩子已經逐漸形成戒備的樣子,孟一凡微微的點著頭,總也算是見識過了。
隨著女孩的掙脫,孟一凡的束縛也是開始越發的緊。正當兩人都已經準備飆起兩人的所有的法力的時候,女孩的手輕輕放鬆了下來。
“大庭廣眾下,難道公子還想為難一個素未逢麵的弱小女子不成?”女孩子眼神中透露著滿滿的睿智,那種意境足夠讓孟一凡看呆的睿智。
其實女孩說話的聲音真的很平淡,但是就是這樣的平淡開始讓孟一凡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絕非等閑之輩。
“失禮。”意識到自己的舉止有失,身份,孟一凡直接鬆開了自己的手,兩人之間拉開了距離,但其中的距離卻也不容的一個人的插入。
“一時激動,還望姑娘海涵。隻是看姑娘以算命為生,在下對於一些事情也很是迷茫,剛巧正想留下姑娘算一卦,誰知竟不下心冒犯了姑娘。”雖然孟一凡隻是在解釋。
但是那女孩卻是停不下來的在打量著此刻的孟一凡,隻等孟一凡講完了,女孩微微一下。孟一凡以為這一笑是釋懷,隨之繼續激動的講道。
“姑娘可是願在下解答一難,或者還勞煩姑娘為在下算出謎底。”
女孩依舊是一臉笑意,在看出孟一凡想要說些什麼之前,女孩直接開口講道“不算。”
這倒是開始讓孟一凡有些摸不到頭腦,他自認自己還是懂一些人情世故,隻是這一個小小姑娘在想一些什麼,現在的他卻是真的完全都想不透。
“為何?”孟一凡直接問出口“若是定金方麵...”
不等孟一凡說完,女孩繼續講道“若小女所料不錯,公子並非等閑之人。”隨之女孩手輕扶起纖手指著自己的布展。
“而小女子布展已經寫的很清楚,同道中人的生意,小女子不做。”看著孟一凡,不等他再說些什麼,女子已經準備離開了。
但是現在眼前的女子便是自己救回田蒙最後的希望,所以孟一凡怎麼可能放她離開“你不要走。”說著孟一凡下意識的再一次直接抓住了女孩的手腕。
女孩深深的舒了一口氣“公子,風度可不是這樣玩的?”聽著女孩話裏帶刺的口氣,便知道女孩已經無法容忍了。
但是孟一凡卻都視而不見“我未婚妻現在危在旦夕,必須有那一物才可活命,在下懇求巫女成全。”
女孩的眸子顫了一下,但是隨之便繼續拿著鋒利的眼神看著此刻對麵的孟一凡“這全天下, 危在旦夕的女子並非隻有一個,難不成都要小女一個個的去救嗎?”
“和那些不同,我不可以讓她死的,孟一凡還請姑娘出手,救愚妻於危難之中。”孟一凡繼續講道,但是不等孟一凡講完,女孩直接衝著孟一凡喊道。
“那是不是隻有你娘子的命是命,其他的人的命都不是命呢?”不等孟一凡講話,女孩繼續講道“公子要找的東西,小女實在幫不上什麼,也不會幫些什麼,還請公子放過小女。”
一席話,孟一凡的手下意識的鬆開了,對啊,自己到底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如此的偏執。看著孟一凡的手慢慢的放下。
女孩轉過身,便手持布展離開了。看著女孩離去的身影,孟一凡停在原地遲遲不能回神。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時間孟一凡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救田蒙了。
但是現在還有一條路便是妖族,如果去妖族沒準還會有著一線的生機一步一定呢?看著出城的方向,這個想法開始慢慢的在孟一凡的心中生了根。
看來最後那個地方不過是自己一定要回去的地方罷了,不過隻是早晚的問題...而現在轉身了女孩,其實她本名楚夢棘,是巫族的少聖巫女。
未來便是要接手整個巫族的人,但是就因為楚夢棘的憐憫心太強,總是會願意為那些可憐的人改變命運。
但是也總是因為這樣, 天界大亂巫族受罰。雖然隻是暗麵天帝對巫族個人的一個賞罰。但是現任掌管巫族的長老也不能看著巫族未來會因為接班人的憐憫之心而走上絕路。
所以最終在楚夢棘還時一個9歲的孩子的時候,便直接將楚夢棘扔到了凡人之地。感受天地之間的悲慘,感覺人世間的毒餓。
就這樣三年的時間,楚夢棘一直一個人生活在這裏。後來12歲了,長老便將楚夢棘接回了巫族,並問其經曆和感受。
楚夢棘將自己從一個去了之後天天因為無能為力而哭,到後來她開始明白人世間的悲惡疾苦是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辦法改變的。
將那幾年的事情,用了將近三天三夜的時間,講給了長老。後來聽著楚夢棘的感歎,便已經明白了這三年來說對小小的楚夢棘來說,發揮了多大的作用。
再後來,巫族便定下了規矩,仙武兩族傳人不救,妖魔傳人不涉,天地之間生物不管的一個規矩。但是這一條規矩卻是空開了凡人。
小的時候,楚夢棘以為這是長老的一次疏忽,但是真的等到現在,楚夢棘才明白,那些原來不過是家裏的長老因為心疼自己天生的憐憫,所以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地方。
至少有了這塊地方,楚夢棘不會感覺自己又多少的無用,也不會感覺僅憑自己一人,會有多大的能力去做出翻天覆地的改變。
就這樣一直到現在,雖然楚夢棘的明白了很多的事情,但是憐憫之心是楚夢棘本性。所以當聽到一些事情的時候,她還是會心痛。
隻怪孟一凡身份太過懸殊,和太多的地方牽扯不清,所以自己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幫他。人在做天在看,這是楚夢棘的師傅告訴楚夢棘最淺短的一個道理。
對於凡人在說這是善惡,但是對於楚夢棘來說這卻是自己族人的未來。所以自己的決定不能動搖,一直沿街走的楚夢棘抬起眸子的那一刻,眼底已經盡是淚水。
此刻的她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隻希望快一些忘記剛才的那些不堪。
夜晚的月光總會伴著半分的輕柔,看著草垛上熟睡過去的人,楚夢棘仰頭便將喝中酒灌進自己的口中。
“這酒倒是香醇,怪不得竟又惹人貪戀的能力。”說著楚夢棘便已經仰起頭喝下第二口了。
但是正在楚夢棘絲毫沒有想要停下的意思的時候,一直佯裝熟睡的人再也沒有辦法裝下去。“喂喂喂。”隨之直接彈坐起來,開始搶起了酒瓶。
“知道是好東西,你還喝。”看著人的樣子,楚夢棘微微的笑了。這人自稱是酒中仙,一身才華卻不求功名。
寧可一輩子沉醉在酒鄉,也不願花多一點的時間來為自己的未來做出過多的爭取。他叫做白灸其實現在看來,性格和名字倒是有著幾分的相近。
他死楚夢棘在一年前認識的,那時候白灸正在酒中沉的深糜,楚夢棘意外的看大了他未來的光景竟是別有一番趣味。
便就這樣的留下了,想到這裏楚夢棘下意識的聳了下眉,轉頭的時候,竟發現白灸竟然看著就那樣看著自己,其實看著此刻的樣子楚夢棘明白,他已經看了很久了。
“在看什麼?”楚夢棘直接的問道。
“在看什麼,你自己猜啊,作為巫族的聖巫女隻有這些本事,小心你們巫族跟著你這個不靠譜的聖巫女喝西北風啊。”說著白灸便已經倒回了草垛之上。
其實雖然聖巫女的確有那樣的本領,但是楚夢棘卻是從來都不會將這些三腳貓的伎倆用在自己朋友的身上,看著此刻的白灸,楚夢棘也躺了下來。
“若是我做了巫族的長老,那巫族便本隻能有吃西北風的份兒了。”
聽到這句話,白灸多少都有些詫異,他自知自己認識的楚夢棘並非如此。但是想了想隻有白灸便笑了“那你做聖巫女,好像還是蠻坑人的。”
“彼此,彼此。”隨之楚夢棘直接講道。
“承讓承讓。”看了眼楚夢棘,隨之白灸滿是趣味的拱起拳頭講道。
“誒,真的想不到一年前我想著還小的女孩,現在竟然已經有了這麼大的進步了。”看著天空中閃爍的星星,白灸直接的吐槽道。
楚夢棘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有些欣賞的享受著此刻的一切,隨之白灸轉過頭,繼續講道“誒,不是你今天找我是不是有事兒啊。”
楚夢棘沒有說話,隻是笑著看著此刻的天空,過了許久之後楚夢棘笑的更是開心了“其實這麼多年我的讀心術沒有長進,但是我們的白掌櫃貌似精進了不少呢。”
聽到楚夢棘的話,白灸幹笑了幾聲“還要我猜啊。”聽著白灸的話,楚夢棘隻是笑著點了點頭。
其實這麼多年來,楚夢棘隻要看白灸,一定是有了什麼樣子自己解決不了的心事。兩年不管來這裏多少次,這樣的結果卻是永遠沒有變過。
隨之白灸歎了口氣“其實呢,人生生死死不都是這樣,既然是未來巫族掌族者,這些東西便就是要適應和習慣的不是嗎。”
“小妹啊,聽哥哥一言,放開心過去的就當過去了,沒事的,人生老病死前轉輪回之道不就是遵循這樣的一個道理嗎,而且當初你師傅將你小小的年紀就放逐出來,不也就是讓你明白這樣的一個道理嗎。”白灸直接這樣的講道。
但是其實這樣話的,白灸已經說的不下百遍,但是這一遍一遍的卻是讓楚夢棘便的更是心痛。因為到現在雖然大大小小的事情,楚夢棘都經曆了,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辦法將自己的憐憫之心減至半分。
這麼多年了,自己心裏的落寞倒是增加了不少。看著楚夢棘的樣子,白灸開始變的認真“究竟怎麼了?”白灸直接的問道。
楚夢棘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隨之隻是默默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楚夢棘的聲音很小,就好像是已經讀懂了某種悲劇之後來的感性。但是白灸卻在一瞬間驚呆了“你不知道,就感傷成這樣,妹子...你是真的進步了啊。”
看著白灸伸出的大拇指,楚夢棘直接將白灸的手推開“他說他妻子快死了,但是他...是武先的後人。”
白灸沒看楚夢棘,隻是乖乖的聽著眼前的這個人講著,其實白灸也是明白巫族的規矩的,所以聽到是武先的後人,白灸就明白現在楚夢棘在後悔的是什麼了。
因為如果是其他的他,楚夢棘還有出手的機會,但是這一次,礙於身份,她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我不是很明白,不過隻是死了一個媳婦,天下那麼多女人,難道還怕找不到一個媳婦嗎?”白灸直接的講道。
其實有時候楚夢棘都在想,白灸到底是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至少這一刻楚夢棘開始在想這個男人也是老大不小了,真的沒有娶妻生子的想法嗎?
“喂,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啊。我是死也不會娶巫族的女人的。”
聽到白灸的話,楚夢棘笑了起來,隨時繼續講道“他...當時求我的眼神,真的很無力,就好像...”就好像當初,桃花村鬧瘟疫時自己懇求師傅賜藥時的那般無助。
這樣的眼神楚夢棘真的見了不少,但是這樣的感情的確是讓楚夢棘感覺無畏的,但是偏偏楚夢棘的身後牽連的東西太多。
“那種摯愛快要流逝的感覺,我很明白,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伸手幫他。”楚夢棘講道。
白灸沒有說話, 隻是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當楚夢棘正眼看的時候竟看到了剛剛自己在喝的那壺酒。
人生最難得便是知己,就好像此刻的楚夢棘和白灸。楚夢棘能知道白灸在想什麼,但是白灸更是明白楚夢棘。
一個菩薩的心腸卻要做一個比小仙要平凡的巫女,楚夢棘能洞悉人的心裏,但是就是因為這樣楚夢棘才是更能感受到人的心裏麵。
她想幫人,便要吃下那一份苦楚。這便是楚夢棘不喜歡修煉讀心術的原因。但是...既是原因也是隱痛。
而每每到這樣的時候,楚夢棘總是會來向白灸來求醉。因為隻有白灸的醉意才是買的最暢快的。